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萌翻你個蛋在線閱讀 - 第 86 章

第 86 章

    秦殊到達太液池邊時,那里已經擠滿了人, 整個東宮的宮人都跪在地上, 侍衛太監宮女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幾乎每個宮室都派了人過來探查。

    他撥開人群就看到太子和十一都躺在地上, 兩個人都是從淤泥里挖出來的, 要不是他倆一個被宮女太監圍得水泄不通,一個身邊只有小川小徹陪著, 秦殊幾乎分不出哪個是哪個。

    “十一郎!”

    秦殊剛喊了十一的名字,小泥人就從地上彈起來沖進了他懷里, 他抱著秦殊,小腦袋埋在秦殊的臂彎里,全身抖得停都停不下來。

    “不怕不怕,我在這……”

    秦殊以為他嚇壞了, 忙拍著小家伙的背輕聲哄著, 他厲聲喝問兩個隨侍,“怎么回事?讓你們保護王妃, 你們就是這樣保護的?”

    小川小徹趕緊過來把事情詳細說了, 秦殊啞然了好一會, 他用自己的衣袖給十一擦著臉,十一卻拼命地躲著, 秦殊終于從那張滿是泥污的小臉上捕捉到一雙亮晶晶的微彎著的大眼睛, 他終于恍然, 這小孩竟然是在笑。

    要是把臉擦干凈了, 所有人可不就發現他快要笑撅過去了么!

    秦殊的嘴角抽搐了好一會, 把小家伙的臉扣在自己的懷里,腦子里思索著怎樣幫他過掉這一關,大鬧御花園,還把太子弄進了池子里,皇后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這時,兩道尖細的聲音幾乎同一時刻在不遠處響起:

    “皇上駕到!”

    “皇后娘娘駕到!”

    同時地上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嗆咳,暈厥許久的太子終于噴出一口泥水,醒過來了,徐公公發出一聲凄厲的驚叫,原來是太子吐出的泥水里居然有一條蚯蚓在蠕動。

    侍衛太監宮女呼啦啦跪了滿地,也不知從哪里傳出“噗嗤噗嗤”壓抑不住的悶笑聲,大家低著頭面面相覷,想不通是哪個不要命的敢這樣大膽。

    皇帝和皇后一眼就看到了幾乎被泥糊得看不出五官的太子,饒是他們一路過來已經聽禁軍稟報了大致的情況,見到眼前的情形還是被深深震驚了。

    碧波蕩漾蓮葉田田的太液池此刻像是農家里被炸開過的魚塘,烏黑的泥淖翻騰其上,紅花綠葉枯的枯,斷的斷,沿著池子到岸邊零零落落灑了一地的蓮藕蓮子和碎葉殘枝。

    皇帝驚愕得一塌糊涂,到底還是先關心太子的安全:

    “太子怎么樣了?傳御醫沒有?”

    “咳咳咳咳!”太子咳出滿嘴的泥,他的眼睛也被污泥糊得睜不開,只隱隱約約看到視野中密密麻麻跪滿了人,太子平生從未出過這樣大的洋相,儲君威儀蕩然無存,他聲音嘶啞,委屈萬分,“兒臣……兒臣無恙……”

    皇帝再問:“鳳十一呢?聽說也一道落水了,人呢?”

    十一剛想抬起頭,秦殊卻按住他的腦袋:

    “父皇,十一郎受了很大驚嚇,請容兒臣先帶他回府去……”

    “回什么府?先送到昭仁宮去,叫兩個太醫也一并看看!”

    “咳咳咳咳,”太子已經咳得氣若游絲,根本沒有力氣找尋十一的身影,他也不曉得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兒此刻正在秦殊懷里笑得直發抖,他腦子已經發起了熱,有些暈暈乎乎,卻還記得自己的執著,“父皇……讓十一郎……和兒臣回東……咳咳咳……”

    一直沉默的皇后驀然厲聲喝:

    “何常!你送太子回東宮!徐傅山,你留下,給皇上和本宮詳詳實實,說明情況!其他人全都退下!”

