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翻臉!
趙卿俏臉慘白,嘴角也留下了一抹鮮血,內心絕望,仍強自用倔強地目光看著鐵戰。8﹏>﹍`.·y·aw`en·8.` 如果能活著出去她一定跟張瑩那個賤人不死不休,還有剛才那個青年居然就那樣不聲不響地走了,一定讓他好看。 趙卿這時候又想起了孟邪,將他也一并記恨在心。 鐵戰得意地冷笑,眼睛盯著猶如待宰羔羊的趙卿,“看我也沒用,只能怪你生錯了家庭,拜錯了師傅,有什么話到地獄里去說吧!” 舉起手掌,鐵戰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猛然地朝著趙卿腦袋按了下去。 就在這個關鍵時候,鐵戰只覺得后腦勺忽然傳來劇烈地疼痛,好像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隨后小腹一涼! 不好!有人? 究竟是誰這么接近自己,他居然都沒現。 “噗!~” 鐵戰心中駭然,低下頭現一寸多長的雪白劍尖出現在腹部,還帶著猩紅地鮮血。 怎么回事? 他艱難地轉過身體,現居然是孟邪那張笑容燦爛的臉。 “我說這劍是它自己扎的,你信嗎?” 他想說什么話,但是嘴里噴出來的是一口口殷虹地鮮血。 鐵戰咬緊牙關,手掌快似閃電,猛然打了孟邪一下。 “嗖!~” 孟邪應聲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不遠處,渾身上下如同散了架子一般。 好在他事先就運轉了蠻身決,但就是這樣,他還是吐了一口鮮血在身旁。 “好厲害,要不是先下手為強,自己還真不是對手。” 對方強弩之末的一擊,讓孟邪心有余悸,他強忍著傷痛站起身,看見不遠處的鐵戰跪在地上,瞪圓了眼睛,已經沒了呼吸。 捂著胸口,孟邪上前幾步拔出鐵戰身上的長劍,對著還在地上愣的趙卿說:“看什么,還不趕緊跑,等一會兒宗門來人,咱倆都是死路一條!” 流離宗對處罰同門殘殺相當的嚴厲,一經現,就地格殺! 趙卿目瞪口呆,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得救了,而救下她的正是剛才那個轉身就走的青年。 趙卿呆愣愣地沒反應過來,當孟邪在此催促的時候,她才勉強站起身,跟著對方逃出山洞。 兩個人走出了很遠,才坐在大樹下休息了一番。>吧>_﹏﹎=.y`awe·n·8·.· 心情復雜的趙卿望著孟邪低聲說了一句“謝謝!”,心中充滿了感激。 她沒想到孟邪會回來,心里覺得面前這個男人充滿了神秘感。 不明白他都已經離開,怎么又回來了? 孟邪隨意地點點頭,叼著一根雜草,眼睛望著遠處的景色,對趙卿的感謝,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只不過是做了一件該做的事,這并沒什么。 “你要飄霜草和虎爪花干什么?” 兩人之間,一陣沉默,還是趙卿率先打破的這種氣氛。 吐掉雜草,孟邪回過頭,看了一眼趙卿,很自然地說:“虎爪花賣錢,換幾本武技,飄霜草是有人委托我來尋找的,給五百塊玄石,一本黃階上品武技,還有三顆凝元丹。” “給的還不少,你很缺錢?” 望著孟邪身上打了補丁的弟子衫,趙卿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傻話。 “還行吧,主要家大業大,很多兄弟都沒有趁手的武技,我得為他們著想啊。” 