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不知道我是幾點鐘開始失去的意識,隱約記得我哥沒有叫車,而是把快要睡著的我背到背上,走過行人稀疏的天橋和沉默的車流,帶我回家。整個夜晚我都蜷縮在他懷里熟睡,其實睡著了并沒有意識,可我能感覺到他一直在。 我睡了整整十二個小時,被太陽光晃到眼睛的一瞬間我突然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木訥地反應過來我在我哥床上。 身邊有人跟我一起坐起來,我哥還沒睡醒,桃花眼半瞇著,懶洋洋地從我背后抱過來淡笑:“早安。”他昨晚肯定又抽了不少,嗓子還啞著。 我看了眼表,已經中午了。 “你沒上班?” “我不說了嗎辭職了。”他不以為意。 我一下子精神起來:“我cao你還真辭了?說不去就不去行嗎?怎么也得辦辦手續吧。” “前幾天已經遞了辭呈,這些日子都在交接收尾。”我哥有主意,做事雷厲風行,他一向穩妥不得罪人,萬事都有考量。 “好吧,好好休息吧。” 我一直盼著我哥能休假,再也不用受那些股東老頭子的氣。 我哥把下巴搭在我肩頭,有點擔憂地問我:“那咱們家以后沒有收入了,就不能雇阿姨做飯了,也不能給你零花錢了,衣服鞋都只能穿舊的,說不定還要跟著哥哥去天橋討飯,你愿意嗎?” “cao,不至于吧?”我從不過問我們家的經濟狀況,可萬一真像我哥說的那么慘,就只能把現在住的房子和別墅賣了,我得出去打工養活我哥,要討飯也是我去討,不準我哥去,公主是不能到大街上拋頭露面的,那樣不高貴。 我心事重重走進浴室洗澡,我哥用另一條完好的手臂摟住我,和我皮膚相貼,溫水在我們倆臉之間流淌,他用受傷的手撫摸我的臉,我眼瞼上還粘著昨晚干涸的水漬,被他粗糙的指尖搓得又疼又酸。 “我靠你把手拿走,傷口沾了水等會里面化膿爛了,哥你真行,這手跟了你真是苦了它。” “你跟了我也是。”他打斷我,皺著眉盯著我的眼睛,我不自覺想避開他的視線,我哥的眼睛老是可以看穿許多我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 我幫他擦背,水滴順著我哥背脊的肌rou溝壑一直淌到我腿上。 他忽然轉過身把我塞進懷里和他擁抱,摸摸我的身體,粗糙的掌心貼在我胸前的幾條陳年疤痕上蹭得很癢,指尖循著每一條的紋路走過,再去摩挲我腿根的煙疤,最后撫摸我背后幾塊褪不掉色的黑疤。 我看不懂他的意圖,只好胡亂安慰:“這些跟你沒關系,而且都沒感覺了,忘了吧。” “你能忘嗎。” “嗯……”我不想再利用這些疤痕讓我哥愧疚了,得想個辦法把它們藏起來,不然我哥一看見就傷心。 我匆忙逃出去把浴巾拿進來,幫我哥擦身上的水,他反手把浴巾裹回我自己身上,把我兩只手卷在里面,然后抄起膝彎把我這只大蟲子抱走,擱在臥室床上拉上窗簾。 我以為他想cao我,趁他拉窗簾的工夫我從抽屜里摸出潤滑劑擠到手上,自己插進去兩根手指做擴張。不知道為什么里面一直很緊很澀,越用力插越疼得厲害,我想放松一點,不停地擼我自己前面,可我老是走神兒,jiba硬不起來。 我哥回頭見我擴張做得太艱難,到我身后抱我,雙手從我腋下穿過來扶著我幫我擼。他的手很燙,攥在我半勃的yinjing上緩慢摩挲,很舒服,我不想讓他離開。 “寶貝。”我哥貼著我耳邊問我,“今天怎么這么想要。” 我不知道,從昨天開始我就有點慌,不知道被填滿身體之后會不會好一點。 我爬到床頭把抽屜拉開,從里面消過毒的雜物里隨便抓了一把扔給我哥,金屬口塞、尿道塞、木質戒尺、手銬和調教鞭嘩啦啦落在床上。我哥很喜歡玩這些,看得出來每次他對我做這些的時候情緒會很放松很爽,他確實有一點性虐傾向,隨著情緒變化減輕或加重。 “怎么不反抗。”他問。 “反抗也不行不反抗還不行,怎么你更喜歡玩強jian?”我哥的變態癖好越來越過分了。 “平時想綁住你跟綁豬一樣費勁兒,一不小心還得被你拳頭牙指甲招呼兩下,突然這么聽話我不適應啊,其實我還是喜歡你稍微掙扎一下。”段銳笑起來,拇指抹了抹我的嘴唇。 “事兒逼,不cao放開我,我自己擼。” “乖點。” 我看見他挑了根戒尺在我腿根比劃,于是閉上眼等著他下手,挨打和挨打是不一樣的,我信任他不會真的傷害到我,在我承受范圍之內我可以任他搓磨,這次我不打算說安全詞了。 耳邊一陣溫風吹過,我睜開眼,我哥離得我很近,雙手撐在我身邊,嘴唇蹭了一下我嘴角:“你真的覺得我只是把你當發泄工具嗎。” 我好像又把我哥惹毛了,他抓著我雙手從背后cao我,堅硬粗熱的一條抵在我屁眼入口,我哥翻開我的屁股,往連接點擠了一坨潤滑液,然后向我身體里抽插著頂。 “哥……” “嗯?” “……別插太快了,我不想尿床……啊……” “沒關系,我洗。” 他差點又cao尿我,射了我滿滿一屁股jingye,故意找茬說我屁眼松沒夾住漏了幾滴,讓我跪床上挨打,還在我jiba里插了一根細橡膠棍,疼得我渾身冷汗,本能用力收縮后xue,我哥又打了我屁股一巴掌不準我夾他。 我并不戀痛,但是眾所周知并沒有人給成年人買玩具,如果我不當這個玩具,段銳就沒東西可玩了,他工作忙壓力又大,在床上發泄不出來難免煩躁。 從我們第一次玩游戲開始,我哥就告訴了我一個安全詞“i'll be killed”,受不了的時候說這句話他才會停手,大多數時候他下手很有分寸,在我瀕臨崩潰極限時會及時放開我,不過有時他也會失控變得很殘忍,讓我被塞著嘴還是忍不住慘叫。我問他以前調教床伴時也會失控嗎,他說不會,因為不至于,沒理由。而且他向我保證以后都不再交會發生性關系的朋友,無論男女。 全程我咬著牙沒說安全詞,放任我哥玩我的身體,最后紅腫著屁股爛著屁眼窩在他懷里發抖,平常不會說出口的話被性欲催化后就會變得容易說出來。 “哥……我給你玩,別、別不要我可以吧。”說完這話我的臉變得通紅,太娘炮了cao。 “好哦,不會的,過來哥哥抱。”我哥耐心安撫著被他玩壞的弟弟,我現在稍微get到了一丁點這種變態游戲的心理——被施暴者安撫會產生一種委屈的安全感,會更加依賴他。段銳從小就控制欲很強,這是天生的,他改不了,我縱著他。 我哥低頭和我接吻,我以為他還沒盡興,主動把他的手放到腿間,xue口現在一碰就疼,他的手指又粗糙,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我哥的手指塞進屁股里,他輕輕動了動指尖,我疼得jiba都軟了。 “還給哥玩嗎。” “給。” “不疼?這里面都熱了。” “……你來吧,沒過癮就繼續唄,干我。”我咬著牙暗暗忍著,再忍四十分鐘應該也可以。 我哥偏過頭親了親我的嘴:“寶貝咱不逞強了行嗎,搞得好像哥沒完沒了強jian你似的,好可憐的樣子。” 我面對著他坐在他胯間,摟著他脖頸聲音發哽:“你媽逼不就是在強jian我呢?要不是心疼你我一早就cao廢你……” 我哥怔了怔,淡笑著哄了我很久。 他幫我上了點藥,下樓把阿姨準備的午飯端上來,陪我在床上吃。 吃飯的時候我宣布了一個決定。我打算輟學,去打工養家。 我哥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抿唇看著我。他肯定特感動。 然而我哥沉默地放下碗筷,從上鎖的床頭保險柜里拽出一捆房產證拍我身上,然后在手里洗撲克那樣彈開一排銀行卡和存折朝我一撒,再扔來十幾沓嶄新的現金一捆一捆把我埋起來,最后往我身上一個一個扔車鑰匙,路虎的,奔馳的,保時捷的,法拉利的。 段銳俯身壓到我身上,單手撐在枕邊居高臨下咬我最怕癢的地方,用顯示著一排基金股票記錄的手機屏幕拍了拍我的臉,潔白虎牙尖又露出來:“就不上學了?你想屁吃。” 是我對家里關注得太少嗎?我他媽居然是個富一點五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