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言在先ABO在線閱讀 - 第157章 揣小熊(2)

第157章 揣小熊(2)

    備孕這事兒對尚楚來說可太難了,比要他寫八千字報(bào)告還難。

    梁主任說了一大堆,歸結(jié)起來很簡單——想懷上孩子,一半聽天由命,一半事在人為。

    聽天由命這塊兒說白了就是看老天爺臉色,尚楚也不太懂天上那些神仙都有什么職位、都負(fù)責(zé)管什么事兒,就知道有個叫送子觀音的。

    于是,尚楚有天洗完澡,拿了三根木筷子當(dāng)香,對著窗外拜了三拜,嘴里念叨說:“大神大神,我是尚楚,家住新陽市花園小區(qū)1202——哦對了,1201是白艾澤家,也算我家,我家很大,你在天上一眼就能看到,就把小熊送到這地兒就成......”

    白艾澤推門進(jìn)了房間,見尚楚神神叨叨地站在窗邊,豎著耳朵聽了會兒,敢情這小混賬是在求神拜佛,于是哭笑不得地說:“尚警官,上月才抓了一批邪|教信徒,其中那個頭領(lǐng)還是你做的審訊,說祭拜儀式是每晚十點(diǎn)半朝窗外行禮,你不會是被洗腦了吧?”

    墻上時鐘指針恰好剛過十點(diǎn)三十分。

    “呸呸呸!”尚楚趕緊扭頭瞪了白艾澤一眼,“我這拜的是正經(jīng)送子娘娘,和那伙傻|逼能一樣嗎?”

    “成,”白艾澤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你繼續(xù)?!?/br>
    尚楚本來上網(wǎng)搜了求神仙幫忙該怎么說,詞兒都背好了,被白艾澤這么一攪和全忘了,地址后頭接著要說的是什么來著?

    他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憋了老半天憋出來個“阿門”,白艾澤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尚楚惱羞成怒,沖過去給了白艾澤一拳:“你他媽瞎叨叨什么!煩不煩!”

    “要不然我先出去?”白艾澤邊笑邊說,“你再拜一次?”

    楚楚和小白甩著小短腿跑進(jìn)房間,把掉在地上的三根筷子叼走了。

    “......”

    尚楚眼見著這倆狗東西咬著他的香,歡歡快快地滾在一起,嘴角抽抽了兩下。

    白艾澤笑得更開心了。

    第二天下午,尚楚正在店里打瞌睡,外頭進(jìn)來個老頭,懷里揣個大布包,掀開門簾探頭進(jìn)來問:“施主,我乃昆侖教第三百二十代海派傳人,現(xiàn)承亡師遺志......”

    “要什么藥自己拿,”尚楚不吃他這套,干脆利落地打斷他,頭也不抬,“不看病?!?/br>
    “小伙子,”老頭嘿嘿一笑,“算命嗎?我什么都能算,事業(yè)姻緣健康兒女緣,要什么算什么!”

    兒女緣?

    尚楚聞言眉梢一挑,于是抬起頭說:“成啊,大師給算一個唄?!?/br>
    這位昆侖教傳人給他看了手相,說尚楚命薄,是天煞孤星轉(zhuǎn)世,生來就克父克母,要想化解也不是不行,就是比較麻煩,他們昆侖教有一道秘法可破孤星命格,就是其中用的一味藥實(shí)在名貴,不知道施主可否愿意破財(cái)消災(zāi)。

    “那倒不必了,”尚楚笑了笑,“我爸媽都已經(jīng)被我克死了,不用破解了?!?/br>
    “......”老頭一噎,又轉(zhuǎn)了個話茬,痛心疾首地說,“不僅是父母,您這命格還克夫克妻,對了,還克兒女??!”

    克兒女?

    雖說尚楚不信這些,但聽他這么說,還是禁不住心頭一沉。

    老頭見他神情有變,于是添油加醋道:“施主是在為孩子發(fā)愁吧?哎呀呀,我一看您這面相,就看出您不是個兒女緣厚實(shí)的!”

