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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萌翻你個蛋在線閱讀 - 第 123 章

第 123 章

    第二日牡丹向樓至辭行, 樓至有些著急:

    “你那谷中莊園只有你一人, 不如在這里多待些時日,等我這里的事情都辦妥, 再送你回去……”

    牡丹搖頭,遞給他一個紅色的做工精細的香囊:

    “這個你放在身上, 任何時候都不要離身。”

    那香囊上用金線繡著繁復華麗的并蒂牡丹,馥郁芬芳的味道撲面而來,仿佛是活物一般活色生香,樓至先是一愣, 繼而面頰一熱, 幾乎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香囊一物從來是女子贈給心上人的, 牡丹還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要求他千萬不離身……

    一種他無法形容的, 難以言喻的悸動從內(nèi)心深處升起,樓至將香囊攥在手心里, 他出了滿手心的汗, 連喉嚨都因干燥而嘶啞:

    “一定要現(xiàn)在走嗎?你至少要給我個機會讓我報答你……”

    牡丹只搖著頭,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樣子。

    樓至黯然地垂下眼睫:

    “那至少讓我為你準備車馬盤纏……你是要回谷吧?等我此間事了,再去探望你可好?”

    樓至亦步亦趨地跟著牡丹, 可他越是跟得緊,牡丹走得就越快, 兩人一前一后正走到府衙門前的大街上, 樓至還在想方設(shè)法地挽留, 就在這時, 長街那頭突然奔竄出一匹高頭大馬,一邊高聲嘶叫著一邊橫沖直撞,隨即不遠處傳來路人驚慌的喊叫:

    “馬驚了!馬驚了!快躲開!”

    樓至愕然轉(zhuǎn)頭,就見那匹驚馬疾電般向他沖來,他腦子一空,什么都還來不及想,手臂忽然被一股大力旋起,整個身子在半空騰了一圈,那匹馬如同旋風一般幾乎擦著他的后腦勺卷過!

    等到牡丹將他放到地上,樓至腿都軟了,那種疾馳而過的獵獵風聲幾乎像是寒刃一樣,驚得樓至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樓大人!”

    府門前許多人都慌忙跑了過來,直到看到樓至安然無恙才齊齊松了口氣,柳大人拍著胸口不住說:

    “樓大人,你這可真是……可真是,大難不死啊……”

    柳大人話一出口,有幾個大人禁不住一哂,短短兩日內(nèi),柳大人這四個字已經(jīng)送了樓至三回了!

    樓至緩過神來也覺得好笑,他看向牡丹,眸光里深邃的波光幾乎要溢出來,無比真誠道:“牡丹,你又救我一次……”

    那馬匹瘋狂向遠處跑去,驚起滾滾煙塵,牡丹神色異常凝重,眉宇深深皺起,他從樓至手中拿過自己剛送出去的香囊,從里面倒出幾片花瓣來。

    金紅色的牡丹花瓣,每一片都像一只小小繡球,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澤,中間還有一小撮淡粉色灰塵。

    他深深嘆了口氣,將花瓣重新裝入香囊中再次遞給樓至,輕聲說道:“我暫時不走了,就跟著你,可不可以?”

    樓至面露驚喜:“求之不得!”

    ……

    “這樓至是怎么了?怎么像是霉神附體了一樣?”姜離奇怪地問十一。

    十一惋惜地說:

    “他這是死劫啊,你看到花妖給樓至的香囊了嗎?里面的花瓣凝聚了花妖的靈力,即使有靈力護著都解不了樓至的死劫,他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為什么?”姜離不解,“是因為他幫花妖擋了雷劫嗎?”