    徐公公應聲:“是!”

    太子迷迷瞪瞪地喊:“母后……”

    何常一溜小跑到太子身邊,一邊讓人抬起太子,一邊借著用自己的帕子給太子擦臉,輕輕捂住他的嘴。

    閑雜人等一一退去,御花園中只留了帝后的貼身宮人,太子身邊的大太監徐傅山,還有秦殊和始終悶在他懷里一直沒有見人的十一。

    皇后雖然立時阻止,然而皇帝還是聽清了太子的囈語,他淡淡地看了一眼皇后,面上未動聲色,但是眸光已經明顯冰冷。

    御書房里還跪著個國舅,御花園里太子又鬧下這一出,皇帝心如明鏡,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國師進宮的事皇帝并沒有刻意瞞下,即使皇后自己不探聽,皇帝也會和她再商量關于靖王和鳳十一的婚事,但是皇帝愿意和皇后商量是一回事,皇后自作主張,甚至太子迫不及待自己出手,這都讓皇帝心生不滿。

    秦殊開口道:“母后要問話,那也讓十一郎洗漱干凈了再回來,天雖然熱,池子里卻涼,他身子弱,這樣站在風里頭,怕是吃不消。”

    皇后的氣息起伏有些急促,她還有什么看不明白的,鳳十一中意的分明就是秦殊,太子這個蠢貨,眼瞎心盲不說,還自作多情到這個地步,可恨自己和國舅為他這一番綢繆非但沒能達到目的,反而讓皇帝疑心上了!

    她強自按捺住心頭怒火,決意先解決眼前局面。

    既然鳳十一跟太子不可能,那也絕不能讓他嫁給秦殊。

    皇后恍若未聽見秦殊的話,自然也不許他們離開,淡淡的目光看向徐公公,皇后緩聲問著:

    “徐傅山,今天你一直跟著太子,前情后果你最是清楚,原原本本給本宮說出來,太子是怎么落的水?”

    皇帝微蹙眉,卻沒有阻止皇后。

    徐傅山趴在地上,先是叩了個頭,沉吟了一下,開始說道:

    “回稟陛下,娘娘,今兒天氣好,又是休沐日,奴才一早陪著殿下來御花園中散步,正碰到鳳少爺坐在這小亭里,殿下和少爺聊了幾句,鳳少爺說想吃蓮子,還要自己親手摘的蓮子,約殿下與他一同采蓮,還說要和殿下賭金子……”

    徐傅山說的這一段倒句句屬實,皇帝卻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皇后扯起嘴角,冷聲道:

    “鳳十一是欽賜的靖王妃,太子見到長嫂卻不避嫌,還在深宮大內行賭/彩之事,簡直荒唐!”

    “娘娘,”徐傅山趕緊道,“非是太子殿下不避嫌,這其中還有另一樁隱情在。

    靖王爺回京那一天,鳳少爺曾經在城外與太子,靖王,寧王殿下結伴同行,那時鳳少爺管太子殿下叫‘哥哥’,昨天在馬場上,鳳少爺也曾經與殿下一同觀看馬球,這兩次,靖王殿下也是在現場的,王爺,奴才所說可句句是實吧?”

    秦殊沉著眸子,沒有說話。

    徐傅山繼續說道,“昨日在馬場,鳳少爺和靖王殿下起了爭執,似乎是殿下取走了少爺什么東西,少爺問殿下討,殿下拒不肯還,太子看靖王與少爺起了齟齬,原是想勸來著,卻因日頭太毒中了暑,提前回宮了,皇上和娘娘也是曉得的,奴才那會一回宮就稟報過了。”

