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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話,沒什么不能接受的。留宿就留宿。就今晚!” 大開的東邊窗外傳來一陣欲蓋彌彰的咳嗽聲。 只聽顧淵在外頭喝道,“你們幾個,不要站在窗下!都出去!站在院墻外值守!” 凌亂密集的腳步聲匆匆遠去了。 周淮:“……” 洛臻:“……” 周淮揚聲吩咐外面,“顧淵,關窗。” 片刻之后,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來,把東邊窗戶關上了。 外頭沒人了,周淮這才開口,再次同她確認:“你到底聽清楚了沒有,簡簡單單便與我說好?” 洛臻心里有點慫,但是誰也別想從外表看出她慫。她立刻斬釘截鐵地道:“聽清楚了。你想同我睡,我答應你了!就今晚!” 周淮:“……” 對著這種反應,一時間他也十分地無語,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些什么。 修長有力的手指搭在窗欞上,食指屈起,按照平日里思索時的小習慣,無意識地輕輕敲了敲。 洛臻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周淮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的手指上。 她想起了上次游船時,自己被他咬了指尖、心慌灑了滿桌子瓜子的事。 從小到大,只要心一橫,天下沒有她洛臻做不了的事。 她舔了舔唇,把那只搭在窗欞上的手拉過來,帶著點報復心理遞到嘴邊,在虎口處不輕不重咬了一口。 周淮果然猝不及防,手指本能地微微一蜷。 “做什么?” 洛臻報復成功,靠在窗邊哈哈地笑起來,笑夠了才說道, “行了,五爺,都說智者多慮,可不正是說你么。你看,就算不去秣陵都,咱們也回不去從前的同窗賞月,把臂同游了。” 周淮一怔,摸著虎口處一排整齊的牙印,將這句話反復思忖了幾遍,終于微微地笑了。 “說的極是。那,我們便定下……去秣陵都?” 洛臻鄭重地道,“去秣陵都。” 綿綿不斷的細雨中,周淮眉眼舒展,帶著罕見的放松神情,將酒杯放在窗欞上,對洛臻伸出了手,“過來。” 洛臻從善如流,立刻靠近過去,鼻尖在下巴處蹭了蹭,仰起頭,啪嗒,在周淮的唇邊親了一下,回味地舔了舔唇。 周淮忍了又忍,終于還是忍不住細微的笑意,“跳過來就啃,怎么跟玉奴似的。” 洛臻呸了一聲,“說誰是玉奴呢。玉奴哪能跟我比——” 一句話沒有說完,周淮已經托著她柔韌的腰肢,把她往前一拉,寬大的錦袍遮住了兩人的頭臉。 西邊窗外的雨勢漸漸大了,雨絲掃進了屋里,洇濕了窗邊的袍袖下擺,沒有人理會。 東邊關閉的窗戶外傳來了一聲干咳。 洛臻被驚動,掀開了寬大的袍袖,回頭看了看,怪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自己的唇角, “顧統領他……還在啊?” 周淮掃了緊閉的窗戶一眼,“無事。” 手指在嫣紅微腫的唇瓣處反復摩挲著,又低下頭去,火熱的唇輾轉碾壓。 又是啪嗒一聲輕響,有人從外頭敲了敲窗戶。 顧淵的聲音從外面道,“五爺……方才又逮到了一波偷窺王府的探子。” 周淮沉默了片刻,走過去打開了東邊窗戶。 他的表情沒什么波瀾,沉下去的聲線卻罕見地顯露出不悅的心情。 “前來偷窺的探子又不是頭次遇上了。如何處置,難道次次要來問我。” 顧淵尷尬地站在窗下,趕緊補上原因。 “此次逮到的探子,與以往都不同。他們是……呃,聽風衛。” …… 被逮個正著的兩名聽風衛同樣滿臉尷尬。 王府少有人來的一處偏院的廂房里,兩個人被五花大綁,跪在洛臻面前,急忙分辯道,“洛君見諒,此次行動,乃是洛侍郎吩咐的。臣屬等只是奉命行事啊。” 洛臻伸手按了按作痛的太陽xue,“你們行啊,別人都是夜里前來窺探,你們大白天的就跑過來了。說罷,我姐叫你們來盯誰。他,還是我。” 兩名聽風衛異口同聲道,“洛侍郎吩咐,過來查探祁王殿下和洛君的進展到如何了。洛侍郎的原話說,洛君是個看起來精明的,祁王殿下是個心里頭精明的,叫臣屬們仔細盯著,莫要叫洛君吃了虧,被人騙了。” 偏院廂房里,端坐著的祁王掩飾地舉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裝作沒聽見。 洛臻被這倆憨貨給氣笑了。 “行啊,你們倒老實,我一問就直接招了。也不怕我姐問你們的罪。” 兩名聽風衛立刻坦白,“洛侍郎的原話,萬一失了手,立刻當著洛君和祁王殿下的面實話實說。若祁王殿下對洛君是真心,臣屬等說完,祁王府就會放人了。” 身后坐著的周淮聽到這里,把茶碗合上,感慨了一句。 “無論你們今日過來所圖為何,洛侍郎如此說法,我除了立刻放人,似乎沒有第二路可以走了。” 當即招顧淵過來,當場解綁放人。 洛臻卻攔著那兩名聽風衛不放,“你們到底查探到了什么?說說看,回去之后,怎么回復我姐?” 兩名聽風衛互看了一眼,一個吶吶地道,“那個,實話實說唄……洛君和祁王殿下,好著呢。” 另一個更機靈的,又趕緊補了句,“恭祝洛君和祁王殿下百年好合!早生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