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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林磊半轉著身,“前女友現女友我媽都有。” “那護身符呢?” 林磊一愣,很快搖頭:“沒有。”他媽也沒給過。 說完,沈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他下巴揚了下,有種莫名其妙地自豪感:“哦。” “我有。” 他晃了晃手機,“開車吧,回公司。” “好的。”林磊心道莫名其妙,卻很快結合沈總剛才去見了誰才會心情變陽光。 他幡然醒悟:自己被老板喂了一大嘴狗糧! _______ 隔天。 梁可飛晚班,出場簽到前她早起去了趟福利院,于小燕的事她一直掛在心上。 過去以后,小燕原來的病房已經有人住,看著正值青春的小姑娘,聽照顧她的人說,是精神分裂,經常自己跟自己說話,還在半夜時分。 特別嚇人。 梁可沒在病房久待,新來的這位去幫忙找之前照顧小燕的人,沒過一會回過話來,說她今天請假沒來上班。 她問:能不能把小燕的東西給她看看。 對方也熱心,幫忙問了一圈相關人。 二十多分鐘后,有人帶梁可去看小燕東西。 “唉,真可憐,小燕前段時間感覺控制住了,不知道怎么就又不好。” “這病就這樣,反反復復的,人就跟在油鍋一樣,炸了一次又一次。”梁可輕聲道。 “是啊。” 小燕的東西都被放在庫房里,她沒親人來看她,又東西不多,擁有的也不過是梁可送來的基本書還有一個筆記本。 扉頁寫著:我想去海邊撿螃蟹。 字體稚嫩,一如她的笑。 半個小后,梁可出來問:能不能把這個本子帶走。 這東西放著也是沒用,對方很痛快地答應。 那本子最后放在了梁可存放書籍的收納箱里,最里邊的位置。 往出倒車的時候,梁可碰到了正在停車的聶予瞳。 從車內就能看到彼此的臉,她坐在車里,降下車窗打招呼:“聶總。” 他車里副駕位置有人,冬日里戴著黑色墨鏡和口罩,一張小臉被擋的嚴嚴實實,看不出是誰。 聶予瞳頷首,停好車后下來跟她說話:“你來這是...義工?” “不是。”梁可說:“我來看于小燕遺物。” “哦。”聶予瞳沉吟著,一雙黑眸欲言又止地看著她,他彎腰往她副駕上瞟了一眼:“沈總沒跟你一起過來?” 梁可鎮定自若:“我車太破,沈總坐不慣。” 這人什么毛病。 為什么一看到她就跟看到了沈從言一樣,她又不是他的代言人。 見狀,他也沒再多問,這姑娘避之不及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很多。 他還以為會有進展呢。 “行了,我倆上去了。”聶予瞳說著,等墨鏡女人過來后就跟她招手離開。 梁可心好累,跟他說話總覺得被拿捏住把柄。 還是少惹為妙。 聶予瞳會來這,完全是因為沈慕山工作需要,男人偏了偏頭,問她:“你這年紀要演還沒從福利院出來的孤兒少女,你覺得合適嗎?” 那張完全被擋住的臉看不出表情,只不過在他說完,沈慕山把墨鏡拿下來,她眼睛好看,會勾人會說話,單憑眼睛就能被人認出來:“有什么不行?老子依然是少女!” “行。少女。”聶予瞳輕聲笑:“我還沒見過你這么大的——少、女。” 最后兩字格外音重,男人視線落在她鼓起的兩團胸上。 走美艷掛的女星,想改走清純路子也無可厚非,不過—— “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你的星路只能走到十月份,這部戲是你最后一部。”聶予瞳似笑非笑:“其實轉做聶太太,也沒什么不好。” “是沒什么不好。”說話間,她又把墨鏡架上了:“嫁人挺好,嫁個種馬人渣有什么好。” “利益交換,別想太多。” 來之前,已經有人在等著領路,她朝那人走去,沒摘全套裝備跟人問好帶路,她心態擺的很正,就是來觀察生活的。 聶予瞳沒跟進去,他留在外邊抽煙等她,拿著手機給沈從言發消息。 【我碰到梁可了。】 發完過了沒幾分鐘,沈從言回了電話過來:“她在哪。” “還能在哪。”聶予瞳抽完一根又點了一根:“福利院唄,她說你嫌棄她車破,不陪人家一起來。” 男人語重心長:“小沈吶,追女人可不能這么傲氣,你還嫌人家車破,有本事你給她買啊。” 沈從言:我倒是想買。她不要。 “上次你說按摩不錯的那地方在哪。”男人問:“要女按摩師,專業靠譜的,最好能□□。” “你要去?” “不是我。” 聶予瞳哈了口氣,白高興半天,還只當兄弟倆能一塊去呢,這人真不會享受生活:“你要帶你家可去?” 電話里沒聲。 等了幾秒后敲擊鍵盤的聲音和男聲一道傳來。 “嗯。”她頭疼。 吃喝玩樂這種事,聶予瞳是專家,“行吧,我把位置發你。” 他繼續神叨叨:“追女孩去什么按摩啊,有什么用?不搞點浪漫的非搞這種沒用的。” 聽起來他很像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