    尚楚哼笑一聲,向后靠在椅背上,下巴一抬:“那您給我說說,怎么化解?”

    老頭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把手里的包放到桌面上,拉開拉鏈給尚楚看了眼,又飛快地合上。

    尚楚瞥見里頭全是瓶瓶罐罐的,估計(jì)就是他說的那什么神藥。

    “你這藥有效嗎?”尚楚問。

    “有有有,”老頭說,“賣出去幾十瓶了,用過的都說好!”

    “都哪些人買過?。俊鄙谐坪鹾芨信d趣的樣子,“大師,不瞞您說,我吧藥也吃過不少了,愣是沒用??!”

    “施主,”老頭兩眼放光,“那是您沒用對,我這藥是昆侖秘傳......”

    兩個人聊得非常投緣,尚楚就和見了救星似的,一口一個“大師”叫著,當(dāng)場拿出一千塊現(xiàn)金,說是無償供奉昆侖神教。

    老頭以為遇著了冤大頭,和尚楚一通海侃,把手機(jī)朋友圈給尚楚炫耀了一通,里邊都是什么太極八卦,玄乎的不行,尚楚嘖嘖稱奇,贊嘆世間竟有如此高深的道理!

    老頭牛|逼吹的起勁兒,突然就被闖進(jìn)來的幾個警|察放倒帶走了,關(guān)鍵是這幾個警|察竟然叫這個冤大頭“隊(duì)長”?!

    “哎,大師,”尚楚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dāng)?shù)貑枺澳鷽]給您自個兒算一卦?賣假藥賣到我頭上,也算您倒霉?!?/br>
    老頭哭都哭不出來。

    尚楚這回算是歪打正著,抓了個黑藥廠的下線,市局順藤摸瓜一舉抄了這地下藥廠,這個月績效立即就超標(biāo)了,刑偵隊(duì)個個都?xì)g天喜地的,說警花兒就是他們的吉祥物幸運(yùn)星,把尚楚的照片掛在辦公廳墻上瞻仰,尚楚恰好那天去市局開個偵察講座,看到照片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英年早逝了,怎么這遺照就他媽的上了墻。

    這么一來二去瞎折騰,尚楚也不指望老天爺了,搞迷|信是徹底沒有用,聽天由命之所以叫聽天由命,說的就是這不是憑人力能改變的,只能順其自然。

    剩下事在人為的那一半就更難了。

    多鍛煉倒是簡單,尚楚本來就有晨跑的習(xí)慣,雖然現(xiàn)在腿傷了不能跑了,但還是每天早起出門溜達(dá)幾圈;不吃垃圾食品也能克服,他也不是什么嘴饞的人,薯片辣條什么的不吃就不吃了,有時候?qū)嵲谧彀W癢,就弄個泡泡糖嚼兩下。

    最要命的是不讓抽煙。

    尚楚抽了十幾年的煙了,不讓他抽煙簡直是要了他的命,起初他很有志氣,當(dāng)著白艾澤的面主動把口袋里的煙全扔了,說這下堅(jiān)決戒了,為了小熊必須戒。

    白艾澤非常滿意,上了個廁所回來,發(fā)現(xiàn)尚楚撅著屁股趴在地上,把一包香煙藏在床底下。

    尚警官被抓了個正著,抵賴說他這意思是把煙壓在床底,就是永遠(yuǎn)不抽的意思,白艾澤當(dāng)然不能信,把那包煙沒收了,又在沙發(fā)底下、床墊夾層、相框后邊等等地方找到了尚警官藏好的幾包煙。

    尚楚對犯|罪事實(shí)供認(rèn)不諱,坐在地上抱著白艾澤的大腿認(rèn)錯,態(tài)度非常誠懇,表示絕不再犯。

    白艾澤量他是初犯,給了他兩個腦瓜嘣以示懲罰。

    最開始那幾天,尚楚的確表現(xiàn)得很好,但他煙齡確實(shí)挺長,有時候煙癮上來了也難受。

    有回去市局開會,齊奇給他遞了根煙,尚楚盯著那根煙看了幾秒,眼神非常復(fù)雜,有些想念、留戀,又有隱隱的掙扎,就和看分了手的前男友似的。

    就抽一根估計(jì)沒事兒?

