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烏拉那拉氏養崽日常、紅豆骰、玲瓏你個玲瓏,滾你丫的紅豆、穿成狗后我爆紅了、落魄千金PK惡魔少爺、穿成頂流對家的親姐后、修羅圣皇、吃大瓜!全家偷聽我心聲后殺瘋了、[綜漫] 橫濱造夢天王、八零女配養娃記
“熬著,”業溟似笑非笑,“再忍一忍便結束了。” 因果在趙止的腦海里嘟囔道,“宿主,你在他面前的人設太溫柔了,我都懷疑他是故意在試探你能裝多久的溫柔。” 趙止不語,全身上下只有眼神在動。 一直到晌午,業溟才放下手中的金砂筆,他走向趙止,把已然全身僵硬的趙止拉得站起身。 他用錦袍包裹住趙止發涼的上身,手伸向趙止腰身的綢帶,似乎要親自為她系上腰扣,卻被趙止不著痕跡地躲開。 趙止溫柔而得體地頷首,“多謝少君大人,我自己來。” 業溟神色不明,看著趙止緩慢地系上她腰身上的綢帶,扎了個松散而整齊的結,他視線落在垂落的綢帶上,忽而道,“下次若有機會,我想給你畫幅私房畫。” 趙止聞言立馬往后退,泛紅的臉色上有了些許薄怒,“請少君大人慎言。” 業溟不語,只是用手指敲了敲自己腰間的配劍。 因果在趙止的腦海中好奇地聞道,“什么是私房畫?” 趙止平淡地回答,“不穿衣服的畫。” 因果,“......” 趙止理好衣裳后,披在身后的青絲有些亂,業溟伸出手替趙止理頭發,卻被趙止躲過,她往后退了好幾步,顯然還在計較適才‘私房畫’的事,但就算生氣,趙止都是抿著嘴唇,溫溫潤潤的。 業溟眸色一暗,用手捏住趙止的下巴,不讓趙止避開視線,“現如今又躲,怎么不叫我業溟哥哥了?” 他說,“裝成一幅怕我的樣子,不過是想要我喜歡你。” 趙止扭過脖子,眼眶有些泛紅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低聲道出兩個字,“我沒有...” 業溟幽黑的眸子直直地盯著趙止,他忽而松開趙止,走到桌前拿起金砂筆勾描的肖像畫卷。 水墨入金砂,畫上的趙止像是被鍍上了業溟的氣息,周身的花簇擁著她,就連露水都像是在乞求畫中少女的垂憐。 業溟伸出手,抹了抹畫中人臉上的金砂,畫上的臉頓時被氤氳進水墨中,看不分清畫中少女的情緒,像是在笑,又像是在面無表情。 畫卷側用行草題了一行字,“瞻彼闋者,虛室生白,吉祥止止”。 末尾“止止”寫得尤其濃墨,兩個“止”字幾乎要團成一體。 ‘好感度 2’的提示音響起后,業溟卷起畫作,“下次還是作私房畫較好。” 與少君殿相隔千里的君王殿內,隨從們簇擁著君王和國師往后花園處走。 “寡人這次請國師來,是想算一算少君...大人。”司徒起明談論起業溟時,眼中有濃厚的敬畏,“最近少君大人行蹤不明,似乎在忙著什么,寡人擔心他是被什么事物困住了。” 君王說,“而且少將軍近日總不在殿內,寡人擔心有一日他出去后便不回來了,如若一去不返,這茫茫大地,可就群龍失首了。” 司徒起明比旁人更知道,蒸汽之地的‘首’,永遠不是他這個帝王,而是少將軍。整個蒸汽之地的龐大建筑,都只因這位少君而運轉,在司徒起明和其他臣民心中,業溟其人,以人之軀,近神之名。 司徒起明摁著自己的胸膛說,“寡人甚是憂懼少君大人的安危,還請國師替寡人算一算少將軍近來的吉兇。” 要真是有什么橫禍突來,也好及時遏制。 國師按照卦圖占卜,爻筆快速地在圖紙上畫下長短不一的卦號,他有些茫然地看向圖紙,頭一次懷疑自己行錯了卦,“這...” 司徒起明看到國師的反應后神色頓時嚴肅,“但說無妨。” “我算到...”國師顯然沒把英明神朗的少將軍往兒女情感上想,“我算到業溟少君陷入了一段多角...” “多角什么?”司徒起明急問。 “多角兒女情。”國師說,“且少君大人還只是其中的一個...角。” 殿內沉默,君王和國師都默認行卦不準,如此讓人敬畏的業溟,怎么可能會陷入這種無所謂的兒女情長。 就算是攪混水的兒女情,少君也當是眾星捧月,令人趨之若鶩的那位,絕不可能只是一個...角。 這廂算不出準卦,司徒起明干脆直接遣人去少君殿問一問少君近來可安好,可有什么煩心事,卻只得來了少將軍的寥寥數語。 隨從們如實地傳話,“少君大人說,他沒有什么煩心的事,只是近日養了朵花,可那花卻總要往別人的庭院中探。” 君王聽得云里霧里,湊齊一眾皇子和臣子一起探討少君大人言語中的深意,恨不得為這句話題一道八股文。 少君殿中,趙止睡在偏殿內,門口重兵把守,連只鳥都非不進來,最近蒸汽之地的邊境受到巨獸的襲擊,獸潮一批一批得涌來,十分sao動。 業溟白日里帶兵出去,晚上回來的時候總是帶著滿身的血腥氣,腰間的刀鞘越來越堅利,業溟從不會受傷,那些洶涌而來的獸潮,在看到業溟后,都會如同剛出生的小獸般不斷地顫抖。 除陰獸外,還有些借著獸潮企圖混入蒸汽之地的陰邪之輩,都被鐵甲踏得一個都不剩,陰邪和巨獸的金丹和靈丹們紛紛被丟入齒輪中,化為機關巨物的養料。 戰事平息,將士們看向業溟的眼中愈發崇畏,這場盛大的來襲,根本就近不了少將軍的身,可惜的是少將軍沒有參加慶功宴,一卸甲便回了少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