沒看過一個屄那么粉那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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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哥,你那模特什么樣的?”臣寺舌頭抵在上齒,色情地用舌頭掃了一圈上牙,滿眼趣味的問。 紀夜捏準酒杯的指一個用力,玻璃發出清脆的‘咔’聲,只不過小的只有他自己能聽見。碎發及眉,遮擋住男孩漂亮的星眸,和那一閃而過的陰詭。 他意識到他反常的舉動,他是怎么了? 為什么臣寺用他尋常談論女人的語氣來問若一,他聽著會不舒服。 是占有欲? 身為天蝎座的紀夜想起從小他的占有欲就很強,是他的東西,就連他那個美人mama都不給碰。 可能是對她從小認識,這般在一起后把她劃為他的東西,所以是這樣嗎? 他想驗證一下。 紀夜起身將手中的紅酒杯丟盡垃圾桶,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點進臣寺的對話框。 “看手機。” 他用冷漠無比的聲音講著,臣寺莫名其妙地抬起頭看著紀夜,嘴里嘟囔道:“干什么呀?”手已經將手機給摸出來了。 “[圖片]” 臣寺漫不經心的解鎖,看了一眼手機臉上換了表情,那一眼熾熱,眸子里散發出來的guntang的欲望,連身下都有了反應。 他怔愣地盯著紀夜給他發的照片,他睡了那么多的女人,沒看過一個屄那么粉那么漂亮的,那粉色的嫩rou描成了一朵花,似邀請的露出花蕊。 紀夜明顯感覺到臣寺氣息變粗了,那股掠奪的氣味因子瘋狂向外飆散著。 紀夜眼神一暗,視線落在地上,他明顯感覺到心里有些不舒服,手指一動,撤回了照片。 就見臣寺一個陰翳的抬頭,一聲不吭地看著紀夜,那表情就像用最鮮美的兔子誘騙了一只野狼出來后,兔子不見了,野狼的表情十分耐人尋味。 此刻,紀夜腦子里清晰浮現出當時他列的計劃。他清楚的意識到必須習慣這種感覺,或者說趕快清除掉‘若一是屬于他的’的這個意識,不然他接近她干什么,不然他怎么能看得見她破碎了的心呢? 在兩種欲的過渡狀態的她,是他最后的目的。 “時候到了把她給你。” 紀夜坐在暗紅沙發上,拒絕了著臣寺殷勤的服侍,讓他先把生理問題給解決了。 見臣寺出門,落地玻璃外,那個波濤洶涌的女秘書跪在臣寺倆腿間,腦袋埋在他褲襠處,紀夜才面無表情低頭處理著郵件。 他不挑就好。 待安安靜靜坐著的蒼白美少年江御將放至腿間的原文書合上后,起身,臉上換了一副表情,一身白色西裝包裹住男子纖薄修長的身軀,他走到紀夜對面優雅地坐了下來,紀夜雙眸一亮,微笑地抬起頭,俯身給他遞了杯酒。 “他出現的時間越來越長?” 江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他嗓音華麗動聽,飽含上帝的偏愛,如同天選之子般,可他說著的內容卻是與惡魔同舞般殘酷。 “他出現了二十五天。” “必須得找到那個女孩才能殺死他。” 紀夜正了正眼神,聽著江御那一番言論,陷入沉思。 “她不是死掉了嗎?我們找過的。” 臣寺一臉飽食后的饜足,眉眼含著欲色,一身暗紅妖嬈地走了進來說著。 “她應該沒死,我感覺他在等她。” 江御一手撐顎,手肘支在沙發軟把上,目光幽幽地。 難得的三人同時安靜了下來。 一片玻璃將黑夜隔絕在外,沙發上三位美男一同起身,走進了書柜后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