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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不下在線閱讀 - 第34章

第34章

    迫近期末五校聯考,我踏下心來聽課,披星戴月去早自習上背英語和詩詞,晚上回來我哥會幫我補習從前落下的東西。我活這么大都沒像現在一樣渴望睡眠,小時候不愛睡覺總愛去給我哥搗亂,也不讓他睡,現在想想我太他媽欠抽,我哥沒打死我,他真的好愛我。

    每天晚自習下課,我哥都會在離學校一百多米遠的公園卵石路上等我(除非加班晚了才會直接開車過來),我們有時勾肩搭背聊著天溜達回去,有時繞到長長的大理石影壁后邊牽著手回家,天色很暗,這里沒有路燈,也沒有行人,不用擔心迎面來人時緊扣著十指來不及松開,我們很安全。

    我問他有沒有幫我想個合適的大學專業,我猜想可能選金融、項目管理或者國際貿易這些日后更能幫他的忙,他卻讓我選自己喜歡的,感興趣的。

    我想了很久,我沒什么感興趣的東西,我只對他感興趣。

    回家之后我渾身是汗急著洗澡,邊脫褲衩邊叫我哥給我拿條毛巾,我哥遞毛巾進來時整個人都順勢擠進來,雙手扣在我腰上,克制著粗重的呼吸吻我。

    “今天打球了?”他啞聲問我。

    “對啊,都是汗,別抱我。”

    “撩衣擺擦汗很粗魯。”他說這話時有點嚴肅。

    “cao,我不一直這么擦嗎,從前咱倆打球的時候你也沒說過不能這么擦啊。”

    “因為你的腰很細。”他用手掐了掐我的腰,“那幫小男孩小女孩都能看到。”

    “小男孩?呵,你當誰都跟咱倆一樣愛搞男的啊,我那幫哥們兒直著呢。你放心,就算有彎的也只有我cao他們的份兒。”

    我好像又不小心說了讓我哥黑臉的話,他皺起眉:“聽話。”

    我只好點頭,在我哥面前從善如流。

    我們真正zuoai的次數并不多,因為兩個人都很忙,從灌腸、前戲到事后清理和愛撫做完一整套要好幾個小時,更多時候只是親吻和koujiao,段銳的吻體貼又纏綿,在我口中愛撫,或是粘膩地舔我頸側幾根血管。

    洗手池鏡子里的我一絲不掛,他的西服襯衣和褲子都還整齊穿在身上,他不笑的時候,天生的冷白色皮膚和高鼻梁顯得這張臉禁欲感十足,我想到一個詞,衣冠禽獸,我不應該這么形容我哥,但我詞匯量有限。

    他從背后抱著我,對著鏡子撫摸我的胸和小腹,手指撥開遲遲沒長齊的稀疏陰毛,輕輕擼動我的yinjing。

    “毛影響手感,哥給你剃了?”

    “去你媽的,剃光了我在學校怎么上廁所。”

    “潤滑劑遞給我。”

    “只剩一點了,記得買新的。”

    “嗯。”

    “換個牌子,這個太稀了,不好用。”

    “是有點兒,換一個。這樣弄舒服嗎。”

    “嗯……哥你過來點兒……脖子,親脖子這兒……嗯……”

    “屁股別扭,容易蹭出火。”他低聲笑,把我的耳垂含進嘴里吮吸,空閑的左手輕輕用指尖摩挲我的奶頭。

    他左手落了疤,從中指指根開始,燙傷疤痕蔓延到袖口里,被衣袖蓋住了一部分,只有我知道這道疤有多長。我閉上眼不敢看,段銳在我耳邊引導我蠱惑我,要我睜開眼睛看著他。

    我靠在他懷里任他掌控,聽他的話認真看著鏡子里正在愛撫我全身的男人,快感十分強烈。

    “哥……”

    “寶貝你能叫我的名字嗎。”

    “為什么,想意yin我不是你弟弟嗎?”