    皇帝點了點頭,眸光掠過秦殊懷里那個始終沒有抬頭的人,隱隱多了一絲審判。

    “太子殿下今兒偶遇了鳳少爺,原是想勸一勸少爺莫要與靖王殿下置氣,之后就回到了奴才先前說的那一段,殿下還未來得及多說,他二人就賭起了采蓮子,殿下跟奴才說,若是他僥幸贏了少爺,便要請少爺去東宮坐一坐,好好說和說和他與靖王,然后他二人到了湖中心,原本殿下采得好好的,卻被池子里的青蛙給驚著了,殿下就掉進了水里,許是鳳少爺看了著急,就跟著一塊跳了下去,”

    徐傅山頓了頓,最后說道,“殿下是熟識水性的,那池子又淺,原本不至于溺得這樣嚴重,反是身子薄弱的鳳少爺安然無恙,上岸來的時候精神十足,奴才斗膽猜測,太子殿下許是為了救護鳳少爺,才落成這樣……”

    “這,就是所有事情經過了。”

    皇帝看著秦殊,目光已是極為深沉:“殊兒,徐傅山的話可屬實?”

    秦殊幾乎咬碎了牙,徐傅山這番話避重就輕,含糊其辭,偏偏說的還都是表面上的事實,而把真實的動機全都輕描淡寫掩蓋了過去。

    他不能否認字面上的事實,那些事都有眾多人證,但他如果承認了,在皇帝看來,就是鳳十一先勾/引的太子,此刻十一又跟他這樣親近,這一個少年郎竟是扒著兩個嫡皇子,這是皇家大忌!

    皇帝的逆鱗是江山和子嗣,若是皇子為美人而兄弟鬩墻,這是最不能為他所容忍的!

    一個美人,牽動太子和九珠親王相爭,十一身負的鳳命,竟在這一瞬間被扭曲成了紅顏禍國!

    秦殊依稀還記得,少年學史,皇帝考校他,前朝有一位女帝,幼時有一位相士給她看相,說她命有飛龍可登九五,后來那女子入宮,侍奉兩任帝王,兩個皇帝都有無數機會可以殺她,最后卻總是陰差陽錯。

    當時皇帝問秦殊:“若本朝有這樣一位女子,殊兒以為該當如何?”

    那時候的秦殊接受的都是帝王之術,理所當然地回答:

    “寧錯殺不錯放,縱有天命既定,也有人力可扭轉乾坤!”

    誰能想到自己一語成讖,如今皇后竟生生將一個不諳世事毫無野心的十一郎逼到了這個地步!

    秦殊從來都知道,他這個母后是位奇女子,連她安置在太子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在關鍵時候竟然都能這么得用!

    若論揣測帝心,誰能敵得過這位皇后娘娘呢。

    寧錯放不錯放,皇帝心里若是埋下了這個猜忌,不可能放過十一。

    秦殊閉了閉眼,心里的恨意如同海嘯般涌來,這個女人一次次舍棄他還不夠,還要來搶他的十一郎,搶不走,就要毀掉他的十一郎。

    皇后……

    秦殊的拳頭緊握,骨節相錯,錚錚作響。

    十一終于察覺到秦殊激烈的情緒,他仰起頭,看到哥哥幾欲噴火的目光,那目光中帶著強烈的恨意和毀滅,他一時有些無措,往后退了一步。

    秦殊卻收緊了抱住他的手臂,腦中思緒電轉,秦殊已經有了應對的方法,他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扶住臉上的面具,眼看他即將摘下面具,十一卻“咦”了一聲。

    少年的臉上滿是污泥,因為在秦殊胸前蹭了許久,此刻白一道灰一道,好像個小花貓,他依然靠在秦殊懷里,腦袋卻向后轉去,遙遙看著宮墻之外的遠方,十一好奇地問秦殊:

    “哥哥,此地可是有個地方叫蜀安道?”

    秦殊一怔:“是有這個地方,怎么了?”

    “哦,”十一半側過身,指向西南方向,“蜀安道上有一條千年地龍即將蘇醒,怕是這幾個時辰內就要翻身了!”

