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結果由于來晚的緣故,大閘蟹不新鮮,兩個人也就沒買。 簡云墨提著三大包口袋,和空手的南斐回了家。 一路上看著簡云墨臉色如常,但氣氛卻有些沉悶。 南斐沒想這個時候去惹他。 回了家就開始準備晚飯。 南斐對做飯一無所知,簡云墨倒是會兩手,晚飯就交給他了。 南斐坐在餐桌前,點餐:“老公,我要吃你下的面。” 這句話要是去掉一個字,那就不一樣了。 開車警告。 簡云墨臉色還是冷漠的,南斐看了看時間,估計簡云墨心里的氣已經散得差不多了,才湊過去。 南斐粘在簡云墨身側,指著新買來的干木耳道:“老公,我要吃它。” 抓一些干木耳泡進水里,一點時間后,經過水溫柔包裹撫摸的干木耳由小變大,恢復原本的模樣。 南斐覺得好奇戳了戳木耳的軟rou,被簡云墨打了下手背,氣息有些不穩:“去洗手。” 打開水龍頭,南斐試了下水溫,哆嗦了下,牙齒打顫:“老公,好涼啊,涼——想要,熱熱的——” 簡云墨輕嘖一聲,伸手幫南斐調水溫。 水溫本來就不好調節,簡云墨沒經驗也不能掌握好。 當帶著些guntang的水打濕南斐的手時,南斐難受的叫了聲,眼尾微紅:“老公,好燙。” “嬌氣。”簡云墨只得穩著慢慢調節。 直到南斐發出類似哼哼舒服的聲音,簡云墨才收手,“合適了?” 南斐點點頭,“有點舒服。” 洗個手都這么麻煩,簡云墨拿鍋接了水,放到灶臺上,等著燒開。 南斐反正無聊,索性又湊過來粘著他。 鍋里的冷水慢慢受熱沸騰起來,咕茲咕茲的冒泡,南斐一時站得腿酸,費力去牽簡云墨,軟乎乎的鼻音的說著:“要老公扶著。” 簡云墨哼著氣,伸出手攬住南斐的腰,幫他站好。 鍋里的水徹底燒開,簡云墨手沒空,倒是南斐兩只手都空著,他拿過一把面條,放進了鍋里。 沒一會,經過沸騰水的面條就會由硬變軟下去。 南斐不知道該下多少面條才好,全憑心情,下好便蓋上鍋蓋,等時間去煮熟它。 “老公,我不喝面湯。”南斐趁著面條在煮的時候,說道:“喝了對腸胃不好,容易拉肚子。” “知道了。” 簡云墨低聲喑啞的回道。 面條煮好,關火,南斐和簡云墨都先去換了身衣服,才重新回了廚房。 一打開鍋蓋,發現面條都糊成一團了。 “啊——”南斐生無可戀的往沙發走,“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簡云墨提走茶幾上那一包口袋的零食,冷聲道:“做面很快,忍著。” 南斐只好刷會手機等著又一鍋面出爐。 飯點推遲了一點,簡云墨兩手分別端著一碗面,遞到了南斐面前。 南斐接過,動筷子急吼吼的扒拉,應該是餓急了。 “唔——!”南斐皺了下眉頭,“老公我舌頭燙到了。” 跟南斐比起來,簡云墨吃相簡直優雅,細斯慢禮的。他聽到南斐說的話,只回了句:“活該。” 南斐:“嚶嚶——” 吃了晚飯,南斐縮在沙發上去電視上點播看《鈕鈷祿嬛嬛傳》,簡云墨去洗碗。 洗好碗,南斐拍拍身邊沙發空的位置,邀請道:“老公坐過來,陪我一起看會電視。” 南斐手上拿著新拆封的薯片,嘴邊還有薯片屑。 簡云墨拒絕,“不用了,沒興趣。” “你對什么有興趣,股票?”南斐吃了一口薯片,發出清脆的響聲,“人生這么多有趣的,干嘛看那無趣的家伙。” 南斐繼續說:“我有一千萬還陷在股市你看我急嗎?快點坐過來,我們一起看四郎被五戴綠帽。” 看著股市一路下跌,還能這么云淡風輕的,少有了。 