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江湖_分節閱讀_138
文娟有些呆滯,她點點頭說:“抱歉,是我考慮不周...” 文汐摘下幕籬,手指一點文娟的鼻尖,嬌嗔的說:“當然是你不對啦,我們是姐妹嘛,姐妹哪有隔夜仇對不對。” 兩人坐在屋里聊了許久,文汐能說會道惹得文娟捂嘴偷笑,好像之前所有的陰霾都一吹而散。文汐拉著文娟的手說:“jiejie,你可能不知道,我對你的終身大事一直耿耿于懷,如果今生不能看見你幸福,我...我此生都不會原諒自己...” 文娟嘆息說:“人各有命,算了...過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文汐堅持,一定要給文娟找個好人家,沒過幾天,她就將文娟帶到一位修仙修士面前,她高興說:“這是我最好的jiejie,你要是待她不好,我可不饒你!”說完笑嘻嘻的將文娟推入那位修士懷里。 修士很文雅為文娟布菜,文娟羞澀的低下頭,文汐笑嘻嘻的說:“誒呀,害什么羞啊!” 文娟不好意思的嬌嗔道:“文汐....” 文汐連忙擺手說:“好好好,我知你臉皮薄...我不說了~不說了~” ... 當夜,文汐在文娟耳邊說著各種好話,蠱惑她去跟那位修士走,而那位修士則自信滿滿的拉住文娟的手,文娟有些慌張有些害怕,文汐笑呵呵的拍著她的肩膀說:“別怕,我為你選的,肯定是最好的!” ... 次日一身狼狽不堪的文娟步履闌珊的走到文汐的屋內,文汐見狀立刻拉著她走到內室,文娟頭腦發暈,她十分不解的問道:“文汐...為什么會這樣....” 文汐一看,文娟是被人當爐鼎采補了,她那點可憐的修為被吸食得一干二凈,甚至連她的生命都在消散.... 文汐哐當一下給文娟跪下,她應景的說:“jiejie,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個混蛋....他居然這么對你.....對不起....你要怪我就打我吧....只要你出氣,你打我吧....” 文娟指著文汐,半天無法說出一句話,她轉身離去。 ... 文汐接二連三的害她,讓文娟無法理解,她跑到她師傅面前訴苦,她師傅說:“倘若當初你能堅持己見,不懼怕別人對你的恐嚇,那庶子不敢對你怎么樣,是你自己的懦弱給了別人可乘之機,之后你還不長教訓,婦人之仁,那賤人可以害你一次就可以害你第二次你居然還給她機會接近你繼續害你?你說你是不是蠢?” 她師傅冷哼一聲說:“她當初害你時,可念及過姐妹情?” 文娟跪在地上哭訴道:“她與我從小一同長大.....從前她待我非常好....” 師傅冷冷的回到:“你要記住,無論那人對你多好,只要她害過你一次,之前所有的恩情全部化為烏有,只有恨與債!沒有情!” 文娟戰戰兢兢的對她師傅叩首,她說:“人之常情誰能無過,也許她并不是純心的...” 她師傅一揮衣袖說道:“你生性如此我也無法教化你,你走吧,我沒有你這個徒弟。” 文娟又磕了幾個頭,文娟哭訴道:“師傅...不要趕我走....” 她師傅說:“我給你兩條路,第一,為你自己負責,去報仇,無論是殺了那個賤人還是先毀了她的所有再殺了她,我要看到你為你自己做一件對得起你自己的事。第二,離開這里,我們不再是師徒,你若不能殺她必定會再被她害,我可不想要一位如此蠢笨的徒弟毀了我的名聲。你可想好了!” ... 文娟離開了她的師傅獨自一人下山去,她站在文汐的床前終究沒有下得了手去殺害文汐,她搖搖頭轉身走開,而文汐忽然睜開眼睛捂著自己的胸口嚇得渾身是汗。 次日文汐報官說她的jiejie文娟因為嫉妒要謀害她。 