    十一聲音不大,帶著他一貫面對秦殊時軟糯糯的腔調,卻聽得皇帝和秦殊同時一震,連皇后都側目過來,三人齊聲驚呼:

    “你說什么?!”

    “地龍翻身啊,”十一以為他們如此驚訝是不懂自己的話,便換了個他自以為更通俗的說辭,“那里馬上就要大地震啦!”

    ————

    正午時分,宮內的鐘樓猝然響起恢弘沉厚的鐘聲,一聲急過一聲,幾乎整個京城都能聽到這如雷霆如擂鼓的轟然巨響。

    大鐘下的風鈴無風自響,鈴音紛亂。

    天邊艷陽卻如殘血,帶出一抹暗色的紅,隱隱昭示著不祥。

    文武百官紛紛入宮,聚集在崇明宮內,人人不知就里,卻個個面色凝重。

    東南西北宮門齊開,駿馬嘶昂,鐵蹄踏踏,數列錦衣衛手持黃色明絹,奔赴向四個方向。

    少頃后,祁連山烽火臺漸次點起,硝煙彌漫著整個京城上空。

    在十一說出那句足以驚天動地的話后,原本皇帝是不信的,然而這少年緊接著說:

    “那龍身上還有十一臺棺材,噫!龍氣已盡,龍脈將毀,那個地方,不能再埋人啦!”

    皇帝愀然變色,蜀安道境內有連綿千里的群峰,秦氏王朝的皇陵,正落座在群山之內。

    皇家陵墓的確切地點只有歷代皇帝才能知道,而晟朝傳到如今不過第九代,外人根本不知道其實陵中葬了十一位皇帝。

    這個秘密,包括太子靖王,甚至連皇后都不知道。

    皇帝眼眸黯沉,厲聲問十一:“你是怎么知道的?”

    皇帝問的是十一為何會知道蜀安道是皇陵所在地,十一卻以為他問的是自己怎么會知道馬上要地震了。

    “看到的啊,”十一指著遠方的虛空之處,他從小在青龍神殿長大,最熟悉龍的習性,“龍首在那頭,龍尾在這頭,龍將醒時,龍須會先動一動……哎呀!它打噴嚏啦!”

    晴空里驀然一道驚雷在頭頂炸響,皇城似乎都在此時顫了一顫,皇帝和皇后的臉色徹底煞白。

    皇帝氣息沉沉:“鳳十一,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有多嚴重?如果蜀安道沒有地震,朕決不輕饒……”

    十一奇怪地瞟了皇帝一眼,打斷他:“我騙你干嘛?愛信不信!”

    他抱住秦殊胳膊,“再說我又不是講給你聽,我告訴給我哥哥聽的!”

    這小少年面對人間至尊絲毫不懼,神態間滿是倨傲矜貴,竟是把皇帝給鎮住了。

    晟玄宗畢竟是明君,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蜀安道毗鄰京城,一旦蜀安道地震京城必受波及。

    錦衣衛快馬加鞭兩個時辰可至,通知當地州府進行疏散百姓當然來不及,但至少能提前通知府兵進行營救準備,而這幾個時辰的預告對于京城的防護實在太重要了。

    三省六部,禁軍城防,文官武將幾乎全都調動了起來。秦殊在昭仁宮內換下錦服,穿上朝服,十一邊去捉他冠冕上的琉珠,邊嘰嘰喳喳講著自己怎樣捉弄的太子。

    秦殊這才把御花園中發生的真實情況了解了個透徹。

    十一聽不懂太子的話音,秦殊卻是明白了,因此他的臉色極為難看,像是山雨欲來前的沉沉暗空。

    皇帝在召喚百官之前已將承恩侯軟禁,停了他戶部尚書的職,太子少了這最大的依仗,皇后在離開御花園的時候脊背都是僵硬的。

    小家伙一通亂拳,一力降十會,比秦殊部署了多年的計劃還有效得多。

    秦殊握住十一的手,在唇邊親了親:

    “你在這里休息,餓了渴了就叫小川小徹,別人給你的東西都不要隨便吃,也不要再亂跑,知道嗎?”

