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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全天下都知道夫君愛她在線閱讀 - 第42節

第42節

    扔出這四個字,又想起東淑先前跟趙呈旌下棋時候也說的同樣的話。

    天氣熱的很,蕭憲先前一驚一乍外加虛火上升,居然真的有些要中暑的意思。

    他之前還規勸李衾,半是嘲諷的提醒他“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呢,如今居然也犯了呆氣,把江雪生生當成了蕭東淑。

    這還罷了,最令人情何以堪的是,居然正給李衾撞了個正著。

    蕭憲覺著熱極,一抬手才發現手中少了一樣東西。

    原來是之前握著的那把細骨折扇不見了,正轉頭尋找,卻聽東淑道:“蕭大人找這個嗎?”

    因為蕭憲先前心慌意亂,急著抓住東淑的時候,一時情急把扇子都掉在地上。是東淑剛剛發現了撿起來的。

    “扇子骨給磕裂了。得修補修補才好。”東淑大著膽子,把扇子雙手遞給蕭憲。

    蕭憲重又抬眸看了她一眼。

    東淑的肩膀還有點疼,可面對蕭憲,心里竟不怎么惱他,猶豫片刻還是說:“您的臉色不大好,還是去煮點青莖薄荷吧,良藥苦口利于病,何必苦捱呢。”

    蕭憲聽著這婉柔的一句叮囑,眉頭陡然緊鎖,眼睛卻迅速的紅了。

    終于,他仰頭長嘆了聲,居然也不接扇子,也不理李衾跟東淑,只是轉身往外,如紫云隨風般的出院門而去了。

    剩下東淑拿著那把遺落的扇子,兀自呆呆的。

    忽聽李衾說道:“青莖薄荷的方子,少奶奶從哪里得的?”

    東淑將目光從扇子上移開,茫然道:“這……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嗎?”

    就如同那天晚上甘棠問她有關太子的事情,她心不在焉卻隨口都說了,可若叫她認真去想,卻什么也想不起來。

    方才她聽蕭憲說中暑,即刻就想到這方子:青莖薄荷加陳皮甘草熬成nongnong的藥汁喝下,最能驅除暑熱。

    至于從哪里得的,卻把她問住了。

    李衾垂眸,又問甘棠:“你可知道?”

    甘棠沒想到他會問自己,嚇了一跳后本能地小聲回答:“奴婢、奴婢從沒聽說過這個。”

    甘棠答了這句后,才后悔答的太快了,是不是會不利于自己的主子啊?

    她惴惴不安地看向東淑。

    東淑卻不太在意這個,只是望著手上的扇子,這種花梨木開裂,該怎么修補?就算修補好了,也未必如原先一樣襯手可用了。

    或者,蕭憲先前不接,是不要這把扇子了嗎?

    真是可惜啊,明明看著很精致且貴的東西。

    但與其說是在可惜扇子,更讓她不安的卻是剛剛如負氣而去般的蕭憲。

    東淑胡思亂想的時候,李衾便安靜地看著她。

    見她神不守舍地盯著扇子,似乎明白她的心意,便道:“南坊那里有一條古玩街,里頭有幾家字畫鋪,可以修這個。”

    東淑抬頭,些許驚異:“你怎么知道我在想這個?”

    李衾微微一笑。

    他笑的溫和潤澤,玉面生輝,像是一個十足十的溫潤君子。

    可心里想到這個詞的時候,李持酒那句“名言”忍不住就也冒了出來。

    東淑無聲一嘆,終于將手上的扇子遞了出去:“這個是蕭大人的東西,就勞煩李大人還給他吧。”

    李持酒看著她捧著扇子的纖纖十指,突然想起那天他從張指揮使府內出來,冒雨躑躅而行的時候,是她停車送了一把傘。

    他記得當時自己接傘的時候曾碰過她的手,那會兒他像是在深海中掙扎,縱然發現一根稻草都不想放過,而她差點兒就成了他不想放過的那救命之源。

    那點冷雨中難能可貴的溫度,比烈火更炙熱。

    竟不能忘。

    李衾探手把那把扇子接了過來。

    這次兩個人的手并未相碰,因為在李衾伸手要握過去的時候,東淑已經搶先將扇子放在他的掌心,然后又飛快后退一步:“多謝李大人。”

    李衾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又看看旁邊的甘棠:“倒一杯茶來。”

    甘棠聽命,想也不想,忙入內去了。

    門邊只剩下兩人,李衾道:“你不問我為什么會來這里嗎?”

    東淑滿心都在蕭憲身上,聽了這句才回神,忙打起精神問:“李大人自然也是來赴宴的?只是……怎么走到這里來了,莫非是迷路了?”

    李衾說道:“我是為你而來。”

    “什么?”東淑吃驚地看著他,兩只眼睛瞪的圓圓的,有幾分孩子氣。

    李衾往前走了一步。

    他生得高大,就算不靠近也給人一種威懾感,何況靠近過來。

    東淑本能地想后退,但身后已經到了門口,差不多將撞到門檻了。

    “李大人?”有話好好說,他到底在做什么?再敢往前一步她只能跳回屋內去了。

    只聽李衾道:“歲寒庵的事情,鎮遠侯跟你說了多少?”