    尚楚抿了抿嘴唇,忽然口干舌燥起來,忍不住心念一動,剛想接過煙吸兩口,沒想到白艾澤忽然推門進(jìn)來,尚楚手腕一抖,拍桌而起,揚(yáng)聲道:“不抽不抽!抽煙是不可能抽煙的,絕對不可能的!”

    白艾澤眉梢一挑。

    散會后,白艾澤在車棚逮住了正在抽煙的尚楚,當(dāng)晚回到家,白艾澤把尚楚按在床上,照著屁股拍了三巴掌,尚楚惱羞成怒,于是奮起反抗,最后當(dāng)然打不過白艾澤,屁股又挨了幾下揍。

    一個大男人被打屁股可以算是這世界上最丟臉的事沒有之一,事后白艾澤摸著他的腦袋,笑得非常溫柔,風(fēng)度翩翩地說:“阿楚,再有下次的話——”

    他點(diǎn)到為止,尚楚嗷一口咬上他胳膊,兇神惡煞地說:“白艾澤你他媽無恥??!”

    白艾澤管得嚴(yán),尚楚是不指望能抽上煙了,于是就聞二手煙解饞。

    刑偵隊(duì)個個都是老煙鬼,尚楚一天能往市局跑三趟,有時候什么也不干,誰要是抽煙他就湊上去嗅兩下,頗有點(diǎn)兒望梅止渴的意思。

    白艾澤哭笑不得,被這混賬東西弄得一點(diǎn)兒辦法沒有了,干脆下了個禁煙令,所有人在市局一律不許抽煙,特指不許當(dāng)著尚楚的面。

    一手煙沒了,連二手煙也沒了,尚楚這下徹底蔫兒了,有天晚上睡覺夢見小熊寶寶,白白胖胖像個面團(tuán)子似的,抱著他大腿咿咿呀呀地喊爸爸抱,尚楚一腳把他踹開,說別嗷嗷了,讓你爸我先抽幾根煙再說!

    小熊寶寶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嗚大哭,尚楚當(dāng)下心就軟了,彎腰把這面團(tuán)子抱起來,沒好氣地說行了行了,這不是抱你了嗎,別嗷嗷了。

    接著尚楚就醒了,睜著雙眼愣愣地看著天花板。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心口仿佛晃蕩著一汪溫泉水,軟軟乎乎的,尚楚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白艾澤聽見動靜抱住他,睡意朦朧地問:“怎么了?”

    “小白,父愛如山啊?!鄙谐锌?。

    “嗯,”白艾澤閉著眼,心不在焉地應(yīng)道,“嗯。”

    “我不抽煙了,”尚楚翻了個身,腦袋埋進(jìn)白艾澤的肩窩,“等小熊來了,我就抽小熊,抽他屁股,使勁抽!”

    白艾澤低笑出聲,胸膛微微震動:“不是父愛如山嗎?”

    “對的,大山是很沉重的,”尚楚正色道,“他必須承受?!?/br>
    白艾澤忍俊不禁地揉了揉他的后腦:“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小白,”尚楚回抱住白艾澤,“都好幾個月了,我都沒有吃辣,沒有喝酒,也不抽煙了,小熊怎么還不來呢?”

    “不要著急,”白艾澤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小孩子腿短,跑得慢?!?/br>
    “那他怎么不坐車來呢?”尚楚說。

    白艾澤認(rèn)真地回答:“因?yàn)樗湍阋粯?,丟三落四的,忘記買車票了?!?/br>
    “那他可以坐下一趟車啊,”尚楚蹭了蹭白艾澤的肩膀,“一天有那么多車次?!?/br>
    白艾澤絲毫不覺得這個問題幼稚,沉吟片刻后說:“也許他想在路上看看風(fēng)景,所以耽誤了時間?!?/br>
    “那他——”尚楚一頓,又覺著自己實(shí)在是傻的要命,忍不住笑出了聲,“算了算了,那我就再等等吧?!?/br>
    “好啊,”白艾澤也笑,“那就再稍微等一等?!?/br>
    尚楚一向是個很能看得開的人,他心態(tài)很好,每天早睡早起,白艾澤要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每周末都去白書記和付叔叔那兒喝肘子湯,其余時間要么就待在藥店打打游戲,要么就去新陽警|校開個講座,要么就去市局晃悠兩圈。

