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哥嘴角青了一塊,有血黏在上邊,雙手被他自己的領帶綁著(我干的),西服外套上淋漓沾滿我的jingye,敞著兩條長腿靠坐在落地窗邊,對我翹起半邊唇角:“出氣了嗎寶貝?” 我坐在他對面喘氣,把褶皺的校服從身上扯下來,去洗了個澡,下身裹著條浴巾去一樓的臥室睡。 我腦子里很亂,被老哥的手指cao射這件事讓我崩潰,但cao他的嘴又讓我欲仙欲死,當然我腦子里不止裝了這兩件事。 在這之前我人生里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在爸媽離婚第二年,跟著剛滿十八歲的段銳跑了。 原本是這么定的,媽要走了大哥,把我扔給爸。爸喝了酒就對我拳打腳踢出氣,只有我哥常來看我,給我帶好多零食,我在家里吃不到零食。 我哥每年過年回來都會站在一群親戚面前接受夸獎,我就在后邊偷偷擰他腰和手臂上的rou,狠狠地擰。 他把我拉出來問為什么擰他,我罵他是廢物,別人家哥哥都會保護弟弟,你真沒用。 我哥就說不出話來,摸摸我的臉,認真說,我成年生日那天就過來帶你走。 我等他。 結果他成年生日那天在ktv開生日趴,根本沒管我,我進去揍了他一頓,他喝多了,根本認不出我誰。 我那時候還太小,費盡力氣把他拖到ktv的廁所,發狠把他的腦袋往池子上撞。 沒想到他一把抱住我,狼狽地坐在地上大笑。他說,小琰,哥已經租房子了,很小很小,你住過來得委屈些。 我不怕房子小。 我要我哥。 那段日子我和他都不好過,他忙著考大學同時還得賺錢養我,我忙著到處躲我爸,我倆過得心驚膽戰雞飛狗跳,他一模考砸的那回,抱著我痛哭。 所以我又一次被我那個爛爹堵在車站毒打的時候,收起手機沒再告訴我哥。 整個腦袋像要炸裂似的疼,我在床上抱著頭打滾,想睡著卻一次次被窒息的恐懼扼住脖頸,夢里有人活活把我掐醒,我老是夢到我爸,手里拿著皮帶、棍子和水果刀,獰笑著走近我。 有人把我身上的空調被緩緩掀開,我蜷縮著,任昏暗的壁燈照映在我身上,我胸前有三道交叉的割傷疤痕,后背是棍子打的,那種藏在皮膚底下的黑疤,腿上有十幾個陳舊的煙疤。 我哥從我背后緩緩抱上來,鼻尖貼著我的脖頸。他的身體很燙,洗澡水濕漉漉地沾到我后背上,薄荷洗發水的氣味糾纏在我身邊。 “你在發抖。”他說,“賭氣下來,后悔吧,沒有哥陪,會害怕。” 我翻了個身,與他面對面。他左臉還紅著,之前我那一耳光和一拳頭都沒給他留勁兒。 我抓住他的頭發把他扯到面前,警告他:“我再怎么欺負你,你也不準不要我,聽見了嗎?” 我哥彎了彎眼睛,俯身和我接吻。他伸了舌頭,我就打開齒縫讓他進來。 親兄弟間能不能接吻這個問題我思考過很久,我們都被這個世界與生俱來的規則套在籠子里,遵守則生,違逆則死。 我摟住他的脖頸,與他滾在床上,拼命接吻,想把對方揉進自己骨血中,其實身體本就淌著彼此的血,心臟跳動的頻率也一模一樣。 我哥帶我去洗手間,給我插上了根灌腸的管子,一股水從我屁股擠進腸子里。 我快被脹死了,好在我不是老大,不然我合理懷疑他是不是想弄死我然后繼承家產。 “你媽的,別灌了!疼!撐死了!” 他給我塞上橡膠肛塞,把我拖到腿上揉肚子。十大酷刑也不過如此了,我腿軟得像兩根煮過的掛面,還只能內八字憋著免得屁股里的水含不住了漏出來。 我哥就邊笑我邊給我揉。 我他媽的快死了,狗cao的段銳,他折騰自己親弟弟比折騰夜總會的小鴨子還狠。 