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咂摸了很久,家長還是沒有要射的意思,于是再次試著拿喉嚨吞,但做一次下來咳掉半條命,而且比起舒適,家長似乎更關心他的承受力。 “還好嗎?” “差不多了,就這樣吧。” “寶寶還好嗎?難不難受?” “吐出來吧,就這樣,不要再嗆到。” 幾乎是隔不了幾秒鐘就要問一次,生怕他被這根大東西噎死一樣,他有那么蠢嗎。 于是更用力的吸,更賣力的舔,間隙中還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家長,軟紅舌頭出出進進,有時是一個舌尖,有時全部彎繞貼覆在莖身上,又或者是吸咬住整個囊袋,直到聽見家長性感的低聲粗喘,才得意的笑瞇了眼睛。 顧炎看他賣力的樣子心都化了,這是他從小養大的孩子,是像月亮,像云朵,又像初春的嫩芽一樣干凈漂亮的人,他愿意同自己的骯臟的欲望一起沉淪嗎?或許是愿意的,但他稚嫩青澀又懵懂無知,只會用他明亮的眼睛望向自己,帶著小小的得意和滿載的愛意,像冬日的暖陽經久不息照遍終年不化的冰山,然他柔情似水。 他是愛我的,是的,他愿意。 顧炎不受控制第捏住江瑄的臉,讓他張大嘴,把yinjing抽了出來,用力握上水噠噠莖身,狠狠的擼動,guitou不時的碰到江瑄柔軟的嘴唇和臉頰,不一會兒江瑄的臉被流出來的液體蹭亮晶晶的,他伸出舌尖舔上近在咫尺的莖身,顧炎身體繃緊,一聲低吼射了出來。 粗大的莖身抽動著把jingye射的很遠,一開始越過江瑄的臉,落在外側耳朵上,一些落在他的鼻尖上,一些流出來的落在了他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嘴唇和舌頭上,但更多的噴在他眼睫上,太多太濃,幾乎讓他睜不開眼。他被顧炎的味道包圍了。 “叔…叔叔…好燙…”江瑄瑟縮著小聲喊。 顧炎來不及回味美妙,胡亂抹開他臉上的白濁,驚喜地問:“能說話了?” “嗯嗯…對啊,好像是的!”江瑄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即又想大聲歡呼,但多日未能正常運轉的聲帶沒能幫他完成這一使命,反倒把口中的jingye吞了下去。 顧炎眉間的陰霾終于散了些許。 看著小孩兒紅撲撲布滿jingye的臉,他故意湊過去耳邊問:“是不是我捅開的?” 江瑄漲紅著臉不知道說啥,流氓話課業沒來得及好好練習,小黃書也沒看過幾本,只好閉緊眼睛,作出一副你說啥我都聽不見的樣子。 顧炎就著jingye在他臉上涂涂抹抹,逗夠了人才走下床去,拿來溫濕的毛巾幫小孩兒擦臉,誰知道玩的久了,有一些jingye干涸在臉上,顧炎用手指慢慢摳才摳下來了,折騰半天,把江瑄的小臉整個通紅,半天沒消。 小孩兒還是緊緊的閉著眼睛,拒絕交流,顧炎摸著他的腦袋,深深的看了他一會兒,附身在嘴唇親了一記,輕聲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沒能看好你讓你受傷,對不起讓你在懵懂的年紀毫無選擇地我一起沉進愛欲,窮盡一生都無法離開半步。 江瑄睜開眼,睫毛顫顫地看著家長,沒能體會到這三個字的意味深長,回吻他后大度地說:“沒事,我只想你能開心點。” 顧炎笑了,很珍惜地看著他,鄭重的在額前印下一個純潔地吻。 養了三個多月,終于能勉強活動,顧炎不想他落下功課,還是請來了上次的家庭教師,江瑄就在養病和學習中苦苦掙扎著。 他仗著病痛,再次和顧炎提起要阮亦回家的事,一個人躺著實在無聊,每天連窗邊的鳥兒幾點開始叫,一分鐘叫幾聲都了如指掌,即將入冬,樹變得光禿禿的,周圍再挖掘不出新的樂趣,顧炎陪了他兩個星期,也不得不去公司照看生意了。 