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段銳x段琰 骨科,he 夏季的悶熱潮濕在瓢蟲殼上涂了層油。我轉著筆,望著窗外槐樹上的蟲子神游。 昨晚我哥跟幾個朋友去玩,我也跟著,有個服務員把酒灑到了我哥脫在外包間衣架的西服上,被領班罵了一頓趕出來,這事我哥還不知道。 我從廁所出來他還在洗手池邊哭。 我哥衣服是挺貴的,但也沒貴到天上去,灑了點酒而已怕什么。 他哭得越來越傷心,耳朵紅得像煮熟了,斷斷續續地哽咽,說他一個月工資就一千五,不知道幾個月的工資才賠得起。 我知道以我哥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揪著一個小服務員不放,但他哭得像只兔子,白嫩的臉蛋一動一動,我忍不住想嚇唬他,我說你賠一年的工資也賠不起,我哥讓你剁根手指頭賠他都算輕的。 他好像從我的話里聽出來了什么,抱在我腰上抽泣著求我,求我給他說情,試探著靠近我,用嘴唇蹭我的下巴,最后甚至親到了我嘴上。 我問他的名字,他說時琛。 可以,我當然可以告訴我哥衣服是我搞濕的。 我把他拖進廁所隔間,揉了揉他的屁股蛋,問他屁眼被干過幾回了。 時琛像只顫抖的兔子,囁嚅著解釋自己沒被干過,但是遲早的事,每天晚上上工都是灌過腸的。 怪不得這么sao。 我把手伸進去檢查了一下,很軟很干凈。但我還是戴套了,我哥老早就教我辦事戴套,后來他雖然沒教過我cao男人,以我的天賦還是無師自通了。 說出來我都不信,我也是第一次,只是在腦子里演練過不少遍,但我習慣表現得十分熟練,像我哥舉手投足一樣從容。 我在他股縫里摳挖了一陣,里面濕滑軟熱,我以為男的屁股都這樣,迫不及待地扶著脹痛的yinjing插了進去。 時琛隱忍地悶哼一聲,扶著隔間門分開腿,朝我撅起sao白的屁股蛋,兩只手朝外扒開臀rou,露出一朵被jiba撐圓的粉色小花,讓我進得更深。 他吸得我特疼,快被夾斷了似的,但又挺爽,我踩住他掉在地上的褲子,向里發狠地頂撞起來,一下下cao進他的xue里。 他起初的叫聲還有些表演的意味,這種叫聲讓我渾身不爽,后來他捂住了自己的嘴,痛苦又yin蕩地默默流眼淚,然后沙啞地低聲哭叫,老公太大了。 我被這句話猛烈地刺激到了,精關一松就射了出來。 他把自己的屁股從我的yinjing上緩緩退出來,跪下來用嘴摘掉安全套幫我舔,他的嘴又軟又熱,這感覺太妙了,我渾身發軟,忍不住壞心眼地往他嗓子里插。 他乖乖地吞下我整個陽具,直到我再一次射在他嘴里。 作為嫖資,我哥出來的時候我告訴他,他的西服是我弄濕的。 我哥緩慢但銳利的目光掠過還處在高潮余韻中恍惚的我,落到時琛臉上,他嚇得低下頭,賠笑的領班也一臉緊張。 我哥嗯了一聲,帶我走了。 我和他們一塊松了一口氣。 回家的時候我開車,我哥坐副駕。他半條胳膊搭在車門窗沿上支著頭,吹著車外的夜風醒酒,然后吃飽了撐的撥拉我的耳垂,我腿還有點軟,初夜浪費在一個小鴨子身上怎么想都不夠莊重。 他嗓音低沉,尾調慵懶地黏連在一塊兒。 “戴套了沒?” 我渾身一震。跟偷情被發現的jian夫一樣緊張。 轉念一想我cao的又不是嫂子,哪點對不起大哥了。 “戴了。”我保持了一種虛張聲勢的平靜。 我哥笑得肩膀直顫,我嗓子有點發干。 “感覺怎么樣。” “……還行。” “小鴨子一看就不是處了,別被人家玩了,傻孩子。”他清了清嗓子,囑咐我,“僅此一次,聽見沒。” 我甩掉他的手,臉上十分掛不住。 我問老哥第一次是跟誰做的,他枕著手回憶了一會兒,說大二的時候跟一個學弟,學弟挨cao的時候特別乖,就是老愛追著叫他哥,這一點受不了,就分了。 我瞟他一眼,追著你叫哥不喜歡? 我哥有點困了,迎著風打瞌睡,慢悠悠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