    東淑聽到是說這件事,心頭意亂,腳后跟猛然撞上門檻,她站立不穩,整個人往后一晃。

    李衾出手如電,探臂在她腰間一勾。

    單臂把她的腰及時的攬住,人也隨著擁入懷中。

    東淑身不由己地撞在李衾胸前,臉上陡然漲紅:“李、李大人……”

    佳人在懷,她身上的那股如蘭的氣息越發鮮明了,直撞入李衾的鼻端,又潛入五臟六腑。

    他的身體對于蕭東淑已經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雖然理智覺著此刻的氣息并不是完全相似,但是臟腑之間仍舊起了一種微妙的共鳴。

    就仿佛身體已經情不自禁地開始了眷戀的呼應,甚至于手原本只是搭在她的后腰,讓她不至于跌倒,但就在擁住的剎那,卻開始自主的縮緊,想讓她靠自己更近些!再近些!

    東淑感覺到了那可怕的束縛感,就像是要把她捆在他身上似的。

    “李大人?”她有些愕然的抬頭。

    李衾原本就比蕭東淑要高許多,何況江雪又比東淑要瘦弱嬌小,她竭力仰頭,正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

    “你是誰,”李衾忍不住也問出了跟蕭憲一樣的疑問。

    而這疑問一出就不可收拾,他百思不解的:“你明明不是她,為什么卻這么蠱惑人心?”

    東淑目瞪口呆:“李大人你說什么!你怎么也跟著蕭大人瘋呢?我當然、當然不是你的那位夫人!再說我哪里蠱惑什么……”

    給李衾這樣逼問,東淑突然間感覺到了身為“妲己”“褒姒”等的“快樂”。

    蒼天可鑒,她什么也沒做,居然就能蠱惑人心了?倘若她真的是狐貍精倒也是好,那就不用困于方寸之地,絞盡腦汁想脫身保全之策了,隨便念一個訣,就能上天遁地,什么鎮遠侯,什么清河郡公,誰能奈何得了她。

    李衾看著她臉頰上的一點嗔怒的暈紅,有些許錯覺,他覺著這就是東淑,他的妻子,所以他絕不會放手。

    正在對峙之中,只聽“當啷”聲響,格外驚魂。

    原來是甘棠捧了茶出來,驀地看見這幅場景嚇的失了手,茶杯滾落地上摔的粉碎。

    這一點點刺耳的聲音讓李衾清醒,他總算垂落手臂。

    幾乎與此同時,門外是金魚兒的聲音:“是啊,我們大人的確是在、請稍等一等!”

    故意的提高了音量,顯然是讓里頭的李衾有所準備。

    李衾聽見了外頭有腳步聲,以及低低說話的聲音,他的臉色變得鄭重。

    同時有點兒慚愧:怎么竟差點忘了正事!

    這會兒東淑正鬼鬼祟祟的想要趕緊撤退到屋子里去,——這順義侯府的風水很一般啊,這兩位舉足輕重的大人相繼中邪似的,她惹不起,還是趕緊躲起來了事。

    手腕卻給人攥緊。

    東淑無奈止步:“李大人?!”

    看他是堂堂世家子,官居一品才肯退讓的,若還拉拉扯扯,就別怪她翻臉了。

    東淑暗中掂量若是狗膽包天的給李大人一巴掌,會是何等盛況。

    正在考慮出手的可行性,卻發現李衾的眼神冷漠肅然,竟跟先前判若兩人。

    東淑心頭一凜。

    只聽李衾垂首低聲道:“我現在跟你說的話,你一定要記住。”

    順義侯趙申平跟蕭夫人正在院門外,跟他們站在一起的,有幾個內侍服色的,卻是宮內來人。

    這些內侍也多半都認得順義侯,正同他低低的說話。

    蕭夫人看了眼院內,正想進去一探究竟,卻見人影一晃。

    是李衾先走了出來,他手中握著一柄細骨折扇,神情淡然。

    然后,是甘棠陪著東淑。

    順義侯早向著李衾行了禮:“李大人,這……到底怎么樣?”

    李衾道:“順義侯不必擔心,跟貴府無關,只是宮中一點小事,要請江少奶奶進宮一趟。”

    蕭夫人眉頭緊鎖看向東淑,卻是掩不住滿眼擔憂,聞言便笑道:“李大人,這位江少奶奶是才回京的,怎么就有這么大福分進宮?”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畢竟那皇宮哪里是好進的,而且之前太子、歲寒庵的事情,外頭早有些流言飛舞。

    只因為跟東淑“一見如故”,不知不覺中竟為她上了心。

    李衾怎會不知,便一笑道:“您放心,我會隨行進宮的。”

    蕭夫人聞言總算是松了口氣,卻忙又道:“江少奶奶,你的頭發怎么有些亂了,過來我替你整理整理。”

    說著蕭夫人拉著東淑往旁邊走開幾步,假意替她整理頭發的,實際低聲迅速說道:“進宮務必留心,謹慎應答……李大人是個靠得住的,有他在應該不至于有事。”

    她很想多叮囑幾句,尤其是看著東淑的臉,心里一陣酸楚,居然想抱抱她。

    但眾目睽睽,何況非親非故,何必打人的眼呢。

    當下勉強帶笑道:“今兒沒吃好,改日再補上吧。”

    東淑感覺到她是真心的,不免也有些感動:“改日輪到我還席,到底要請夫人去我們府上坐坐,到時可務必賞光才好。”

    蕭夫人笑道:“這是一定。”把東淑的手握住,好一會兒才終于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