他給我灌了三遍腸,我從里到外都散發著一股檸檬香味,像個行走的車載香水,狗cao的大哥,都cao男人屁眼了,還裝潔癖。 他不準我嘴賤,把手指插進我xue里鼓動。那地方之前被他摳得還腫著,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他偏要把手指塞進里面搞我。 我跟他說,我小時候就覺得你手指又長又好看,結果你就用它摳親弟弟屁眼。 我哥低罵了一聲sao貨,摳得更使勁,還張開指頭用力擴我,我怕他給我洞扯松了,從抽屜里翻出來一瓶rush給他,我不會吸,讓他幫我吸。 他親了我額頭一下,把rush扔回抽屜,說不會讓我太疼,rush對眼睛不好。 他又騙我,我哥jiba真的好大,我把時琛cao得洞都合不上,他那時候哭叫著老公太大了,我想等會我可能會被干死,臨死還猶豫了一會兒應該叫老公還是老哥。 “cao,驢鞭啊你,cao你媽的好大。段銳,你吃什么長這么大,cao,別插了,別給我插裂了!哎我cao疼,疼!” “你乖點,不疼。” 我哥cao我的時候手里還攥著我的yinjing,他那玩意跟驢似的,捅得我腸子發抖,我難受得無意識夾緊屁股,他卻說我吸著他不放,我讓他停一會兒他也不聽,cao得我后xue腫疼,前列腺也被撞得又疼又爽。 他不讓我自己擼,我不聽他的話,他就打我打得比平常還狠,屁股蛋紅腫發燙,jiba晃著噴水。 一陣洶涌潮水把我埋進深底,我爽得幾乎窒息,抽搐著射精,手沒碰的情況下被我哥cao到射出來。 我哥還沒射,一刻不停地搞我,甚至埋在我屁股里的大家伙又膨脹了幾分,大手擼著我剛射軟的jiba。剛射完立刻就擼,里面就跟針扎撕裂似的,我不爭氣地一個勁兒求他,哥……銳哥……段銳,別cao我了,疼,屁眼疼,流血了。 “乖寶貝,沒流血。第一次終歸要難熬一點,cao熟了就好。”他慢下來,用guitou研磨我的前列腺。他技術嫻熟,幾下就頂得我又硬起來,但我前列腺那塊rou估計被他cao爛了,碰一下我都受不了。 我哥說我敏感,我覺得不是,因為他jiba真的大,我的roudong今晚怕是都合不上了。 他還給我舔jiba舔屁眼,舌頭塞進yin水噗嗤的小洞里,我嗓子都叫尖了,老哥太會了,赤裸著精壯的上身,居高臨下cao我。 我被他舔爽了,他就跪下來,扶著爬滿青筋的巨大性器塞進我嘴里,我吃不下那么長那么粗的一條,他按著我的頭捅進去,我忍不住干嘔,他掐著我的脖子,用力cao我的嘴,手又摳進我屁眼里,把潤滑液抹到我yinjing上,用力擼。 “以后不準跟哥動手,聽見嗎。” “放屁!是你先搞我!”太疼了,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他騎到我身上抓著我的陽具強迫我抬起屁股,朝我屁股扇巴掌,響亮的十幾聲巴掌伴著我的慘叫,兩瓣屁股扇腫了,成了兩顆粉尖大桃,我不敢再不聽話,我哭了,哭著求他別打我,也別cao我太狠。 我哥邊挺腰狠cao我邊和我親嘴。我搖著屁股,吞著他的半根yinjing,迷迷糊糊地把舌頭遞給他,讓他卷進嘴里咀嚼吸吮。 他射了我一肚子jingye,腥臊guntang的白液從我后xue里往外擠。 我肚子微微鼓起來,因為里面裝著好幾泡男人的濃精,像條懷孕的母狗,又sao又賤。 他抬起身子俯視著精疲力盡的我,我以為他也要拿掃帚把打我,然而他沒有,只是邊吻我臉上的眼淚邊說,小琰,哥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