    謝軍給他掛了個顧問的職位,以前他做隊(duì)長那會兒都是第一個沖到現(xiàn)場的,現(xiàn)在他沒法上一線了,把精力都放在了線索分析上,也可以算是沒有離開過刑偵隊(duì)伍。

    尚楚覺得這樣挺好,他還在做他熱愛的事情,只是換了種方式。

    市局每進(jìn)來一批新人,尚楚都負(fù)責(zé)給他們開刑偵課,警校出來的沒人不知道尚楚,都把他當(dāng)偶像崇拜,尚楚挺得意的,回了家就和白艾澤炫耀,但又不免感到失落。

    所有新人,無一例外,全部是alpha。

    他從首警畢業(yè)已經(jīng)將近十年了,再也沒有第二個omega考過警校。

    就好像尚楚豁出了命才在荊棘上踩出了一條路,這條路不那么平坦、也不怎么寬闊,但卻是他傾其所有換來的,他雙腳被割的鮮血淋漓,途中幾次就要放棄,還是憑著一股韌勁兒、咬著牙撐了下來。

    二十啷當(dāng)歲的少年尚楚以為這條路通向的是高塔,他要做出驚天動地的大成績,要爬到頂端讓所有人為他起立鼓掌;三十歲的尚楚才發(fā)現(xiàn)不是,這條路是沒有盡頭的,憑他一個人是走不完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得到了尊敬和贊譽(yù),也得到了年少時夢寐以求的鮮花掌聲,但是尚楚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看待他的方式改變了,但世界本身沒有變。

    這個充滿偏見、傲慢、不公平的世界不會因?yàn)樯谐粋€omega而改變,也不會因?yàn)閮蓚€omega、三個omega而改變,但是一千個、一萬個omega或許可以做到。

    可惜的是,他用一腔孤勇踩出來的這條路,迄今為止還沒有第二個人踏上來。

    也許所有珍貴的人都需要耗費(fèi)漫長的耐心去等待。

    他的小熊寶寶是,下一個勇敢的omega少年或少女也是。

    好在尚楚的耐心很好,就像太陽一定會升起,他總覺得他等的人也一定會來。

    一年后。

    “輕輕輕——輕點(diǎn)兒!”尚楚被白艾澤揪著刮胡子,坐在洗臉臺上嚷嚷,“cao!別把我這純天然的英俊臉蛋子刮破了!”

    “你這臉只剩下純天然能看出來了?!卑装瑵烧{(diào)侃道。

    小混賬現(xiàn)在是越來越懶,出門也懶得拾掇,有時候穿個汗衫褲衩就出去了,比市局看門的老張還糙,白艾澤在家還好,這回出差半個月回來,一開門見到個胡子拉碴的野人,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

    “快點(diǎn)兒快點(diǎn)兒,”尚楚晃了晃小腿,腳尖在白艾澤膝蓋上踹了一下,“我八點(diǎn)半還有課,趕緊的行不行?”

    “別亂動,”白艾澤扣著他下巴,眼神專注,“馬上就好?!?/br>
    尚楚癟了癟嘴,總算消停了。

    去警|校給畢業(yè)生開了堂講座,結(jié)束后尚楚打車回了藥店,剛在躺椅上坐下就接到一通電話,首都那邊打來的。

    他離開首都那么久了,又早從一線退下來了,怎么會給他打電話?

