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仙劍]流光墜_分節閱讀_5
“不知道就別插話!”男子厲聲打斷他的話,眼神如電直射飛蓬:“我認栽,這位公子能劃下道嗎?” 飛蓬低低一笑,話語柔和但毫不客氣:“汝是不是弄錯了什么,這是求人的態度嗎?!”他饒有興趣的拍了拍手:“還不倒地,更待何時?”在眾人震驚的視線中,高壯男子一口血吐出,登時倒地再無法回應,玉少教主溫文爾雅一笑,對著色變的掌柜音調低沉而篤定:“半天風,知道他為什么該死,你又為什么沒死嗎?” 被道破匪號的半天風干笑一聲:“意欲背后偷襲,是該死。”他賠笑道:“至于在下,可沒得罪公子。” 早已發現背后有人只等其出手的楚留香、姬冰雁、一點紅沉默不語,胡鐵花好奇的蹲在地上認真戳著尸體,聽聞此言忍不住抬頭:“飛蓬,這到底是怎么死的?”飛蓬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招招手示意其讓開一點,見他從善如流不由頷首發出一聲低啞的嘶鳴,死尸心口|爆出一道血光,一只和飛蓬左手心中的蠱蟲差不多是同類的金蟲飛出,然形狀漲大一圈,顯是吃飽喝足。 見狀,在場之人再抑制不住恐慌之心退得更遠,飛蓬回過頭,對神色平靜下來沒有遠離自己的幾人表情有些復雜:“你們…” 楚留香莞爾一笑:“誰都有保命之道,吾的確不殺人,然這并不代表,我不能接受自己的朋友為了自保殺人。”飛蓬不會武功又有這般容貌,沒有傍身之術只怕家世再好也早出事了…姬冰雁和一點紅緩緩頷首,胡鐵花更是輕輕戳了戳飛蓬手里的蠱蟲,滿心滿眼都是好奇。 斗笠下,飛蓬稍顯淡漠的面容微微一怔,繼而露出釋然的笑容,再瞧著姬冰雁、一點紅和楚留香的眼神多了一抹溫度,他手掌向上一彈,把金色的蠱蟲拋到胡鐵花手上,見其下意識頓住呼吸小心翼翼捧住,還和蠱蟲大眼瞪小眼時不由忍俊不禁:“滴上幾滴心頭血,你們下次再到沙漠來玩,便不用帶什么咨客了,從尋覓水源到帶路又或者提前預知沙暴,這小東西都能做到…” 話音未落,幾枚同樣的金蠱飛到了楚留香、姬冰雁和一點紅的肩膀上,飛蓬玩味一笑:“當然,一念之間,讓它去殺人亦可,不過想來,你們幾個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這么做。” 幾個已視玉天寶為友的人自然沒有拒絕這般好意,倒是讓半天風和他的手下看得極其眼熱,但亦不敢造次:“咳咳,飛蓬公子,敢問…” “在下師從魔教鬼醫門下…”玉少教主躬身一禮、自報家門,身后因與魔教有生意往來或出自殺手組織對不能殺者有所記錄,故而知悉其少教主玉天寶之名的姬冰雁、一點紅莫名有點想笑,而交友不論出生的楚留香、胡鐵花沒怎么在意,飛蓬淡淡一笑:“我的朋友約人在此見面,又不太熟悉地形,干脆吾就帶他過來了,倒是攪擾了掌柜。” “不不不,飛蓬公子客氣。”半天風連連賠笑,且不說西方魔教勢力遍布整個西域,單憑對方這手莫測的蠱術便足以他忌憚,更何況還是出自蠱毒之術公認最強的鬼醫門下:“您等盡管等著,你們幾個,都愣頭愣腦站那里干什么,還不快給幾位公子上茶、上菜!” 