    姜離自己是個雷靈根,他修行進階從來沒有雷劫,也不知道別人的雷劫是怎么過的,能不能避,能不能由別人擋,這些規(guī)則他一概不知。

    “當然不是,這小花妖本來就有玄仙之緣,即使沒有樓至,他也能渡過雷劫,樓至救了他只是順勢而為并不違反天意,”十一托著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二人本該順風順水,一個盡享人間富貴名利,一個登通天梯位列仙班,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他們在鬼王的識海里,所有看到的情景都依存于鬼王的回憶,很多困惑的地方都得不到解答,當真十分郁悶。

    “如果這是樓至的死劫,那他有什么好抱怨的?要不是牡丹花妖,他早就死了千百次了,怎的還怨氣沖天,最后做了鬼王?”姜離的耐性不是很好,扯了扯十一的袖子,“咱們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姜離說不清自己為什么有些煩躁,他總覺得自己能夠體會到樓至的心情,那種看到牡丹花妖就不由自主生出來的歡喜,看到花妖要離開時的失落,還有收到香囊時,心臟幾乎要跳脫出來的悸動……

    這些情緒都讓他覺得熟悉,他也曾經(jīng)在傅長瀾身上感受到這樣的心情,這讓他越發(fā)失去觀看下去的耐性。

    “不要急嘛,”十一摸了摸他的腦袋,呵呵笑道,“等他回憶完了,我們就能出去了。”

    這一下的順毛讓姜離的焦躁平復了些,他歪了歪頭,把十一的手拿了下來想反握住,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只有丁點大,只能勉強牽住十一,不由郁悶地鼓起了嘴。

    十一看出他不高興,伸出指頭戳了戳姜離鼓起的臉:

    “有點耐心嘛小朋友!”

    “不要戳我的臉!”姜離嚴正抗議,眼睛里卻滿滿的笑。

    十一呆了下:“姜小離,你笑起來的樣子讓我覺得很熟悉……”他絞盡腦汁,“像誰呢?姜小離……”

    就在這時,一道青色的人影忽然映入他眼簾,打斷了十一的深思,他的眼睛立刻瞪得溜圓,“大師尊!”

    十一拔腳就要沖過去,剛跑出兩步遠,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了回來,原來是樓至正往相反的方向走,而他不能離開樓至三丈遠,只能被迫跟著樓至不斷后退著走。

    “十一,那是你師尊?”

    姜離保持著和十一相同的姿勢,倒退著跟隨樓至的身形移動,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道青色的背影漸漸遠去,姜離好奇地問,“你又看不到他的臉,怎么知道那是你師尊?”

    “我?guī)熥鸬谋秤拔耶斎徽J得出啊!”

    十一扁著嘴,他怎么也沒想到會在樓至的記憶里看到自家?guī)熥穑膊粫缘眠@鬼王跟師尊究竟有何淵源。

    正說著,那青衣男子卻轉(zhuǎn)過了頭來,他一身尋常衣衫,卻掩不住眉眼間的俊美凌厲,男子手中還抱著個兩三歲的白衣小童,那小童長得粉雕玉琢,畫都畫不出來的精美可愛,兩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東張西望著。

    十一興奮地揮著手:“小師尊!小師尊!”

    姜離被十一喊得頭疼:“那到底是你大師尊還是你小師尊啊?”

    “那大的是我大師尊,小的是我小師尊!”

    “……”

    姜離腦中靈光一現(xiàn):

    “我們現(xiàn)在在鬼王的記憶里,至少也是一千多年前,莫非鬼王這個時候就見過你的兩位師尊?”

    姜離還想到,看十一這興奮的樣子,這所謂大小師尊說不得還在世,如果這兩位在一千年后還活著,那會是誰?不會是仙門十六宮的人,仙門十六宮中如果有千年散仙,也不會容得自己后來壯大了,如此看來,十一的師尊地位只怕在仙門十六宮之上。

    這時樓至在回頭間也注意到了那個氣宇非凡的青衣男子,笑著對牡丹說:

    “牡丹你看那人……真是好氣度!我自問識人無數(shù),卻不想這京城之外才是真正的臥虎藏龍,有你這樣的俊秀無雙,還有那樣的器宇軒昂,也不知此人是何來歷,若不是此時有要事在身,真想上前結(jié)識一番……”

