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于懷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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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塵鵬天一言未發(fā),笑瞇瞇地看著吳文康,而他身后的落塵徒神色一愣,露出為難{][lā} 同樣,想知道答案的孟邪注視落塵鵬天,將他的任何表情都沒有放過。 “呵呵,吳文康,認(rèn)識你多年,還第一次見你如此犀利,真是難得,看來我女兒交給你,我也就放心了。” 老懷欣慰地笑了笑,落塵鵬天靠在椅背上,掃視眾人,輕輕一嘆。 “唉,不瞞各位,于懷的失蹤我滿心愧疚,一直暗中調(diào)查,進(jìn)山之前,他拜訪過落塵家族,將我這里當(dāng)成了落腳點(diǎn),每隔幾天就會過來休息一下。” “還有刺殺事件,我想也是沖著我們落塵家族來的,但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兩者是一個兇手呢?” 吳文康皺起眉頭,疑惑地看了一眼落塵鵬天,不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 但直覺讓他明白,這里面的事情恐怕有些復(fù)雜。 孟邪似乎想到了什么,側(cè)頭看了一眼同樣迷惑的香凝,微微一笑。 “唉!我本不想說,當(dāng)年我放他們一條生路,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是一個錯誤。” 落塵鵬天情緒低落,抬眼看了看眾人,“你們知道蠻族嗎?” 蠻族? 吳文康和裴仙搖搖頭,根本就沒聽過這個種族。 孟邪雖然心中驚訝,但臉上一點(diǎn)都沒表現(xiàn)出來,還假裝側(cè)頭詢問香凝,實(shí)際上,在勸她們姐弟稍安勿躁。 果然,香凝姐弟聽見蠻族二字,略顯激動,很快就平復(fù)下去。 “蠻族這個稱呼已經(jīng)不存在很多年了,恐怕你們流離宗都沒有記載,但他們才是這南域真正的主人,說起來,我們?nèi)俗宀潘闶侨刚鉴F巢,搶了人家的土地。” 這番話,跟當(dāng)初巴桑祭祀說的,不謀而合。 “在這清風(fēng)山脈,原本也有一支遺留下來的蠻族,落塵家剛來這里時,也跟他們打過交道,只不過,他們貪婪,殘忍,嗜殺成性,根本不能合作。” “他們幾次三番的來搗亂,想要強(qiáng)占我們發(fā)現(xiàn)的礦石,后來,我們無奈出手對付他們,把他們趕到了清風(fēng)河下游。” “我想,于懷失蹤,還有清風(fēng)河的刺殺,應(yīng)該都和他們有關(guān)系,否則我也想不出來,還有誰會這么處心積慮地對付落塵家族。” 這么一大段話下來,吳文康緊蹙眉頭,似乎覺得事情有些難辦,按照落塵鵬天這么說,蠻族世代生活在清風(fēng)山脈,想要找他們可有點(diǎn)難。 可是,誰也沒料到,最先開口的不是孟邪,也不是吳文康,更不是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裴仙。 而是救下孟邪的香凝! “落塵族長提到的蠻族,家父也曾經(jīng)跟他們打過交道,并不像你說的那樣,我父親覺得他們質(zhì)樸,純真,團(tuán)結(jié),熱愛生活,我想你可能弄錯了吧。” “哦?”落塵鵬天側(cè)頭看看臉色平靜地香凝,“沒想到還有人見過蠻族,或許我們各有見地,想法并不一樣吧。” 對于香凝的說法,落塵鵬天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香凝突然出聲,將孟邪嚇了一跳,偷偷地用手拽了拽香凝衣角,她慢慢地坐了下來。 吳文康聽了這些話,心中一時有些犯難,這次任務(wù),以他為主,所以他要好好想一想。 拱手告辭,吳文康和孟邪等人回到了落塵鵬天早已經(jīng)讓人安排好的客房。 香凝姐弟自稱疲憊,回了房間休息。 孟邪看看沒什么事兒,也回房睡覺去了,只有吳文康一臉愁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房間,孟邪躺在床上,腦海中翻來覆去都是巴桑祭祀和落塵鵬天的話。 仔細(xì)對照一下,兩人關(guān)于事情的描述是一致的,只是對于誰起了壞心,則各執(zhí)一詞。 如果,真如落塵鵬天所說,那么孟邪在清風(fēng)寨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一些蹊蹺。 一個人或許還能演戲,但是整個寨子的人不可能都在演戲,總會有人露出馬腳。 而落塵鵬天也不像是再說假話,語氣和表情都不太像。 不過說到底,孟邪還是覺得落塵鵬天說的話有隱瞞。 躺在床上,孟邪左思右想,根本就無心睡眠。 晚飯時間,落塵鵬天派人來邀請孟邪等人吃飯,說要為孟邪壓壓驚。 被孟邪以身體不適為由給拒絕了。 下人離開之后,很快就有人送來了晚餐,十分豐盛。 孟邪胡亂地吃了幾口,又回到房間思考。 于懷失蹤一點(diǎn)線索也沒有,他要盡快找出一條線索來。 不知為何,香凝姐弟并沒有來打擾孟邪,估計(jì)在屋子里修煉。 