要么是不知者無畏,要么就是老手知道里面有貓膩,能穩得住。 南斐一個大學生,能有什么經驗。 簡云墨沒動作,南斐便催促道:“快啊,老公。” 簡云墨慢騰騰地坐到沙發上,南斐便倒在他的腿上,十分自然,“坐著腰疼,你讓讓我。” 看了會,南斐晃了晃簡云墨,抓住他手往腰上帶,“老公我腰酸,你給我捏一下。” “左邊點——右邊點——” “嗯,就那。” 簡總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變成按摩技師的。 甚至害怕南斐從某個地方摸出一瓶精/油,要求來個全身按摩。 只要是南斐,做什么都不奇怪。 南斐被伺候舒服了,翻個身正躺面對著簡云墨,眼睛直勾勾望著他的下頜,“老公,我想親你。” 簡云墨沒理他。 南斐便伸手攬住簡云墨的脖頸,努力往下拽,響亮的啵一口,“按摩錢,支付成功。” 啵了一口南斐覺得不夠,又接連啵了幾口,把簡總都整懵了。 親完,南斐翻身繼續看電視,激動的道:“老公別動,她們要撕了要撕了!!嗷,腰閃到了——” 南斐眼睛不離開電視屏幕,怕錯過精彩的對決,一邊皺眉沒好氣的催促簡云墨:“停下干嘛,繼續。” 簡總:“……” 作者有話要說: 簡總:給你臉了? —— 前三章有所改動,建議各位重新從第四章 在看一遍,對不起>人< 第8章 喝醉 電視上穿著精致的娘娘們正坐在皇帝身邊費力爭寵。 電視外,南斐吃著薯片看得津津有味。 一集放完,簡云墨低頭時,發現南斐已經睡著了。 側面可以看到南斐那無死角的輪廓,還有那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手的觸感更是—— 簡云墨頓了下。 他動了動腿,“南斐,起來。” 南斐睡著了,腦袋順著簡云墨顛腿地動作往后仰,后腦勺堪堪抵在了簡云墨的腹部。 南斐嘟囔著翻了個身,薄唇正對著簡云墨的腹部,正徐徐吹著熱氣。 “……”簡云墨閉了閉眼,控制不住身體變化,沒一會就戳到了南斐的唇畔。 南斐被戳著不舒服,上手想要扒拉開。 簡云墨霍地站起身來,南斐措不及防的滾到了地板上,屁/股著地,“啊——疼——” 簡云墨瞥了一眼在地上的南斐,抬腳走了。 南斐才睡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一臉懵。 他怎么又生氣了??? 關了電視,南斐回到主臥去洗澡,然后又認真在浴室忙活那該/死的45°角。 第一次生疏,第二次上手找到點感覺,南斐花了點時間就把浴室收拾整齊干凈,跑回床上。 “老公晚安。”南斐飛吻了簡云墨一下。 簡云墨沒吭聲,專心的讀書。 臥室安靜下來,到了周一的早晨。 簡云墨起床跑步然后做早餐,南斐賴床耽誤時間只好在簡云墨車里吃早餐。 幸好簡云墨做的不是什么味道大的早餐,不然車里身上全沾了那味簡總心里膈應得慌。 送到學校,照例告別,南斐叉著腿往學校走去。 到了教室,宋琛修看南斐那類似狒狒的走路姿勢笑出了聲:“哈哈哈,四兒你太搞笑了——” 宋琛修捶著桌子笑了半天,眼淚都飃了出來。 小受受的痛你個直男懂什么。 南斐不想跟宋琛修這個憨憨多說,緩緩坐下,松了口氣。 下午沒課,寢室四人便聚在一起打麻將。 南斐只針對宋琛修,心里心知肚明他要什么牌,就死活攥在手里不打出去。 宋琛修輸得只剩下小褲/衩,迎風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