    牡丹順著樓至的指引看過去,那青衣男子正在給小童買一個撥浪鼓,眉目間滿是寵溺的柔和,但那人身上內(nèi)斂的氣勢卻讓他這個五百年的花妖禁不住心頭一寒,他低頭催促樓至:“快走吧。”

    “哎呀!別走別走!那是我?guī)熥稹?/br>
    十一抗議地叫著,然而誰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他和姜小離只能隨著樓至的身影越走越遠,他家兩個師尊還站在路邊搖著撥浪鼓……

    ————

    “少爺,您可回來啦!”樓至一回府就拉著牡丹匆匆往自己的院落走,白泠早已在院子門口等著他,看到自家少爺拉著個俊美的陌生公子不由一愣,“……這位是?”

    “這是牡丹公子,你把我隔壁的客房收拾出來,”樓至滿臉雀躍,他一路和牡丹夸下海口,說自己家中有一株絕世牡丹,正迫不及待地要獻寶。

    “啊?”白泠傻眼,自家公子真是魔怔了,家里養(yǎng)著牡丹不夠,連帶回家的朋友都叫牡丹。

    “啊什么啊?快去!”

    在嶺南相處兩月,樓至和牡丹幾乎形影不離,無論樓至去往哪里,少年都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在別人眼里看來他們兩個過分親近得有些詭異,但是樓至卻十分高興。

    雖然在這兩個月里,樓至大部分時間都在……丟人。

    樓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好好走個路也能重重摔個仰八叉,騎的馬沒事就尥蹶子,前往災(zāi)區(qū)安撫災(zāi)民,站在臨時搭建的高臺上那臺子也能突然崩塌……簡直是三天一驚五天一險,猶如霉神附了體。

    幸虧有牡丹在身邊時時伸出援手,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有命回京城。

    樓至也實在是心大,自己身上的事都詭異到這份上了也沒有多想,只是對牡丹越發(fā)感激,越發(fā)覺得自己離不開他。

    “少爺,少爺……”白泠跟著樓至一路小跑,“您聽我說,您那花兒……”

    白泠話還沒講完,樓至已經(jīng)拖著牡丹來到了自己臥房前,然而眼前的景象幾乎令他眼前一黑,樓至失聲喊起來:“我的牡丹!”

    牡丹下意識地“嗯”了一聲,樓至卻已經(jīng)放開他,撲到了花盆前。

    “我的牡丹……”

    樓至走前那株牡丹高有數(shù)寸,花瓣密密層層如同荷葉一般團團緊簇,又飽滿又鮮艷,美得如霞云涌動,光芒萬丈。

    如今這棵牡丹卻只有尋常大小,花瓣也縮成一只只花骨朵,那種流動在花葉上的淡金色的光澤也消失了,就像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郎被抽去了精氣神,縱然還活著,卻沒有了那種挺拔活潑的生氣。

    樓至回身怒瞪著白泠,“我讓你照顧好我的花,你就是這樣照顧的?”

    “少爺,”白泠都快要哭出來了,“這真的不怪我啊,從您走的那一天,這花就忽然一下子縮小了,小的每天按您的吩咐澆水施肥,這京里最好的園丁都被請來看過,他們都說這已經(jīng)是他們見過長得最好的牡丹了……一般人哪里看過咱們那樣大的花呀,我跟他們說,他們都不能相信……”

    樓至又急又怒又心疼,抱著花盆幾乎要流下淚來,牡丹遲疑地上前一步勸他:“這花長成這樣也已經(jīng)很好了,這……這才是一朵花呢……”

    然而樓至聽不懂牡丹意有所指,他滿腦子都沉浸在悲傷中,額頭抵著那花盆,看上去簡直是傷心欲絕地恨不得在偌大的花盆上撞一撞。

    牡丹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猶豫了半晌后說道:

    “人有老幼時,萬物盛極后都會衰弱,你何必這樣難過呢?它開得高大鮮艷時討你喜歡,如今這樣平凡無奇了,你就不喜歡了么?”

