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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悄悄話,沈肆行看時間差不多了。 “我先回房間,晚上來看你。” 雖然不方面明面上住一間房,但是晚上趁大家睡著了偷偷來看一眼,總是沒問題的。 杜珍有午休的習慣,季游和沈肆行兩個大男人呆在房間也別扭,干脆都下了樓,坐在客廳看春晚重播。 趴趴本來在自己的小窩午睡,看見兩個人陌生人在家,也警惕地不敢睡覺了。 于是偷偷溜了出來,跳到了沙發上,在沙發邊邊上坐著,觀察著兩人。 下午的時候,杜珍午睡起來,過了一會兒季謠也起了床,劉厚仁緊隨其后。 趴趴看見自己mama出現,興沖沖地跑到樓梯,搖著尾巴等著杜珍。 杜珍在它小的時候就有教育過趴趴,不能隨便上樓。 劉厚仁以前沒事就愛打打麻將,為了追杜珍來到南城之后,連個麻將都湊不齊了。 今天家里人多,劉厚仁起床后就提議道:“我們來打牌吧!” 杜珍家后院的陽光房多了張麻將桌,是劉厚仁買來的。 不是杜珍不想給他丟出去,是因為杜珍丟不動。 麻將機一直擱置在后院的陽光房,今天終于能派上用場了。 “我都可以。”季游說。 季謠搖了搖頭:“我不會,我陪你們打吧。” 沈肆行倒是會說話:“叔叔阿姨開心就好,我都行。” 就剩杜珍沒有說話了,大家都等著她。 劉厚仁興沖沖地拉著杜珍的袖子:“阿珍,來嘛來嘛,大過年的三缺一多沒勁啊。” “滾。”杜珍給劉厚仁的話,依舊只有這一個字。 但卻率先往后院走去。 劉厚仁轉頭,笑著給大家比了個“OK”的手勢。 季謠不會打牌,抱著趴趴坐在沈肆行身邊。 劉厚仁從外套包里摸出了四個大紅包,給了他們一人一個。 “新年快樂,這是壓歲錢,剛好打牌可以用。”劉厚仁笑瞇瞇地看著大家。 杜珍伸手,接過了紅包,“我都快五十了,你還給我發壓歲錢,是想占我便宜呢?” 劉厚仁含情脈脈地看著杜珍,說:“阿珍在我心里永遠十八。” 季謠、沈肆行和季游都起了一聲雞皮疙瘩。 杜珍雖然說著“閉嘴”,但還是收下了紅包。 三個小輩也不再客氣,道謝之后收下了劉厚仁的大紅包。 季謠還是第一次知道沈肆行會打牌,看著沈肆行熟練地摸牌碼牌,一看動作就知道是老手。 這場牌局進行到晚上才結束。 杜珍是全場最大贏家,季謠雖然看不太懂,但是也知道牌桌上的三個男人都在讓著杜珍。 季游和沈肆行的紅包都輸癟下去了,劉厚仁居然也小贏了幾千塊。 劉厚仁笑嘻嘻地收好了錢,說:“我先做飯去了,明天繼續,明天繼續啊。” 季游和沈肆行主動去了廚房幫忙,家里唯二的女同胞在客廳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著開飯。 杜珍贏了錢,心情好了許多,季謠和她說話也搭理得多些了。 季謠抱著趴趴,說:“媽,我覺得劉叔叔對你好好哦。” 杜珍“哼”了一聲,說:“是比你和季游好多了。” 算起來,這還是季游和季謠第一次陪她過年。 杜珍以前也有期待過一家人團圓,特別是季謠還小的那幾年。 但是那幾年,看見孩子就會想起季照河曾經做過的事情,慢慢也就不期待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那么久,但是現在一家人在一起,杜珍也難得感受到了“年味”。 “媽,我以后會常來看你的。”季謠說。 杜珍沒有回答她,倒是問道:“你和小沈的事情定下來了?” 季謠:“差不多吧。” 杜珍:“準備多久結婚?” 季謠有些心虛:“我想過個小半年就結婚吧,他年紀也不小了。” 杜珍皺著眉,說:“你們才在一起多久就急著結婚呢?” 季謠撒嬌地說:“哎呀,媽,我和他都在一起半年多了。” 杜珍看了季謠一眼,欲言又止。 “合著需要我出嫁妝了,就來找我了?” 季謠笑了笑,知道杜珍這是默許的意思,抱著杜珍的胳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說:“媽,我只想我結婚你能來就好,嫁妝不用你出。” 杜珍有些不服氣:“那你是只準備要季照河那個傻逼的錢不要我的?看不起我是吧?” “媽……”季謠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要要要,你給我都要,行了吧?” 杜珍冷哼一聲,表情稍微滿意了一些。 過了一小會兒,劉厚仁就穿著圍裙大喊“開飯了”。 晚飯季謠也吃得津津有味,劉厚仁的手藝不錯,聽說是為了杜珍專程找師傅學過的南方菜。 吃完飯后,一家人一起圍著小區散了步,帶著趴趴走了一大圈。 回到家后就各自回臥室,準備洗澡睡覺了。 季謠洗完了澡,惦記著沈肆行下午給她說過的話。 在被窩里拿著手機等著。 等著等著,她都看了好幾集電視劇,快睡著的時候沈肆行才發來消息。 【我稍等就過來。】 季謠的瞌睡一掃而光,立馬來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