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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在虐文里磕糖(穿書)在線閱讀 - 第18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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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來時便想得明白,但在御花園里看到了眾多的舊日熟人,個個神色驚恐,生怕她這個‘協助叛逃的逆賊’過去找他們說話,還是覺得心里膈應。

    罷了,上京城終不是故鄉。

    今日只管喝酒。

    她拎了個酒壺,在滿院子火樹銀花般的絢爛燈火之中,漫不經心找了個人少的角落,臥在假山石后頭,對著頭頂月色,舉杯邀影,獨自喝酒。

    這時,門外又是一陣喧鬧。

    原來是最近回京述職換防的齊嘯齊大將軍到了。

    只是他一個人到場,還不足以引發如此大的sao動。

    眾人驚訝議論不止,只因為他牽了明玉公主過來。

    精鐵打造的長鏈子,拴在明玉公主纖細的脖頸上,扯著鏈子牽進御花園。

    明玉公主精致的面容上并無一絲羞恥表情。

    她已經麻木了。

    提著嫦娥奔月燈、聚集在御花園一隅的二十多名待選官家千金,原本個個心頭小鹿亂撞,含羞帶怯等著楚王殿下,突然見了如此駭人場面,個個嚇得花容失色,驚呼連連。

    齊嘯聽到了亭閣處動靜,隨意掃過去一眼,頓時嚇暈了兩名千金,唬得周圍內侍急忙尋人喚太醫。

    齊嘯倒是不以為意,放開了精鐵鏈子,指著千金們聚集之處道,“女人們都在那邊,明玉,你也過去。”

    明玉公主表情麻木地做了個萬福,把脖頸處垂落的細鐵鏈攏在手里,果然按著齊嘯指引的方向,邁著碎步慢慢走過去了。

    洛臻坐在假山上頭看著,只覺得心堵氣悶,仰頭灌了一大口酒。

    偏執黑化的男主。

    性情酷烈的男二。

    這本踏馬的大虐文,原著幾個主角配角,個個都要把人逼瘋!

    福喜過來請了三四次,都沒有請動楚王移步,去御花園燈會最盛的亭閣處走一走,與手提著嫦娥燈籠的官家小姐們照個面,說句話。

    寂靜湖邊,福喜看看左右無人,最后直接懇求了。

    “我的好三爺,您就當應付差使,過去挨個看看,成不成?不論是看相貌,看家世,看談吐,隨便點幾個也好,皇爺那邊等著回復呢。您這邊不給回復,萬一皇爺做主,挑了個您不喜歡的,那……”

    周潯冷笑道,“你傳話回去,就說是我說的,各府千金們看起來個個都好,叫父皇自己拿主意罷。” 說罷拂袖而去,沿著湖邊走遠了。

    洛臻坐在假山上頭,花木遮掩著,撞看見了這一幕,心里正有些感慨,就見周潯沒走幾步,又轉身回來,問道,“你方才過來,可看見齊將軍在何處?”

    福喜往御花園中央的燈火通明處指了個方向,“宴席開始時便扎進人堆里敬酒去了。這么一會兒沒留意,興許——還在人多的地方?您過去找找?”

    周潯對著燈火燦爛、重臣扎堆處打量了片刻,深吸口氣,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大步走過去了。

    “嘖。”洛臻在假山高處看得分明。

    前頭還在掛念著宣芷,后頭又記掛起他的江山大業去了。

    手里的酒壺空了。她無趣地搖了搖空壺,輕巧地跳下假山,想走回宴席處換酒。

    不想才走了幾步,女子聚集的那處小亭閣卻發出一片刺耳的尖叫驚呼。

    黑壓壓一片人從御花園各處圍攏了過去。原本四處值守的御前羽林衛頓時大為緊張,大聲呼喝著叮囑各位大人散開,小心踩踏受傷。

    前方圍攏的人群中,交頭接耳的議論聲嗡嗡不絕。

    洛臻看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又湊近過去幾步,斜刺里卻竄出一個女子,幾乎撞到了她身上,手里提著的嫦娥奔月燈籠掉在地上。

    她急忙將人扶住了。

    那名小姐的父親此刻就站在身后,滿院燈火照得他眼花,看不清洛臻面容,只以為是今晚赴宴賞燈的浪蕩外戚子弟,勃然怒道,“豎子敢耳!”

    那聲音實在耳熟,洛臻頓時一愣,“柳祭酒?”

    柳祭酒聽了洛臻開口,也是一愣,瞇起眼睛費勁地打量了片刻,“洛臻?真是你。”

    匆忙離場、差點撞到洛臻的官家小姐,原來是柳祭酒家里的掌上明珠。身為四品官員之女,過了禮部的兩重選拔,今晚由柳祭酒陪同著,提著嫦娥燈籠進宮賞燈。

    洛臻臨時換了方向,護送著柳祭酒和柳家小姐往御花園門口處走。

    “亭子里到底怎么了?”

    柳家小姐自小在家里嬌養,從沒見過今日的場面,至今仍在驚恐中。

    “是脖子上拴鏈子的那位小姐出事了。她……她……”

    “啊,那是北梁被俘的明玉公主。”洛臻替她說下去了。“她怎么了?”

    柳小姐頓時又驚呼一聲,捂住了嘴。

    過了半晌,她才緩過氣來,詳細地描述方才亭子里的事。

    “一見便是大家出身的千金,進來就端坐著,與她說話,她也不答。有幾名小姐譏笑她白長了張漂亮面孔,卻是根木頭,她也不理會。后來大家都覺得無趣了,開始進食,她摔了個碗,不待旁邊伺候的宮里人撿起,自己撿起來了,我們都覺得詫異。幾個人還在笑她呢,就看見她、她臉色越來越白,衣袖處滴滴答答流出許多血來。上前查驗,才發現她用碎瓷割自己的手腕,割了好久了,用衣袖遮著,始終坐著一動不動,等我們發現的時候,血都快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