孟邪輕松地回答,但眼神一片沉重,又想起了趙明他們。 也不知他們怎么樣了,有沒有安全的落腳處。 “那這飄霜草和虎爪花都給你吧。” 趙卿想了想,把虎爪花和飄霜草遞給了孟邪。 人家救了她的性命,這些東西不算什么,大不了再收集就是了。 孟邪并沒客氣伸手接過來,扔進了儲物戒里。 他要多攢點家底,回去之后,好給麒麟軍的兄弟們分分,這里的東西,在楚國可不常見。 似乎想起了什么,孟邪歪著頭看了幾眼趙卿,試探地問:“你會煉丹?” “嗯!~會一點兒。”趙卿點點頭,不明所以。 “你知道有沒有什么方法,讓人可以在一個月之內成為武君?” 孟邪目光頓時變得急切,充滿了希冀地瞅著趙卿。 雖然不知道對方怎么會問這種問題,趙卿還是仔細思索一番,緩緩搖了搖小腦袋。 “沒有,就算最快的方式,也需要三個月,我可以用三顆提元丹,還有一顆破海丹,提升到武君,但是你現在身體太弱,只能每個月服用一顆提元丹。雅﹎>gt;文吧>>.” 聰明的趙卿當然明白孟邪的意思,給出了很中肯的意見。 聽到這話,孟邪有些垂頭喪氣,不過馬上又精神振奮起來。 “一定會有辦法的!” 像是在鼓勵自己,也像是在給自己希望,孟邪站起身沖著山下的河流激動地咆哮。 “我一定可以做到!!” 此時的孟邪身上有一種莫名的魅力,雖然趙卿心里不太明白為什么他非要在一個月之內成為武君,直覺告訴她這個人身上充滿了秘密。 “好了!下面咱們分戰利品吧!” 轉過身,孟邪恢復了那副嬉皮笑臉地模樣,拿出了剛才從那個鐵戰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打算跟趙卿分贓。 趙卿一陣苦笑,這個人轉變的太快了,究竟哪一面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面。 “我不要了,這把劍給你吧,我看你不是用劍嗎?很適合你!” 趙卿擺擺手推辭了孟邪的好意,被對方救了一命,她怎么好意思再分戰利品呢。 其實,說是戰利品,但只有一把長劍。 長劍用了不知名的獸皮包裹劍身,劍柄上用冰蠶絲纏好,握上去極為舒服,被鐵戰極其小心地放在儲物戒中。 直覺告訴孟邪,這可是一件好東西。 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孟邪覺得就這么拿走有些不好意思,自信地跟趙卿道:“既然我拿了長劍,那以后你要找什么草藥就叫我,這藥空間里,還沒有草藥是我找不到的。” 眼神驚奇地望著孟邪,趙卿沒想到對方這么有底氣,不過想想他連自己那么隱秘的飄霜草都找得到,恐怕也是身懷絕技吧。 “我叫趙卿,以后找不到什么草藥,我一定叫你。” 話音落下,兩人的關系似乎進了一步,又閑聊了幾句,這才分道揚鑣。 孟邪又采了一會兒草藥,留著晚上沖擊蠻身決第二層,抬頭看看太陽,算了一下時間,他也不在停留,離開了藥空間。 雙腳踏出藥空間的七彩大門,孟邪眼神一愣,現不少人采完藥都沒有離去,似乎實在等誰。 而梁齊帶著兩個外門弟子依舊耐心地等在原地。 現孟邪出來,梁齊喜笑顏開,快步迎上前,問:“孟師弟回來了,不知找到飄霜草沒有?” 孟邪點點頭,察覺梁齊撫掌大笑,熱情地抓著自己的胳膊,硬拽著自己往前走。 “孟師弟可不可以把飄霜草先交給我?” 梁齊轉過頭眼神熱切,眼睛不停地在孟邪身上搜索,似乎很想知道他把飄霜草放在了什么地方。 從梁齊手中抽出胳膊,孟邪下意識地退后一步,拿出了飄霜草。 通體幽藍帶著一絲紅色的飄霜草,抓在手里也有一股清涼順著掌心傳遍孟邪全身。 