    尚楚怔了兩秒才接起來,對方和尚楚曾經(jīng)也算是半個同事,寒暄了兩句后就直奔主題了。

    首警今年打算開個菁英班,在全國高中率先搜羅好苗子。這意思有點(diǎn)兒像當(dāng)初那個青訓(xùn)營,不過訓(xùn)練營中間有好幾年沒辦了,這回重新開這個菁英班,純粹因?yàn)檫@兩年南方的警校發(fā)展迅速,首警學(xué)生流失很嚴(yán)重,所以才想著提前把人才網(wǎng)起來。

    對方請尚楚去這個菁英班教偵查,尚楚本身是訓(xùn)練營選出來的,又是首警優(yōu)秀畢業(yè)生,刑偵經(jīng)驗(yàn)豐富,再合適不過。

    尚楚目光閃動,沉吟片刻后說可以,不過他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待遇方面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這邊會安排家屬樓給你住,薪資也很可觀?!?/br>
    “不是錢的事兒?!鄙谐α诵Α?/br>
    “那是?”

    尚楚淺淺呼了一口氣:“我的條件是,這次菁英班報(bào)名不能有性別限制,無論是alpha、beta還是omega,一視同仁。”

    “那當(dāng)然了,”對方立即接話,“自從你之后,omega就可以報(bào)考警校了,這不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兒了嗎。”

    “我不需要心照不宣,”尚楚一手拿著手機(jī),另一手在桌面上敲了敲,“我要白紙黑字寫清楚,寫進(jìn)招生冊、宣傳冊,讓這條成為一項(xiàng)硬性規(guī)定,而且必須由我親自負(fù)責(zé)選拔。”

    他難得用這么強(qiáng)硬的語氣說話,對方聞言一愣,停頓片刻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電話掛斷后,尚楚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有位噴嚏不斷的客人進(jìn)了店,要了一包感冒藥,問老板多少錢,尚楚才回過神,擺擺手說今天心情好大酬賓,不要錢送你了。

    客人歡歡喜喜地離開了,尚楚看著晃動的門簾,低頭笑出了聲。

    二十歲的尚楚撞得頭破血流,硬生生撞開了一道門;三十歲的尚楚繼續(xù)在為了改變這個世界而努力著。

    如果說感冒藥是他送給這個客人的禮物,當(dāng)年那個一條腿換來的一等功勛是他送給刑偵二隊(duì)的禮物,那么今天這個決定——算是他送給這個世界的、不那么起眼的小小禮物。

    那么他要送給白艾澤的禮物,什么時候能到呢?

    尚楚撇撇嘴,從抽屜里拿出男性omega專用檢測試紙,晃悠著進(jìn)了廁所。

    這是他這一年多每隔幾天都要做的事情,尚楚知道自己心大,生怕小熊什么時候來了他發(fā)現(xiàn)不了,于是動不動就拿試紙測一測。

    不過試紙都用掉了百來張了,每回結(jié)果都是一道杠,尚楚失落著失落著也就習(xí)慣了。

    這回他照例不抱什么希望地瞥了一眼,剛要把試紙扔進(jìn)垃圾桶,忽然目光一頓——

    兩道杠?

    竟然真的是兩道杠?!

    尚楚用力眨了眨眼睛,反復(fù)確認(rèn)了好幾遍,才發(fā)現(xiàn)真沒看錯,是兩道杠!

    他過于震驚,臉上反倒沒什么表情,走出廁所時左腳絆到了右腳,本來就要摔個狗吃屎,尚楚想到了什么,愣是一只手撐著墻,憑著過人的反應(yīng)能力穩(wěn)了下來。

    尚楚呼了一口氣,他現(xiàn)在可不能摔跤。

    萬萬不能。

    到柜臺邊拿起手機(jī),尚楚一邊想著怎么給白艾澤說這事兒,一邊撥出去電話,撥到一半想想還是先掛了。

    尚楚舔了舔嘴唇,感覺還挺奇特,開心吧也開心,但是具體心情又有點(diǎn)兒復(fù)雜,說不上來。

    他思考了一會兒,打出去另一個電話。

    “喂?大明是吧?我記得你現(xiàn)在在搞彩票來著?”尚楚說,“你趕緊的幫我買一張,我|cao|我今兒運(yùn)氣他媽的好爆了,沒準(zhǔn)兒能中他媽個三十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