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216晚上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胸沒有變大,脫光了往鏡子前一站,腰上那一小圈前段時間被蛋糕喂出來的軟rou倒是還在,他沮喪 地捏一捏,想到要開始伺候alpha了,總要保持住一把細腰,當天晚上就沒有吃飯。 到了第二天,他在客廳旋轉樓梯上來回跑了三十趟,又照例去給自己的胸抹了藥,揉了半個小時,果不其然,又火燒起來似的, 又癢又麻。216把衣服整理好,探頭探腦地往客廳里看,見沒人,才去敲了先生的書房門。 今天是周末,賀云山輪休。216敲門進去,先生穿著單薄的絲質灰藍色睡袍,書房里暖氣開得格外足,室內如春。 216還穿著厚毛衣,一下子覺得燥熱起來。 216看著賀云山匯報功課似的:“先生,我今天抹過藥了。” 賀云山疲憊地捏捏自己的鼻梁,眼睛中有明顯的紅血絲,似乎并沒有休息好。但是他還是勉強笑了一下,“過來。” 又是像招呼小貓小狗一樣。不過216不在意,他覺得自己也沒有比小貓小狗強多少,同樣是被人養著的,討寵求歡的。他自己還 更加無恥,想要個孩子。 216揣摩著先生的意思,乖乖跪坐在先生腿邊,仰起雪白的脖頸,露出脖頸上箍著的黑色抑制項圈,更像一只跪在主人腳邊的討 好得要搖尾巴的小狗了。 賀云山摸了一下項圈,覺得已經玩兒過了,沒什么意思,又說:“把衣服撩起來。” 216乖乖咬住了毛衣下擺。他今天沒有穿秋衣,覺得不好看也不方便,因此白毛衣一撩起來,雪白青澀的少年的小腹露出來,兩 排支楞突兀的鎖骨看起來極瘦,但是再往上一些,胸口卻是有點rou的,軟白雪膩一小團,手感極佳。 賀云山面無表情地掐著216的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一手箍在他掙扎的腰上,一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軟嫩挺翹臀部包裹在深棕 色的長褲里,竟也能感覺到有一絲彈手,yin蕩地晃出一點弧度。 賀云山的眼神暗了一些,把手放在216的胸下,一點一點往上摸。216覺得一點也不舒服,胸口燙起來,癢得更厲害,小聲嗚咽著 ,淚光閃閃:“先生,揉一揉吧。” 賀云山笑了一聲:“癢?” 216紅著臉點點頭。 賀云山微微側過身,打開書桌抽屜,從抽屜里取出一件小玩具。216看了,一下子白了臉——他取出了一副乳夾。 216怕極了,他早在教養所里就受過這份苦楚。夾力極大的乳夾死死卡在嬌嫩rutou上,稍微動一下就夾得更緊,往往要紅腫破皮 。他和教養mama哭求,教養mama是不會放過他的。 216的腿根發顫,抖得如同風中秋葉,心里被巨大的恐懼籠罩,立刻軟聲求饒:“先生,不要用這個好不好——” 話音未落,一枚粉色的乳夾已經夾在了他的左胸rutou上。 216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來,蹬著腿掙扎了沒幾下,又被先生健壯有力的手臂箍在懷里無法動彈。他們體力相差太過懸殊了,216在 先生懷里軟綿綿地蹭,白嫩漂亮臉頰摩挲在先生的襟口,全然依偎,可憐楚楚。他不是個笨孩子,知道自己的聲軟嘴甜,開始忍 著rutou的疼痛撒嬌:“好先生……大人……求您了……我太疼了……您摸摸我好不好……216喜歡您……” 賀云山一聲冷笑,“撒謊。”說著,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216屁股挨了一巴掌,抖得更厲害,眼淚大顆大顆落下來,像是碎開的鉆石,“不騙先生!喜歡先生……” 賀云山依然一聲冷笑。他算是明白了,這小東西疼極了怕極了,什么軟話sao話都能說,又是個一戳就掉眼淚的白軟美人,真是有 趣又可恨。 賀云山置若罔聞,把他箍在懷里,伸出食指撥弄已經腫大充血的奶頭,卻并不拿掉那枚乳夾,摸了兩下,又去擰弄另一顆孤零零 軟綿綿的奶頭。 一時兩個奶頭都飽受折磨,小小的薔薇粉色的rutou充血聽力,卻摩擦得嘶嘶破血,216疼極了,怕極了,只知道傻乎乎地哭著喊 :“先生——先生——” 好像賀云山聽到了就能一時心軟放過他似的。 賀云山惡劣地玩弄了好一會兒,指腹似乎也因為滑嫩rutou變得細滑起來,抹上了一層薄薄的粉似的。這個omega怎么這么補人? 賀云山大發善心,一把扯掉了乳夾,又疼得216蹬腿大哭起來。 賀云山掐著216的下顎,打量著漂亮哭泣的omega,他本就白而秀美,純情嬌潤,哭起來卻和那副巧笑時的暖春似的可愛模樣不同 ,濕透了,又紅透了,尤其是眼尾,紅得嚇人,像是鉤了長而嫵媚的眼線,斜飛出去,妖異惑人。 賀云山好愛他哭,怎么哭得這么可愛,這么漂亮?怎么這么輕而易舉地就讓他硬了? 賀云山已然勃起的粗大guntang的yinjing隔著薄薄的睡袍頂在216的后腰上,216疼得厲害,倒是沒注意到。 賀云山一邊看著216哭,一邊晃腰挺著從睡袍里彈出來的yinjing,在他細膩軟白的后腰上滑動,guitou緊緊貼著白rou,馬眼張開,流 出汩汩清液,像是畫畫寫字,全涂在一無所知的216的腰上。 純潔的白和yin亂的白,完美得結合在一起了。 賀云山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拍拍216的背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先生不弄你了。”說完,又交替著輕柔捏起那兩顆紅腫 可憐的奶頭,指腹的溫淡化了刺痛,216果然漸漸止了哭,抽噎著問:“先生,您發誓,再也不用這個了。” 賀云山溫溫柔柔地哄:“嗯,不用了,它讓你痛,都是它不好,我丟掉它好不好?” 說的好像全是那枚乳夾的錯,好像不是他親手夾上去似的。 216已經傻了,又聽著賀云山低沉溫柔的嗓音,心里自然地依賴信任:“嗯。丟掉。” 賀云山笑了一下。 丟掉就丟掉,反正他有別的辦法讓這對可愛的小奶子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