最短時間弄了一桌好菜,再識相躲得遠遠的,姬冰雁掃了半天風他們一眼,喝了一口茶再抬眸對飛蓬笑了笑,平日總透著冷意的話語壓低聲音卻多了笑意:“…傳言不可信,古人誠不我欺…”他黑亮的眼睛似是尋覓答案般望向身邊的一點紅:“紅兄覺得如何?” “咳咳咳!”正飲茶的一點紅被嗆了一下,又冷又白的臉色多了一抹紅暈,胡鐵花莫名其妙的瞅著他們還有表情突然有點陰測測的飛蓬,忽然覺得脖子有點涼,楚留香托腮瞧著這一幕,清亮的眸中一道閃過精芒,一點紅艱難的放下茶盞:“想來知道你真面目的人應該不多吧?”猶豫一下,他干咳道:“哦,飛蓬兄的名字很不錯。”比原名好聽多了。 沒有取下斗笠,飛蓬的面容隱隱約約視之不清,然握緊筷子的舉動對大家表明了他現在不太開心的情緒,但所氣對象并非楚留香、胡鐵花誤以為的語帶調侃的姬冰雁和一點紅:“我總不能指望…從小在西域長大的家父對漢族文化有多了解,他只覺得福氣便好,哼!” “噗!”這一回,姬冰雁和一點紅再忍不住悶笑起來,楚留香放下手,眼中有恍悟與訝異,對飛蓬無聲做了個口型:“玉?”飛蓬默認般的低下頭,曾聽聞西方魔教少主之名的楚留香立時步了兩位朋友的后塵,笑得整個人攤在桌子上,唯有還不明白的胡鐵花大嗓門的嚷嚷起來:“喂你們到底笑什么呢?!” 飛蓬磨了磨牙,不知道是十幾年來第多少次表達怨懟之心:“沒什么,只是在笑一個自以為很有才華的起名廢而已。”很不幸,那正是我爹。 聞言,胡鐵花撓了撓頭,楚留香、姬冰雁和一點紅就差沒笑到從椅子上滑下去,良久,楚留香長嘆一聲:“我忽然有些同情魔教的教眾了。”對著這張驚為天人的臉龐,再想想名字,嘖…他想了想,又笑言道:“不過,幾歲大正是適合改名的時候,那位…” “呵!”打斷其話語,玉少教主冷冷曰:“他到現在都覺得,自己起名起得很好聽,畢竟,誰敢在其面前說個不字?”重重放下茶盞,飛蓬在胡鐵花茫然而其他人啼笑皆非的視線中望向客棧外,轉移話題道:“人來了。”明眸善睞的紅衣少女笑盈盈走來,令所有人都瞇起眼睛,不過,半天風等人是看直了眼,楚留香幾個卻心中升起了戒備,只因此女從風沙漫天的外面走進來,身上竟一塵不染。 似是發現他們的警惕,紅衣少女停在幾步之外,笑容倏然冰冷,凝視一點紅的眸光冰冷而銳利,話語更是最尖利的責問:“殺人不見血、劍下一點紅,誰能想你這位名滿江湖的殺手,不僅背信棄義沒殺汝之目標,還將他的幫手給帶了過來?!”半天風人悚然一驚又滿含慶幸,一點紅沉默不語,但少女的表情又忽然解凍,對另一邊躬身行禮,其聲線柔和之極:“然雁蝶為雙翼,花香滿人間,遇上楚香帥和姬先生、胡大俠,一點紅沒完成任務亦是正常,說到底你我兩方并無真正罅隙,夫人派吾等請各位一晤,將誤會解開,請問愿賞臉否?” 可沒等楚留香回答,飛蓬便“啪”的一聲砸下杯盞,起身似笑非笑道:“不知石觀音娘娘,歡迎吾這個不速之客否?” 紅衣少女美目微微一凝:“在下長孫紅,請問閣下是?” “在下飛蓬,西方魔教鬼醫門下…”見少女瞳眸驟然一縮,飛蓬語音優雅而平緩,但所說之言令其面容陡然一變:“前不久我奉師命下山歷練,邂逅了一位很美麗很熱情的女孩子呢…”他勾起嘴角,連神色都詭秘起來:“然我苗疆修蠱術者,或許姑娘聽過?