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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狗官不肯開門!” “那我們進去吧!” “可是城門關(guān)著,怎么進去?” “沒事,老娘會魔法!”虞妲說著,拿著一根毛筆當仙女棒,在扮演路人甲流民一二三號的夏葉身上轉(zhuǎn)圈,然后輕輕一點,“好了!你的身體已經(jīng)變得如流沙一般細小,沿著門縫就可以進去了!” “是!” 夏葉說著,身子一跳,假裝自己一下子鉆進了門縫里! 然而魔法是什么? 從來沒有聽說過呀! 不過既然是太子妃娘娘說的……那就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啊! “呵呵!”見到有流民混入城中,狗官縣令冷冷jian笑一聲,下令道,“來人啊,拿刀來!誰若敢進城,殺無赦!” 她一說完,夏葉就假裝自己被殘忍地殺害了。 只聽“啊”的一聲! 夏葉眼睛一翻,嘴巴一歪,舌頭一伸,凄慘倒地。 不過這死去的只是路人甲流民一號,接下來還有憤怒的流民二號和三號以及逃難的婦人。 “我們要推翻這堵墻!”流民們表示。 “來人啊!開城門,這幫低賤的流民,進來一個殺一個!”狗官縣令此時又下令道。 于是,只聽噼里啪啦的一陣混亂之后。 虞妲把她手里的靠墊往地上一扔!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慘!”她發(fā)出凄苦悲痛的哭聲,“老天爺,你個狗東西,為啥子土匪橫行破壞我們的家鄉(xiāng)你都不管?你是瞎了眼了嗎?本逃難的婦人詛咒你們——” 話未說完。 小云子揪了一下那只小貓咪的胡子。 “——喵嗚!”小貓咪登時發(fā)出驚恐而又rou疼的叫聲。 “啊!”秋葉捂住心口,假裝被雷劈,渾身僵硬地倒在地上,大睜著雙眼,竟是死不瞑目。 接著,秋葉從地上爬起來,又去揪了一下小貓咪的胡子。 “——喵嗚!”你們這些兩腳獸煩不煩啊!為什么又揪本喵的胡子!小貓咪發(fā)出震怒而又rou疼的叫聲! “啊!”后頭扮演土匪和土匪頭子的小云子,一聲慘叫,捂住心口,假裝被雷劈,渾身軟趴趴地倒在地上,驚恐地大睜著嘴巴,就那么不敢置信地死掉了。 “孩子都死了,你這個神人才出來主持公道?要你何用!”虞妲瞪視前方,一臉義正言辭地批評道。 “喵——”簡直是個蛇精病啊! 小貓咪沒有感情地瞥了她一眼,踩著桌布,翹著尾巴冷漠走開了。 “咔!”虞妲接著喊道,“全劇終。” “累死本宮了,演戲真累!對了,這只小貓表現(xiàn)得不錯,一會兒記得獎勵它兩條小魚干,秋杏,伺候本宮沐浴。”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走了。 “是,娘娘。”秋葉恭敬地跟了上去。 “夏葉jiejie,這貓不過叫了兩聲就走了,咱們卻還得跑來跑去,還得倒地裝死,還得配合娘娘,可娘娘為什么不獎勵咱們小魚干?”小云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嫉妒地瞅了一眼那只小貓咪,小聲嘀咕道。 “你懂什么?這是娘娘器重咱們!她不跟咱們搞那些虛頭巴腦的假客氣!懂嗎?”夏葉一聽這小云子膽敢質(zhì)疑自家太子妃娘娘,不由板著臉教訓道。 “哦,好吧。”小云子只得委委屈屈的應下。 另一邊,福海演完整場戲,氣喘吁吁地擦擦汗,臉上帶著討好的笑,道:“殿下,事情就是這樣,娘娘之后就說累了,沐浴之后,便躺下歇息了。” “……”蕭紂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 虞妲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給上身了? 為什么突然變得不太聰明的亞子? “對了,奴才尋思著,沒準娘娘其實是在借這一出戲,來表達對殿下的思念之情呢!”福海想到什么,忽然說道。 “是嗎。”蕭紂一聽,脊背不由微微挺直,極輕的一句,聽著好像對此根本不感興趣似的。 “回殿下的話,奴才覺得是的,您看,娘娘她話本里的那位衣袖一揮就能大殺四方的神人,不是就跟殿下很像嗎?”福海想到什么,趕緊又討好地道。 “什么?”蕭紂頓時抬起頭來。 他怎么可能跟那個狗東西神人像! 福海沒看到蕭紂眼里醞釀的狂風暴雨,仍是一味笑著討好,一拍大腿:“回殿下的話,那可不是嘛?奴才突然想起來,娘娘找的那條桌布,剛好就是青蓮色的!這不正是跟殿下今日的著裝一個顏色嗎!” “小福子。”蕭紂突然開口道。 “奴才在。”福海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趕緊立正。 “孤記得,孤身上穿的這件袍子,是你給孤準備的吧?”蕭紂陰測測的語氣,微瞇了瞇眼,看著他道。 “回殿下的話,奴才冤枉,這袍子是原姑姑選的,奴才只是遞給了殿下一下。”福海扣著字眼兒,推卸著責任,努力拯救自己。 “哦,那你跟孤好好解釋一下,為什么太子妃寢宮的一張桌布,跟孤身上今日所穿的袍子剛好都是青蓮色的,解釋不出來,就自行去領(lǐng)罰——罰俸兩月。”蕭紂面無表情,那悠閑的語氣,就跟說今兒的風甚是喧囂一般隨意。 “是,殿下。”福海委委屈屈卻不敢吱聲地應下了。 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