    “……”

    我覺得我真的很了解我哥,也許在他內心深處也在鄙視和哀嘆我們之間的血緣。我很疼我哥,別的事我都可以任他樂意,不論種草莓還是叫老公,或者他玩sm的興致上來折磨得我很疼很疼(甚至有一次在我說了安全詞之后他自以為了解我的極限所以仍然不停手),我都讓他做,但有時候我堅決不能由著他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

    “哥。”我依然這么叫他。

    段銳無奈地笑,用鼻尖蹭我臉頰:“怎么這么固執呢。”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就這么固執。

    他用深吻回答我:嗯,我在。

    段銳把我抱到洗手臺上,我雙腿掛在他胯骨兩側,摟著他的脖頸與他接吻,激烈纏綿的吻仿佛猛獸互相撕咬來顯示親密,我的脊背幾次狠狠撞在水晶馬賽克墻壁上。

    “做嗎?”他問。

    “做吧。想你。”

    段銳解開一段褲鏈,在性器上擠了半管潤滑液擼了兩下,架著腿把我抱起來,讓我后背抵著墻,扶著jiba尋找能插的小洞,緩緩頂進來。

    這個姿勢他可以百分之百控制住我,因為除了背后這堵墻我沒有任何其他著力點,身體在重力作用下被我哥插得極深,為了不被cao死我只能緊緊抱著他的脖頸,腿夾在他腰間。

    我討厭這個姿勢,感覺肚子要被捅穿了,肩胛骨一下下撞得巨疼。

    “寶寶,叫老公。”

    “……老……公。”

    我以為我聽話叫了他就會輕一點,沒想到卻像按到什么開關一樣,我哥開始一頓猛cao,直到我抱著他的脖頸渾身顫抖著把jingye射到他的襯衣上,他輕輕從我身體里拔出來,抵著我的肚子擼了幾下,溫熱的jingye在我淺淺的腹肌溝壑里流淌,我失神了好一會兒,高潮余韻中腦子一片空白。

    “舒服嗎。”他用手指沾了一點自己的jingye抹到我嘴唇上,“舔舔。”

    “不舔,腥死了。”

    我哥笑笑,把剩下的jingye抹到我臉上。他又沖我露虎牙,真可愛,我扛不住,就算他往我臉上抹屎我都原諒他。

    之后我倆一塊洗澡,回到臥室我給他koujiao,互相撫慰過后摟在一起睡覺。他喜歡在我快睡著的時候像擼貓那樣摩挲我的腦袋,把臉埋在我新洗的頭發里亂蹭亂吸,我困,所以懶得打他。

    以前我總覺得我太難了,然而生活一旦步入冷靜平淡的正軌,就會發現也沒有那么難,最難的還是數學物理和語文卷子上毫無意義的閱讀題——說實話作者寫篇文章有什么意圖我一點兒也不關心,如果今后我也寫一篇文章,一定會寫我哥,那么作者的意圖就是出于愛,我哥是交織穩植的根莖,是葉脈紋路、我盛開之源,是我所熱愛之最。

    周一早上我們班幾個女生在做校門口值日,兩個女孩子抬垃圾桶,我剛好看見,順手幫她們提過去倒了。

    一起回教室的路上,江雪開玩笑對我說她今天看到我哥送我上學,還說我和我哥長得很像。關于這一點我看不出來,理論上應該是他像媽,我像爸。

    我記得這事兒是爸媽離婚之前,當時我媽在鏡子前挑耳環,我在門口問她為什么只帶大哥走,她這樣告訴我的。這就是她討厭我的原因。當然也常有人說我們像,我想著畢竟是兄弟,總不能一點兒相似之處都沒有。

    我也幻想過我是充話費贈的或者垃圾桶撿的,然后我倆順利成為一對雖然不被大眾接受但至少不人人喊打的同性戀,然而我們在醫院驗過貨,確實親得不行。

    今天原本可以平平無奇地度過——上課,寫作業,放學,和我哥在床上膩歪一會兒,親親嘴,互相打一發然后摟在一起睡覺,沒想到中午下課后我哥給我打了個電話,感覺他那邊好像有什么急事,只在電話里匆忙囑咐我今晚在學校宿舍住,他要出差。

    即使他出差,也可以讓阿姨住下陪我,我一直申請走讀,已經很久沒在學校宿舍過夜了,這很反常。我哥在工作上是個非常穩重的人,以我對他的了解而言即使公司破產他也不會這樣急躁。

    但是沒關系,我哥有能力處理好一切,我對此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