性格保守的不單止苗女呢…”姬冰雁、楚留香和一點紅的臉色都詭異了一瞬,飛蓬淡淡的說道:“不過是幾番婉拒,結果有一日晚上,我失去了意識。”他面無表情道:“再清醒,是被香帥從貴方送給石娘娘的貢品箱子里救出來的。” 林仙兒你個蠢貨!長孫紅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招惹誰不好居然惹到了魔教頭上,玉羅剎心狠手辣更甚石觀音,且其素性護短,鬼醫是他手下心腹,另能被派到中原的弟子絕非記名,定是入室甚至關門弟子,一半相信飛蓬不敢信口開河捏造身份,另一半又不信鬼醫只是單純讓弟子到中原歷練,半信半疑的長孫紅屈膝對飛蓬行了一禮:“想不到竟有這等誤會,萬望公子海涵,吾等定會給公子一個滿意的答復。” 似乎是滿意她的答案,飛蓬淺淺的笑了笑,但因斗笠遮掩無人能見那一剎那的清麗,他拱手一禮:“姑娘客氣,前面請吧,想來你們已經備好了船。”有些心亂的長孫紅回了一禮,就匆匆轉身帶路,飛蓬對楚留香、姬冰雁、胡鐵花和一點紅微微頷首,大家一同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明明雙更,結果第二更評論居然那么少【扶額】不過今天這一章也不短吧,唔,對了,楚留香、陸小鳳等諸世界混合,石觀音在沙漠自然不是一家獨大了,龍頭是西方魔教,囊括整個西域,不過現在飛蓬沒摘掉斗笠,于是……嘛猶抱琵琶半遮面23333 第7章 柒·刀光劍影付笑談 長孫紅半路不見沒有出乎飛蓬意料,她顯然是急于向石觀音稟報這次的事情,只是架船之人變成一個帶著面紗、冷如冰霜的白衣女子倒是讓他們有些意外,特別是到了一群險惡的石峰前,船終于停下,此女站在一邊非常冷漠道:“幾位貴客請下去吧。”竟然絲毫不為面前幾人的名聲和身份所動。這般所為反而勾起了楚留香離開龜茲國之后壓抑已久的招蜂引蝶之心,他微笑著看她,不動也不說話,白衣女子怒喝了一聲:“你可是想我挖出你的眼睛來么?” “久聞石夫人門下俱是國色天香…”楚留香笑了,但其語被白衣女子凄厲的笑聲打斷:“你想瞧我的臉?”似乎想到什么,飛蓬忽然皺眉拉了楚留香一下,其側頭有些不解,下一刻和大家一起勃然變色,只見這體態輕盈、風姿綽約的白衣少女人拽下蒙面絲巾,露出了一張猙獰之極的面孔,楚留香愣神后忽然想起秋靈素,然少女似被他們集體驚呆的樣子刺激,厲聲狂笑道:“看見了么?爾等眼福不淺,以后也一定要記住,曲無容乃是世上最丑的女人,再沒有別人比得上。” 楚留香回神微微一笑,以令人信服的安慰口吻道:“容貌美丑不過是一念之間,且若非絕代風華,姑娘的容貌怎會被毀?” 曲無容怔然無語,一點紅先前被驚到的表情也平和下來,他難得緩和素來冰冷的臉:“形貌縱毀,只要風骨自在,那人的目的便未達到。”其深深凝視那雙明亮而疏冷的眼眸,忽然笑了笑:“你不丑,你很美。”幾乎不笑的殺手笑起來略顯僵硬,可那種真摯感染了周圍所有人,讓楚留香、姬冰雁和胡鐵花都重重點頭。 