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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抬眸,狀似不經(jīng)意的詢問:“清蘭可還知道些什么?來,一一告訴本宮,本宮便免了追究你偷盜之罪。” 清蘭身子抖的厲害,“奴婢……只……知道那句詩,其余的什么也不知。” 淑妃輕笑,慢條斯理的道:“你與那香蘭為親生姐妹,她竟然什么都不告訴你?” 清蘭搖頭,死咬著唇。 她與香蘭一母同胞,當(dāng)年同被賣入四皇子府,一個取名為香蘭,一個取名為清蘭。一個去了皇妃身邊,一個去了良娣身邊。 雖為親生姐妹,可伺候的人不同,香蘭從不與她多講皇妃的事。 這句詩還是在那夜她的生辰日,香蘭為她慶生時,清蘭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 繡在一張錦帕上的。 起初也不知是何物,后來有一次她跟在香蘭身后,才知她竟然去見的是三皇子。 她害怕,所以那張錦帕自那日后,她便不敢再拿出來,一直藏在身邊。 這么多年了,她沒想到,竟然會被淑妃娘娘發(fā)現(xiàn)。 可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她事后也想過去詢問香蘭,可是她不敢,她擔(dān)心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可是,淑妃娘娘卻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見她什么都不肯說,淑妃臉色漸沉,“哦?是嗎?” “大黑該餓了吧?” 也不知淑妃在詢問誰,又或者是一句自言自語。 清蘭的小臉卻唰的一下退了血色,蒼白的厲害。 見她如此,淑妃緩緩道:“跟在本宮身邊這么多年,你可知欺瞞本宮的下場?” 清蘭猛地跪了下來,不停的磕頭,“娘娘,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娘娘,求娘娘饒了奴婢?!?/br> 聞言,淑妃的耐心被耗盡了。 眉眼里閃現(xiàn)厲色。 突然,宮外傳來了一道聲音,打亂了殿內(nèi)詭異的氣氛。 “皇上駕到。” 淑妃一怔,狠狠地看了一眼清蘭,擺了擺手。 有下人拖了清蘭出去。 很快,正殿外便傳來了沉穩(wěn)的腳步聲,一聲接著一聲,節(jié)奏分明。 淑妃起身,迎了出去。 待剛一瞧見玄色衣擺時,淑妃便跪了下去。 “臣妾參見皇上?!?/br> 淑妃埋首在地,腳步聲也越來越近,隨后眼底滑過去了一抹玄色衣擺,一陣寒風(fēng)突然從身側(cè)飄過。 淑妃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很久,殿內(nèi)都不曾發(fā)出聲響。 淑妃依舊跪在那里。 良久后,淑妃才聽皇上淡淡的道:“起來。” 淑妃聞聲站了起來。 因為跪的太久,淑妃的雙腿發(fā)麻,猛一起身,險些又跌倒在地。 好在張嬤嬤扶住了她。 淑妃緩了緩,臉上含笑,輕輕地向前走了一步。 “不知皇上今夜前來有什么事嗎?” 這問的有些大膽。 皇上去后妃宮里,還能有什么事。 不過淑妃卻半點開心不起來,心底的慌亂騙不了別人,更騙不了自己。 淑妃雖是笑著的,可眼底的緊張卻掩飾不住,她知皇上這一趟來絕不會是來寵幸她的。 與其上前自找羞辱,淑妃選擇了一個體面的方式。 邵宸背對著淑妃站著,聞聲,并不言語,手輕輕地?fù)徇^桌上的那條長鞭,臉色十分冷漠。 良久,皇上都不曾回應(yīng),淑妃抬眸看向了皇上的手下,瞳孔猛地放大。 這東西怎么會在這。 淑妃顫了顫,忙穩(wěn)住心神,開口意解釋什么,“皇上,這是……” “訓(xùn)狗?” 淑妃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道冷聲打斷了。 淑妃一顫,便見皇上緩緩轉(zhuǎn)身。 ———— 第二日。 待花未醒來時,竟然發(fā)現(xiàn)身側(cè)還躺的有人。 怪不得她一夜都不冷。 花未迷迷糊糊側(cè)眸看去,便瞧見了皇帝的側(cè)顏。 奇怪的是,他竟然還在睡覺。 花未又微微起身掀開床簾看了一眼窗外,已經(jīng)大亮了。 見狀,花未躺了回來,抬手拍了拍他,“喂……” 花未喚了幾聲都不見他醒來,隔著被褥拍他或許他感覺不到,于是花未將手上移,拍了拍他的臉頰。 “喂……” 只一聲,他突然睜眼。 嚇得花未動作一顫,本來還想再拍一下的,結(jié)果花未的手硬生生停留在了半空。 突然想起了昨夜。 花未咽了咽口水,有些慫,小聲道:“上朝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想喚他起來上朝罷了。 誰叫他一直沒醒,花未才拍臉的,還是輕輕拍的。 不對,是摸臉。 不過,花未發(fā)現(xiàn)他心情似乎不那么好。 臉色也不好看。 邵宸心情自然不好。 他沒想到她竟然是這么叫醒他的。 不被她溫柔對待的邵宸有些梗塞,特別是在想起她對待嫻妃時的態(tài)度后越發(fā)不爽。 不過見她秒慫的氣勢,邵宸卻突然沒氣了。 一手?jǐn)堖^她,壓在懷里,沙啞道:“繼續(xù)睡。” 被壓在他懷里的花未:“……” 半響后花未動了動,小聲道:“皇帝哥哥……” 不見他應(yīng)聲。 花未悄悄掀開被褥,小臉露了出去,又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