    “當然不是,”樓至抬起頭來,紅著眼眶,滿是黯然,“我把它帶回來的時候,它還沒有那樣高大漂亮,是后來一點一滴長成那樣繁盛絢爛,我一天一天地看過來……如今我離家兩月它就成了這樣,分明是生病了……”

    “它不是生病了,它只是回到了一朵花的形態(tài),”牡丹輕聲說,他的眸光里有一種難言的情緒在緩緩涌動,聲音里隱藏著難以覺察的哀傷,“天生萬物,自有緣法,花的生命本來就是極為短暫的,它繁盛之時有你陪伴,如今慢慢衰老,還有你能看著,這樣不也是很好么。”

    這是樓至認識牡丹以來聽他說話最多的時候,這個少年一直以來都很沉默,無論樓至如何逗引他說話,他至多是專心地聽著,很少發(fā)表自己的看法,樓至一直覺得他是單純得近乎不諳世事的。

    可是如今他這樣娓娓道來,以一種近乎感同身受的語調(diào)訴說著一朵花的宿命,溫潤的眼底猶如秋水倒映著樓至和樓至捧在懷中的花盆,這讓樓至心頭震動不已。

    他的目光忽然觸到了牡丹始終拈在指尖的那朵花。

    那也是一朵牡丹花。

    鮮紅色的花瓣明艷得像是用胭脂浸染過,在少年白皙的指尖上綻放,因為它一直太顯眼,除了最初讓樓至驚艷了一會,在以后的日子里居然都被樓至忽略了。

    從樓至見到牡丹起,這朵花就像是長在他的手指上,一朵離根的花嬌艷欲滴得一如它初摘之時,毫無枯萎的跡象。

    像是一道閃電狠狠劈過混沌的腦海,樓至這一瞬間想起許多被自己忽略的奇異的事實,他從高達百丈的懸崖浮橋上跌落卻獲救,他中了天下至毒的五魁蛇毒卻安然無恙,他從發(fā)瘋的馬蹄下死里逃生,他在萬千暴民的攻擊中全身而退……

    每一次都是牡丹救了他,樓至卻從來沒有想過,牡丹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救他,牡丹又如何在一次比一次危險的環(huán)境中救了他?

    如果……牡丹不是人……那這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牡丹對人事的全然不通,牡丹不吃飯只喝露水,牡丹長成這樣一副驚艷絕俗的模樣……

    樓至差點一巴掌拍向自己腦門,他怎么能遲鈍到這個地步!

    而如今牡丹說“天生萬物,自有緣法”,這簡直就是赤/裸/裸地在暗示他了呀!

    樓至只覺得身上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他養(yǎng)的牡丹花變成了人,還一直陪在他身邊這個猜測讓他雀躍不已。

    樓至有著書呆子的通病,盲目地相信書中自有黃金屋顏如玉,甚至連那些無稽的話本子,他都覺得空xue來風其來有自,當他的念頭轉(zhuǎn)到無數(shù)妖精報恩的民間故事中去時,他愣愣地看著牡丹,臉上一忽兒紅,一忽兒白。

    他想起自己從瑤迦山帶回了小牡丹,想起那突如其來堪稱驚天動地的一場雷暴雨,想起那夜花園里的泥土隱隱散發(fā)出的血腥味——

    樓至腦子里突然竄過一句話:

    “要是這小牡丹真能變成個人,本公子就誰都不要,只娶了她!”

    樓至的臉都快燒熱了。

    牡丹擔憂地看著他,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腕:“樓至,你沒事吧?”

    臉這樣紅,莫不是傷心過度,發(fā)起了熱?

    樓至的腦子正混亂著,冷不防被牡丹微涼的手心觸碰到,整個人都打了個激靈,他的目光無所適從地游移了下,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電流流竄過四肢百骸,連舌根都微微發(fā)麻,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嘶啞著嗓音喚了一聲:

    “小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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