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tài)江湖_分節(jié)閱讀_34
寰頃木:“不用,他已經回去了。” 玄焰氣憤道:“可惜沒有救出方熙。” 寰頃木親了親他說:“已經救出來了..放心吧!” 在回王府的路上,寰頃木將剛剛發(fā)生的事,與玄焰聽。 無限輪回里,方祁看著方熙說:“真好,你還是如此年輕,你還沒有遇見那個小賤人...所以,我要先下手為強。” 每一個豆蔻年華的方熙死去,另一個少年模樣的方熙便會騎著馬再次來到方祁面前,對他說:“大哥,我好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 方熙說:“大哥我好想你。”我好想念從前的你.... ╮(╯_╰)╭方祁沒得救了。無限輪回是對他的懲罰。就像被詛咒的奉之,生生世世一面之緣。 他和奉之相比,奉之比他走心。(仔細想想,奉之也比他可怕...) 寰頃奉之(重生.病嬌天下憐泣篇其中人物) 補充一下 ,無限輪回里的生路。 方祁每次醒來都看見的是,鴇母向他推薦小倌,只要他取消那個娛樂節(jié)目,讓鴇母帶小倌回去,那么方熙永遠不會與小倌相遇。 所以,他第一次重生,生路已經擺在他眼前。是他一定要報仇,并且思想極端。 他進入阿木的無限輪回里,幻影方熙也在不斷的暗示他,找回從前的自己。 他充耳不聞。一步步釀成悲劇。 方祁的完美結局,重生后,打發(fā)小倌,慢慢與方熙袒露心聲,方熙會慢慢接受他的,畢竟在方熙心里,一直對這個大哥很愧疚。 怎么搞都比他現(xiàn)在強。永遠的兩敗俱傷。 第五個故事 虛糜山之行 第19章 禍國妖妃 風和日麗的早晨,寰頃木和玄焰被拉到皇宮,玄焰去上朝,寰頃木被安排在云蘇的宮殿,雖然玄飛非常不愿意,但架不住云蘇拉著寰頃木死不放手。 云蘇為寰頃木倒了茶,討好著說:“阿木~~~~” 寰頃木不去看他,也不拿起茶杯,云蘇繞過寰頃木跑到另一邊又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阿木~~~~~” 寰頃木索性雙手捂住耳朵,不理會他,等玄焰下朝趕快回家。 云蘇啪的把茶壺重重的扔向桌子,那茶壺可是上等純白玉,茶壺底座和桌子發(fā)出了碰唧的聲音,寰頃木放下雙手,抬頭看著他。 云蘇一跺腳,剛想說話,就聽到門外有宮人傳話道:“宰相大人....容小的通傳一聲。” 寰頃木心想,是當朝宰相云岐。 此人大有來頭,他不光是君王重臣,還是帝師,掌管皇室學子監(jiān),寰頃木,玄焰,玄飛,云蘇等人,都是他的弟子。 但他跟云蘇不光是師徒,還有一份親屬關系,他是云蘇的舅老爺。 寰頃木心里一哆嗦,連忙跑到衣柜里躲藏起來。云蘇一回頭就看見寰頃木的詭異行為,不解的剛想問:“阿木你.....”話還未說完。 宰相云岐大人一腳踹開了云蘇的房門,嚇的云蘇立刻站好,像只小兔子一樣,乖乖的看著門口。 云岐被氣的不行,他吹胡子瞪眼睛的看著云蘇,氣喘吁吁的走到桌前,拿起云蘇剛剛倒好的茶水,咕嚕一下喝了,他放下茶杯還覺得不解渴,自己又連倒幾杯,直到他喝好了,氣也不喘了,怒視著云蘇,走到他面前,指著他怒斥道:“孽障!” 云蘇嚇的噗通一下跪了,他小臉煞白,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什么了,惹得一向疼愛自己的舅老爺這么生氣。 寰頃木躲在衣柜里,也不解,宰相大人怎么這么生氣,在寰頃木的印象里,這是一位一絲不茍十分嚴肅可怕的先生。雖然不易近人,但也從未發(fā)過很大火,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老神仙。但他對別人冷漠,卻對云蘇十分喜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他老人家發(fā)這么大的火。 宰相大人劈頭蓋臉的開始怒斥云蘇:“你太令我失望了!我望你終成大器,你卻變成垃圾!我教會了你那么多道理!