一位名譽掃地被逐出師門的散修居然敢謀害未來的妃子....柳氏家族的族長非常氣憤,帶領許多人手去緝拿柳文娟。 柳文娟被捕后供認不諱,文汐哭訴道:“jiejie!為什么啊!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從小到大我將你看得比我親媽還重,你為什么要殺我...” 文娟低著頭,她眼神渙散,她說:“我嫉妒你...” 一旁的其他女子安慰著文汐,文娟繼續說道:“我非常討厭你,因為你奪走了我的一切...” 從未婚夫到最后沒有活路....都是拜文汐所賜。 文娟仰頭大笑,她將文汐不是處子之身的事公之于眾,可惜沒有人相信她,那名庶子出來指正義正言辭的說:“柳文娟,你這個賤人,當初是你自己行為不檢如今卻想污蔑文汐!” 庶子不能讓文汐就這么栽了,他還要靠著柳文汐升官發財,敲開仕途之路。所以他指責柳文娟因為嫉妒柳文汐血口噴人胡說八道。 柳文汐哭得梨花帶雨,她說:“jiejie...你怎么變成這樣...嗚嗚嗚....”一旁的人安慰道:“這個毒婦不值得你為她流眼淚....” 柳文娟行刺君王妃子之事與柳文汐是否魚目混珠被當地官員看得很重,這件事非常嚴重,如果柳文汐當真不是處子身,那么他們一干人等都將有斷頭之禍,此次事件開堂審理,許多百姓也圍觀翹望。 這件事已經在當地鬧得沸沸揚揚。 前不久,柳文汐已經被封妃,當地一眾官員都戰戰兢兢,南齊王雖然不滿君王,但如果此時是由他之手將這女子送入宮中還封了妃子,那么這一個大把柄足夠君王來治他得罪。 南齊王非常憤怒下令嚴查此事,當地官員卻想草草了事,讓那柳文娟服罪畫押。 ... 玄焰越聽越氣憤,寰頃木已經將所有的rou串擼完,他舔舔嘴唇說:“玄焰,我還想吃...”玄焰拉起寰頃木說:“走...我們去那邊多買些rou串...” 夜晚的鬧市依然熱鬧,玄焰為寰頃木買了許多小吃,寰頃木見他悶悶不樂,寰頃木說:“玄焰,我們去大牢里看看那位柳氏女子吧...” 玄焰一愣連忙說:“阿木,我們是出來玩的...” 寰頃木拉住玄焰的手說:“不礙事,我也對此事十分感興趣呢...” 玄焰微微一笑,他說:“多謝你阿木...” 寰頃木親了親玄焰的臉頰說:“不必客氣...” ... 玄焰帶著寰頃木直接走到當地官員的府邸,那官員戰戰兢兢的嚇得褲子都掉了好幾回,玄焰說:“此番不是受命而來,只是偶然路過聽見坊間傳聞,想去看看那位女子。” 官員一邊擦著汗一邊說:“是是是...王爺王妃這邊請....” 寰頃木與玄焰來到大牢,見到牢房里一位女子靜靜的在雜草上盤膝而坐,寰頃木走進牢房,玄焰擋住了官員的路,玄焰說:“大人您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伺候了。” 那官員還想說什么,卻被玄焰怒目一瞪嚇得連連后退。官員走出牢房時對身邊的人說:“快,快去通知南齊王....”身邊的人一頭霧水,那官員抓狂的說:“就說孤獨玄焰來找事了!!對,就這么說,告訴南齊王,玄焰王爺來水鄉挑釁了!” 官員十分懼怕自己會接這個黑鍋,他懼怕南齊王更怕孤獨玄焰,但他轉念一想,這南部水鄉是南齊王的管轄地盤,南齊王本就對君王不滿,自然會對他的胞弟敵視,如果將他們的事攪渾一點,那么柳文娟的事就會被淡忘,到時候一把鍘刀將柳文娟處死,那么就沒有他什么事了,死無對證無從考證,就算柳文汐真的不是處子,那罪名怪也怪不到他頭上。那也是子氏家族那個庶子的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