    十一嘟了嘟嘴,大眼睛往下耷了耷,不是很高興。

    “乖,”秦殊輕聲哄道,“我下了朝就來接你,之后去哪都帶著你,好不好?”

    十一只得不情不愿地留了下來,但是他很快找到了能讓自己愉悅的事,這昭仁宮是秦殊出宮開府前的居所,遍布了秦殊少時記憶。

    從呱呱落地,到牙牙學語的嬰幼兒,再到青春年少,風華正茂的少年郎,十一抱著昆侖鏡,在昭仁宮每個角落里搜尋著秦殊過往生活的痕跡。

    他一邊看一邊咯咯咯地笑。

    哥哥從小就聰明懂事,書念得好,人又勤奮,連對那個太子都十分好,皇帝給了他什么好東西,他總要先讓給太子,十一心里疼了疼他哥哥,又在腦海里把太子的腦袋拎起來啪啪啪扇了好幾下。

    他一連看了許久,直到畫面里出現皇后。

    那時大殿中無人,皇后帶著侍女棠梨坐在殿中等著一對雙生子下學,何常進來說承恩侯去了鳳鸞宮,沒有見到皇后,尋來了這里。

    那承恩侯三十來歲,皮膚白皙,身材精瘦,一雙狹長的眼睛總像是在算計什么,十一看到這人的臉就忍不住鼻孔噴氣,司命星官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兒哪兒都有他。

    但是十一也知道,這個人的出現專門是給秦殊找麻煩來的,他便耐心看了下去。

    “娘娘,”承恩侯對著皇后拱手,看著皇后一臉失神的樣子,他左右看了看,輕聲問,“前日跟娘娘所說之事,娘娘可考慮清楚了?”

    皇后眉宇間印下深深的痕褶,她坐在殿中鋪著白虎皮的椅子上,卻好像還覺得冷,后背往虎皮里縮去,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攥緊了大紅宮裝的衣角,那涂著蔻丹的長指甲生生勾起袍服上的金絲,金絲纏在指甲縫里,她微微一抖,指縫里竟然被攪出一線血絲。

    承恩侯垂著眼睫低聲說道:“兩個孩子手心手背都是rou,臣知道娘娘心中有多痛苦,可眼下情形,娘娘若是不選擇一個,只怕來日哪個都保不住,雙生子不能繼承大統,娘娘要么從嬪妃之子中過繼一個,要么……這后位就得讓賢了……”

    皇后的眼睫劇烈顫動,像是一只被困入蛛網中拼死掙脫而不得的蝴蝶。

    承恩侯繼續道,“即使過繼一個皇子來,大皇子二皇子年紀已大,其他幾個小皇子生母都出身極高,不論選哪一個,那皇子的母家必然都是娘娘心腹大患……若娘娘讓出鳳位,我承恩侯府世襲罔替,文有三公,武有軍侯,哪個新帝能不忌憚?屆時這一對雙生親王便是新帝的眼中釘rou中刺……種種要害無需臣再贅述,如今只看娘娘如何選擇。”

    一對少年郎,一個身穿玄衣,一個身穿黃衣,就在此時結伴往正殿走來,那天雪下得極大,守在殿門的工人雙手攏袖,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自己的衣領里,完全沒有注意到兩位小主子正緩緩接近。

    鏡子里最后的畫面是承恩侯嘆息著問皇后:“娘娘可想清楚了?”

    皇后挺起脊背,目中所有的哀色和躊躇盡皆斂去,她的聲音破碎得像是用一把利剪“撕啦”劃破一匹雪緞:

    “……就照哥哥的意思辦,我選……殊兒……”

    少年秦殊驀然捂住差點驚叫出聲的秦冕的嘴。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何以瀟湘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