唯一沒說話的飛蓬率先走下船,經過曲無容身旁時淡淡一笑,放低了聲音:“區區毒|藥,何必在意,姑娘若另投明主,恢復之法自當奉上。”這明目張膽挖人的行為讓曲無容愣了神,楚留香、姬冰雁則交換一個凝重的眼神,胡鐵花一如既往什么不對都沒發現。 一點紅若有所思掃了一眼飛蓬颯然的背影,又拋之腦后,戈壁沙漠內的局勢終究與他們這些外人關聯不大,且石觀音若亡,絕對是好事,名滿江湖的殺手少有提起興趣的陪在一位姑娘身邊,以很自然的語氣問一些能問之事,卻不知這種非曲無容平時所遇的他人明明小心翼翼但憐憫惋惜難免流溢的態度令之心神搖曳。 石峰中小路蜿蜒曲折,如羊腸盤旋,飛蓬對楚留香、姬冰雁和胡鐵花彎彎眉眼:“姬老板,你聽過奇門遁甲嗎?” 姬冰雁眼神一凝:“差點忘了,據說魔教鬼醫最擅長就是奇門遁甲和蠱毒之術,這里…” “沒錯…”飛蓬狡黠的笑了笑:“聽我說,這里的陣法啊…” 走在最后面,原本眼波深邃冷漠如井水般的曲無容此刻正和一點紅說些什么,其眸光泛著一片片漣漪,然在聽見飛蓬之言時硬生生打了個寒顫:“飛蓬公子!”她深吸一口氣:“請口下留情!”再說這陣法什么用都沒了。 “好吧…”斗笠露出的下顎上,嘴唇向外撇了撇,被打斷雅興的飛蓬不樂意之下終于流露出幾分被嬌寵長大的十六歲少年該有的任性:“哼,反正也不如我魔教的。” 適才從飛蓬引誘自己背叛石觀音而覺得心機深沉,曲無容此刻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一點紅悶笑了一聲,幫著解釋了一句:“你們石觀音的口味挺獨特啊,連他一個未及冠的少年都有…興致下嘴…”在楚留香、姬冰雁了然的目光下,一點紅及時將“有膽量”幾字改了,不過內心覺得石觀音八成是不知道的,不然估計做不出這種明晃晃挑釁玉羅剎之舉。 胡鐵花給是直接問道:“對啊飛蓬,你不是有蠱術嗎,怎么會被放倒?” 詭異的沉默了一下,不想欺騙朋友的飛蓬干咳一聲,指著彌漫的黃沙中突兀出現的拿帚把掃地的男子,艱難的轉移了話題:“你們快看!”可這般行為只令幾位好友徹底誤會,繼而忍俊不禁的以為飛蓬是太過大意。 說說笑笑之間,幾人的面色又嚴肅下來,心中發冷的掠過將生命獻給石觀音的奴隸們,印入眼簾的是一片鮮艷美麗的花海,但沒等被震撼的幾人發出慨嘆,曲無容倏然倒了下去,一點紅下意識將其抱在懷里,臉龐后知后覺的紅了,然她堅持直視飛蓬:“公子好手段、好見識,居然認識此花。”其話語竟透著淡淡的輕松甚至欣喜,楚留香等人亦發現不對即時閉氣。 “姑娘過獎…”飛蓬淺淺一笑:“想來汝現在這般狀況,不會有能力阻止吾等行為吧?”曲無容默認般軟倒在手足無措的一點紅懷中,飛蓬笑著無視了朋友求助的目光,轉頭對楚留香、胡鐵花和姬冰雁道:“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大家此番不如效仿。”楚留香瞬間明白過來,與此同時,一道美麗可令人手腳發涼的風景出現,只見隨飛蓬一聲尖銳又清朗的嘯聲,小小的蠱蟲聚攏成為一道彩虹籠罩了花海,不過一時片刻,此地只留下一片殘紅,此刻,飛蓬才淡淡笑道:“走。” 