他記得和叔叔提起這事兒的時候,顧炎先是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問他早晨醫生來檢查時,說他身體大好是不是真的。他不敢拿這事騙人,點點頭說“當然啊。” 顧炎說:“今天接阮亦回來陪你,呆幾天他自己說了算。” 江瑄高興地直歡呼,理所當然沒看見顧炎危險的眼神。 看到阮亦那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恨不得跳在人身上去抱。阮亦自從他上次受傷心就像貓抓一樣,但不管如何說舅舅都不準他來看望,他也明白為什么,于是想偷偷地去,偏偏幾次溜到病房門也被蔡二攔下了。 阮亦看著撲在懷里的他,仰著頭笑得開懷,像是自己對他來說是了不得重要的人,他剛想抬手回抱住他,就見旁邊伸出一只手來,把江瑄安穩的接回了地上。 “阮亦少爺,沒吃飯呢吧,吳媽把飯做好了等著您呢。”蔡二手邊說著邊按住江瑄肩膀,防止他再次靠近。 江瑄還掙扎著要往阮亦那邊去,蔡二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老大走時吩咐我,讓阮亦少爺最少離你2米遠。” 江瑄有點懵,隔兩米遠怎么在一起玩啊?那還叫一塊兒玩嗎? “為啥?” “那個…男男授受不親。” 他不可思議地和蔡二說:“這是表哥啊。” 蔡二把手放在嘴邊咳了一聲,似是不知怎么開口般艱難說道:“你是不是也管老大叫叔叔啊?” 江瑄的臉騰的紅了,也不顧上阮亦,轉身飛快跑進屋了。 坐在餐桌上江瑄還是羞恥地沒回過魂兒,雖說是那么回事兒,也不能直接這么說呀,你就這么給人當小弟的嗎?奚落大嫂啊?江瑄小本子上默默記了蔡二一筆賬,可憐的蔡二還在一旁兢兢業業地幫自己老大防火防盜防表哥呢。 隨后阮亦也坐在桌子上,看他愣愣的盯著桌子發呆,拿起筷子夾了菜放在江瑄碗里,關切的問:“小瑄,怎么了?” 江瑄被喊的回了神,端起碗就開始扒飯,胡亂應道:“沒事沒事。” “慢點吃。”阮亦怕他噎到,站起來想拍拍他的背。 誰知道江瑄腦子里一直回響顧炎的話,察覺到阮亦的動作立刻把背往下沉了一下,躲過阮亦的手,接著抬頭自然地笑笑:“沒事表哥,你多吃點。” 阮亦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尷尬的收回手,默默的吃飯。 盼了那么久的才把人盼來,啥活動能隔著兩米進行啊?江瑄冥思苦想終于想出一個好主意,當即興高采烈地對阮亦說:“表哥,等下我們玩丟沙包吧。” 阮亦:“……” 蔡二:“……” 但二人架不住江瑄的軟磨硬泡,活生生的在院子里玩了兩個小時的丟沙袋。 江瑄先宣布暫停,呼哧帶喘的躺在地上:“不…不玩了,我要累死了。”躺了幾個月,醫生才準許運動他就來了一發狠得,扔的胳膊酸痛,跑的雙腿無力,就差翻白眼了。 阮亦比他體力好得多,蹲在他面前,伸手擦他頭上汗:“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還能真砸你啊?” 江瑄沒聽出他口氣的不對勁,只晃了晃頭蹭阮亦的手:“啊呀……我累死了表哥。” “起得來嗎?我抱你?”阮亦作勢上前。 江瑄累的啥都忘了,剛張開手就聽蔡二一聲猛咳,他趕緊把手轉了方向,側身撐地翻坐起來,邊扒拉掉頭上沾的土邊瞄一眼蔡二,最后轉過頭和阮亦說:“沒事,我上去洗洗。” 阮亦看了一眼蔡二,沒說什么,也回自己房間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