你卻在做禍國妖姬!” 云蘇把頭低的更低,恨不得將臉貼在地上,嚇得渾身瑟瑟發(fā)抖。 宰相大人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在云蘇幼年如何寵愛他,盡心盡力的將自己畢生才華全部傳授給云蘇,希望云蘇長大后可以做個將相之才,最好能接替他宰相的位置。他也就安心的告老還鄉(xiāng)了,誰知道,云蘇從好好的一個棟梁,就變成了朽木,不但不用他的才華造福天下,反而以色侍君進了后宮! 讓他老人家的一片心血付之東流,他恫心疾首的指著云蘇說:“倘若你志不在仕途也就罷了,你喜歡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我又不是迂腐之人,怎么會不理解你!可你呢!你看看你現(xiàn)在做了什么!你居然蠱惑君王陪你去虛糜山!你知不知道,那是個什么鬼地方!” 寰頃木躲在衣柜里,大氣不敢多喘一口,他想到,虛糜山,那不是個傳說嗎? 傳聞,虛糜山千年一見,這片會移動的地域,一千年才會出現(xiàn)一次,許多人幾輩子都未必能見到它一眼,有些修行長久的神仙也只是遠觀不敢靠近。 傳說,進入虛糜山的人,九死一生,能跑出來的人,會得到許多財富寶器甚至古法秘籍,但顯然死去的人更多。 所謂富貴險中求,死的人越多,越激起活人的好奇,每個人都躍躍欲試,僥幸的覺得或許,自己就是那個幸運兒呢! 如今虛糜再現(xiàn),已經在江湖傳的沸沸揚揚,許多大家族的子弟和散修都摩拳擦掌,想去山里撈點好處。 云蘇自身鴻運加身,他作天作地,肯定不把這兇山放在眼里,覺得他進去拿寶物就如探囊取物,輕而易舉。 寰頃木突然撇撇嘴,想到,也許云蘇不光蠱惑了君王,想必剛剛,他嬌里嬌氣的喊他,是想讓他也陪著他一起去虛糜山! 想到這里,寰頃木的眼神冷了下來,心里暗自罵了一句:這個小婊渣! 他有鴻運加身,不代表別人也有,孤獨玄飛到現(xiàn)在還未被他玩死,才是真的大鴻運之人吧,他可不想自己小命就斷送在這個小婊渣手里。倘若他去了虛糜山,玄焰一定會跟著他一起去。再往下想,寰頃木都想跳出去,和云宰相一起掐死云蘇這個小婊渣! 云蘇跪在地上,嚶嚶哭泣,云岐宰相突然輕輕咳嗽一聲,他有點心疼的說:“不是舅老爺訓你,只是,君王離國,此事非同小可...” 云蘇突然抬頭,梨花帶雨,氣帶抑郁的喊道:“我恨他!我一個好好的未來宰相,讓他囚在這方寸大的金絲籠里,一身報復無處施展,每天被他壓在床上這樣那樣!”說完猛捶胸口。聽得云宰相一愣一愣的。 寰頃木在衣柜里,扶著額頭,心想:完了... 云蘇聲淚俱下的向云宰相訴苦,說自己如何被孤獨玄飛強硬的帶入宮,如何被迫承歡不能訴苦,自己如何反抗被折磨的幾天幾夜下不了床,聽得云宰相他老人家紅了眼圈。 云蘇看云宰相果然不同凡人,他說的口干舌燥,云宰相也只是紅了眼圈,他撕拉一聲,撕開自己的衣衫,給云宰相重重的一擊。 寰頃木聽到,桌子咣當一聲,好像有人站不穩(wěn),匆忙之下想扶住桌子而造成的聲響。 果然,云宰相扶著桌子才沒讓自己跌倒,他看著云蘇的胸前,青紫紅痕縱橫交錯,云蘇可憐兮兮的拉著自己的衣襟,抬著小臉望著云宰相哭訴道:“舅老爺,您看看,他對我都做了什么啊!!” 云宰相好久才緩了過來,他蹲下身,將云蘇的衣服穿好,嘆息一口氣說:“蘇兒啊!”喚了云蘇一聲卻許久沒有再出聲。 寰頃木在衣柜里側耳傾聽,發(fā)覺,云宰相的喉嚨沙啞,好似在強忍著劇烈的悲傷一樣,他說:“蘇兒,他是君,你是臣....”云宰相抽涕了一下,轉過頭,不再說話,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又哀嘆一聲,搖搖頭,遠去。 寰頃木揉著額頭心想,云蘇這個小婊渣,真的是夠了,為了滿足貪玩的心,竟然這么欺騙云宰相他老人家,不過轉念一想,他這種小把戲,也就能騙得了云宰相一時,等云宰相冷靜下來,仔細推敲,呵呵,到時云蘇一定死的很慘,就算不死,也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