正在此刻,一聲幽幽嘆息隨風傳來,一個修長的白衣人影緩步而出,明明其姿勢無甚特別,但風姿之美如上天恩寵,又仿若無數年經驗所結成的精粹,是世上任何言語難以形容的,正如她身上的純白色輕紗,仿若月宮仙子,隨時會乘風而去:“如此絢爛花海,飛蓬公子真是舍得。”其身后跟著一男一女,一個是大家都認識的長孫紅,另一個卻令楚留香、一點紅都駭然失聲。 “無花?!”曾經的少林弟子對他們拱手一禮,無有往日的圣潔,反多了一抹妖異,和石觀音站在一起,竟有三分相似,楚留香慨然長嘆:“原來如此,石夫人,或許,吾該稱呼你為天楓夫人?” 石觀音眼波流轉:“先夫過世已久、聲名所剩無幾,勞煩香帥窮追不舍,竟追到了沙漠。”她頓了一下,似嘆息又充盈誘惑的嘆了口氣道:“飛蓬公子,林仙兒那丫頭對汝因愛生恨,吾自會成全她一片癡心…”石觀音微笑:“不知公子意下如何?”纖纖素手輕撫被風吹起的發絲,映襯的她恍若神仙妃子,然不同于其不明言的自傲,無花和長孫紅都未漏過一點紅、楚留香、姬冰雁玩味的眼神,連大大咧咧的胡鐵花皆一副看戲的表情。 “呵!”少年清脆的聲音相當悅耳,可所作所為令石觀音的笑容直接僵在了面上,只見飛蓬很是灑脫的丟下斗笠,不同于石觀音似是仙人、實為歲月雕琢的容顏,少年還未完全長開的形貌是最鐘靈毓秀的清雅,非是彷如神仙,而是真正的仙神現世、無與倫比,實乃一個天一個地:“晚輩調皮隱瞞身份,還望石伯母勿怪,只是您老人家座下的弟子,未免太饑不擇食了。”他話語無有留情,直接揭破了遮羞布:“我才入中原,不過是幾面之緣,她一邊對晚輩糾纏不休,另一邊居然還自以為遮掩很好,與好幾個男人廝混…”勾起的唇角為少年平添一縷勃勃生機:“另外,晚輩被鎖在箱子里,混混沌沌之下聽見您老人家…” 石觀音強撐著笑容,迅速打斷其言:“天寶公子客氣了,令尊玉教主的輩分比吾大得多…”否認了“老人家”的稱呼,她深吸一口氣,不同于之前將林仙兒以較好聽的名義送給鬼醫弟子飛蓬隨意處置,而是真正干脆利落的表明態度:“林仙兒水性楊花暗害公子,我會廢其武功送至魔教總壇,如何?” “哎呀,石伯母客氣客氣…”在眾人或震驚或恍然或忍笑的眼神下,飛蓬笑語盈盈道:“既如此,晚輩的私事到此為止…”此言令石觀音、無花和長孫紅都升起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玉少教主神色無辜之極,話語卻步步緊逼:“十年前,前輩易容取代龜茲王妃,入住龜茲國,多年經營一手主導其國內叛亂,暗中拔除我魔教三個分壇,死傷者總共三百五十一人,后又對龜茲國繼承人琵琶公主下手,且暗殺我教派去教其武功之人…另沙漠中我教中人因遭遇前輩暗手而隕落者亦有,主要集中在…” 石觀音臉皮子扭曲了一下:“夠了!”她表情暗沉下來,楚留香等人都在四周凝滯的氣場下升起戒備:“玉公子不愧是你魔教少教主,所謂流言,真是好笑!”這樣的人要是紈绔子弟,她寧愿自己麾下弟子都是:“能說得這般詳細,玉少教主,不,應該說整個魔教從一開始便透徹妾身計劃,既如此,現在就為談判,敢問玉公子,汝能全權代表玉教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