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烏龍
『rou♂rou÷屋÷小?說→網』首發 中軍大帳里,所有人都在苦苦思索對策,孟邪也在絞盡腦汁地想。愛↑去△小↓說△網 一刻鐘后,還是坐在左首的張子航說出了想法。 “將軍,要不還是按照老策略?” 他的話,也讓百思不得其法的眾人點點頭。 在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時,以不變應萬變,確實是上上之策。 可拓跋宏聽聞后,卻皺起了眉頭,不太贊同,“這次不比以往,要是普通軍隊按照我們以前的辦法,肯定十拿九穩,但是面對澤牛重騎,嘯狼營的機動性,完全可以忽略不計,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們說的老辦法,孟邪也曾經聽到過一些市坊間的流言。 據說,麒麟軍有一個特殊的編制,名叫嘯狼營,營中每個人都有二品武師以上的實力,配以特制的銘紋鎧甲,還有血戰狂刀,坐騎也都是速度見長的嘯天狼。 每次戰斗,嘯狼營都以其機動性,還有強悍的戰斗力,在敵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完成戰斗,揚長而去。 孟邪也沒想到,這個流言居然是真的,嘯狼營真的存在。 而拓跋宏也分析的極為準確,嘯狼營在孟邪看來應該就是輕騎兵,讓這些防御力不強的輕騎兵去沖擊澤牛重騎,這樣防御力極高的重騎兵,無疑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而兩下這么一對比,孟邪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將軍,我有一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已經將自己當成了麒麟軍的一員,在這緊要關頭,孟邪當然也想出一份力。 “但說無妨!” 拓跋宏發現說話的是孟邪,笑了笑,示意他接著說。 孟邪清了清嗓子,把剛才自己想到的東西說了出來。 “我想問問將軍可不可以用火攻?澤牛這樣的妖獸一般都十分怕火,火攻或許是良策。” 火攻這個辦法,是孟邪剛才聽了只言片語的澤牛重騎的情報,才想到的,來源于他大學時常看的《三國演義》。 三國演義里,孟邪最喜歡的當然是智多幾近妖的一代軍師,諸葛亮,其中諸葛亮面對藤甲軍的時候,就采用的火攻之法。 雖然諸葛亮為此折壽十年,但在孟邪看來戰場上沒有對錯,有的只是輸贏。 說完這句話,孟邪本以為就算得不到眾人的贊賞,最起碼也會一起熱烈的討論,卻不成想,傳來了震耳的哄笑聲。 “哈哈,這小子真蠢。” “無知者無畏,真是……” “澤牛重騎要是這么容易就收拾了,還會馳騁南域?異想天開!” 刺耳的話,讓孟邪臉如火燒,還是拓跋宏板著臉,才讓笑聲漸漸消失。 拓跋宏輕笑兩聲,這才給孟邪解釋說“孟邪,你有所不知,澤牛通體覆蓋了很厚的鱗甲,尋常刀劍難傷,而且常年生活在河邊,習慣潮濕的生活,每天都會有專人給它們身上淋水,所以一般的火攻對他們奈何不得,而一些比較珍貴的火種卻又十分稀少,那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這樣的解釋,才讓孟邪恍然大悟,看來自己能想到的,別人未嘗不會想到,而且澤牛有這么嚴重的缺點,齊軍怎么不會事先考慮周全呢。 要不然,澤牛重騎如何馳騁南域,橫行百年,無人能敵,讓其他六國盡皆俯首稱臣呢。 發現孟邪有些愣神,拓跋宏還以為這些日子他沒有休息好,揮揮手,說“孟邪,你也勞累了好幾天,還是先下去休息吧。” 看來這出謀劃策的地方,還真是用不到自己什么,孟邪摸了摸鼻子,道聲謝之后,就走出中軍大帳。 此時,太陽早已落山,夜幕降臨。 孟邪看著天空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就在中軍大帳里討論了一個下午。 早已經過了吃飯的時間,有些饑腸轆轆的孟邪按照士兵的指點,來到了吃飯的膳堂。 膳堂,是一個敞開的帳篷,里面桌椅擺放整齊,四下無人。 走進膳堂,孟邪四下看了看,并沒有發現人影。 “喂,有人嗎?有人在嗎?” 聲音在膳堂周圍回蕩,孟邪沒有等到人搭話,剛要轉身離開,卻忽然聽見帳篷后面隱約有什么聲音傳來。 凝神靜氣,孟邪這才聞到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淡淡地嗆鼻味道,好像有人在燒木頭。 順著味道,孟邪一路走來,繞過帳篷,聽見噼啪噼啪的聲音,還有幾個人在閑聊。 “來!李良喝一口,男人嘛,不喝酒怎么行!” 聲音有些粗獷,讓孟邪有些熟悉,等他來到帳篷后面,看見面前的一切才恍然大悟。 帳篷的后面,是一個不大的小火堆,上面烤著一只野獸,旁邊還散落地做了幾個人。 這幾人,孟邪大都見過面,其中還有那個膀大腰圓,身材高大的后勤官張得。 很快,火堆旁的眾人就發現了孟邪,其中幾個士兵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甚至連手上烤好的rou掉在地上也不自知。 “好啊,軍中禁止明火,更禁飲酒,你們幾個是不是想挨罰啊?” 孟邪故意板起臉嚇唬這這幾個人,當時將這些人嚇得臉色慘白,有的人已經開始悄悄向著遠處挪去,打算開溜了。 還是坐在地上紋絲未動的張得轉過頭,大大咧咧地對著孟邪笑罵了一句,“少他娘的嚇唬人,餓了,就坐下吃,管夠!” “嘿嘿!”孟邪一陣嬉笑,趕緊上前幾步,一屁股坐到張得身邊,接過他遞上前的烤rou,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嚇唬你們?” “想要報告是不會出現的,要是被我知道,以后肯定麻煩不少,你都自己站出來了,要不就是傻,要不就是想吃rou。” “咕嚕”張得抄起身旁的小酒壇灌了一口,接著說“所以我就隨便說了一句,試探一下,要是答應了自然好,要是不答應,我大不了被罰一頓板子,不過日后,我會處處刁難你的,軍備,都歸哥哥我管轄。” 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孟邪從第一次見到張得,被他來回用話試探,就知道這個家伙表面是個老粗,實際上心細如發。 現在看來,他還真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