畢竟,嘎貢才成為天蠻沒幾天,需要勤奮修煉,所以有人要在一旁照顧。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孟邪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想了想,孟邪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夜探落塵鵬天的書房,或許那里能有些意想不到的線索。 吹滅了房間蠟燭,孟邪將床上偽裝成有人睡覺的樣子,從窗戶悄無聲息地翻了出去。 開啟高德地圖,孟邪不停地警戒四周,按照地圖上的導(dǎo)航,來到了落塵鵬天的房間外。 此時,落塵鵬天的房間里,依舊燈火通明,里面有兩個人的對話聲。 孟邪蹊蹺,看看四周無人,閃身來到窗戶旁,透過縫隙,剛好看見落塵鵬天坐在書案后面。 還有一個人穿著一襲黑色兜帽的長袍,背對著孟邪,根本分辨不出是誰。 “你白天按照我告訴你的說了?” 黑袍人聲音很陌生,經(jīng)過了刻意偽裝。 “說了,只是不知道他們相信了沒有。” 落塵鵬天皺著眉,有些不確定,“那個孟邪突然回來了,我還以為他死了呢,那兩個獵人我看著也不對,怎么好像對蠻族也很了解的樣子。” “放心,他們不是問題,主要是那個孟邪,看上去十分精明,事情很可能會壞在他手里,找個機(jī)會,讓他徹底閉嘴。” “嗯,好的。”落塵鵬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有些不情愿。 “呵呵,別不高興,咱們是拴在一條繩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黑袍人冷聲警告了落塵鵬天幾句,身影漸漸變得模糊。 忽然,天空上一個人影飛過,孟邪見狀趕緊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目送黑袍人憑空飛走。 再次回到窗戶外邊,孟邪看見落塵鵬天站起身,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轉(zhuǎn)過身,手不知碰了哪里。 只見他身后的書柜一陣白光閃爍,居然激發(fā)了一個銘紋陣。 緊接著,銘紋陣緩緩成型,一個巨大的地道出現(xiàn)在書柜后面。 嚯!還有這么一手! 孟邪肯定,這個暗道恐怕剛才的黑袍人都不知道。 事情弄得越來越復(fù)雜,孟邪覺得現(xiàn)在自己成了少年包青天,只能一層層地抽絲剝繭,來尋找于懷下落。 等到落塵鵬天進(jìn)了暗道,孟邪看看四周無人,這才閃身離開了這里,按照地圖導(dǎo)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次日,孟邪等人剛剛起床,還沒吃早飯,落塵鵬天就派人來叫他們,說是找到了于懷的線索。 事關(guān)重要,孟邪等人急匆匆地趕往落塵家的會客廳。 大廳里,落塵鵬天端坐主位,面臉怒色,指著下面跪立的張昊,疾聲厲色。 “說!你當(dāng)日為何隱瞞!!!誰讓你干的!” 張昊臉色惶恐,抖如篩糠,不停地磕頭求饒。 “家主饒命,我錯了,我錯了!” 孟邪他們走進(jìn)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孟邪目光疑惑地坐下,看著身上傷痕累累的張昊,不知道落塵鵬天這么急著把他們叫來,究竟有什么事兒,難道是看他管教下人? “家主息怒,為了什么事情居然如此大動肝火。” 畢竟,和張昊有一面之緣,孟邪打算如果事情不大,就替他求求情。 “怎么了!!!他知道于懷最后一次去了哪里,竟然瞞而不報(bào)!” 眾人震驚,不可思議地望向跪在地上的張昊。 他居然知道于懷最后去了哪里! 和于懷關(guān)系最好的孟邪,聽見這話,面色陡然一沉,盯著張昊雙眼,一字一句地問:“于懷,最后去哪里了!!” 氣氛凝重,所有人都沒想到,本來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的事情,忽然蹦出來一條線索。 漆黑的眸子閃爍著寒光,孟邪將張昊嚇了一跳。 “我說,我說!” 張昊連連求饒,張口就說出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那天于懷臨走前,是張昊把他帶出森林的。 兩個人也算熟識,就多聊了幾句。 談話間,于懷曾提起要去落神澗,這才張昊記憶猶新。 可,誰想到,自從那天之后,于懷離奇失蹤了,再也沒有來過落塵家族,隨后流離宗發(fā)來玉簡,也詢問于懷的下落。 這讓張昊有些心慌,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于懷那天的話,一直隱瞞到現(xiàn)在。 昨天,吳文康問起之后,落塵鵬天派人嚴(yán)查了失蹤那天究竟是誰帶著于懷離開森林的, 這才,查到了張昊的頭上。 事情經(jīng)過就這么簡單,孟邪看了一眼張昊,知道他不敢說假話,又問道:“落神澗,是什么地方?” 落神澗! 孟邪一說出這三個字,落塵天鵬搖頭苦笑,接過了話頭“還是我說吧,那里我比較熟悉,當(dāng)初我就是在那里發(fā)現(xiàn)的礦石。” “哦?”孟邪抬頭,望著落塵天鵬,心中不免對這位落塵家主更加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