眼睛一亮,梁齊作勢上前,就要接過飄霜草,卻沒想到孟邪突然,朝后面撤了幾步。 “梁師兄有些心急了,按照我們的約定孟邪帶回了草藥,不知道梁師兄答應的那些東西,可曾帶來了?” 只見梁齊望著戒備的孟邪,哈哈一笑,敷衍道:“帶來了,帶來了,你先把飄霜草給我,然后我就把東西都給你。” “不行,還請梁師兄先把東西給我,孟邪自會把飄霜草雙手奉上!” 孟邪絲毫不為所動,只堅持自己做事的方式。 回來的路上,他仔細回想一下,覺梁齊事情有些不對。 不過他并不擔心,只要飄霜草在自己手上,梁齊也不敢怎么樣,還能明目張膽的強搶不成? 只見梁齊一愣,有些不高興地說:“孟師弟莫不是不信我!只要你把飄霜草給我,就跟師兄回去拿東西。” “這么說師兄并沒有把五百玄石,還有那本黃階上品武技帶在身上咯?那就請梁師兄帶齊了東西,再去找我吧。” 聽出了梁齊話里的言不由衷,孟邪也不是吃素的,將飄霜草收好,轉身就想離開。 想在他的手里騙東西,再練幾年吧。 “慢著!” 梁齊見孟邪要走,沉聲一喝,沖著身后的兩名外門弟子使了一個眼色。 其中一名外門弟子心領神會,快走幾步攔住了孟邪的去路。 “孟邪,飄霜草你今天必須留下!” 現孟邪不上當,梁齊陰沉著臉,冷笑兩聲,露出本來面目。 “少-他-媽-廢話!把飄霜草給梁師兄留下!” 攔住孟邪去路的萬門弟子嘴里不干不凈,惡形惡狀,伸手就給了孟邪一拳。 孟邪運轉蠻身決,不閃避,硬受了對方一下。 這時,周圍圍觀的萬門弟子則小聲議論起來。 “看看!打起來了。” “我就說,這梁師兄不是好人,看來這小子要倒霉了。” “誒喲!” 打了孟邪一拳的外門弟子吃痛一聲,瞬間收回了拳頭,現手腕通紅,高高腫起,很明顯已經骨折了。 “梁師兄,這小子好像有煉體功法!” 趕緊叫喊了一聲,外門弟子強忍著疼痛依舊擋著孟邪去路。 “我說怎么這么硬氣,原來有煉體功法。” 梁齊冷笑,上前幾步,站在孟邪身前,不停地上下打量他。 “把東西交出來,你一個二品武師有什么資格跟我要東西,拿你的東西是看得起你!” 一邊說著話,梁齊右手驟然伸出,猛抽孟邪左臉。 現對方動作,孟邪也不示弱,右手正面迎了上去。 “嘭!~” 兩人對了一掌,孟邪蹬蹬蹬后退幾步,勉強站住了身形。 “咦?”梁齊詫異,剛才他用了三成功力,本以為這一下孟邪就算不吐血,也會飛出去,對方卻只是后退了幾步。 “原來有兩下子!能抵得住我三成功力,有用嗎?我會讓你在我面前老實的跟條狗一樣!” 梁齊身形一閃,右手再次高高揚起。 只見他的手掌在空中帶起沉悶地風聲,狠狠地朝著孟邪胸口襲來。 周圍圍觀的人也是紛紛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武君的一擊,雖然并沒有動用武技,但也不是孟邪這個武師可以抗衡的。 孟邪不搭話,面色不懼,將元氣布滿手掌,高高地舉起迎了上去。 “住手!梁齊!你想干什么!” 遠處的一聲冷斥傳來,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去。 怎么是她! 梁齊并沒收手,反而更加迅地出手,更明顯他知道身后的人是誰。 “嘭!~” 孟邪和梁齊又對了一掌。 孟邪這次沒有倒退,整個人倒飛出去,摔落在地上,口中連噴幾口鮮血,染紅了胸前的白衫。 “果然不行,武君的隨意一擊,自己連抵擋的資格都沒有。” 就在孟邪心中腹誹的時候,一個俏麗的身影擋在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