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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緊繃的身體猛然放松下來,深深吸了口秦鶴身上的氣息,然后抬起手,緊緊攬住了他的脖頸,“嗯?!?/br> 她將臉埋進這個熟悉的懷里,剛剛看見消息回想起一切的難過,似乎都在這個懷抱里釋然了些。 宋阮安心地閉上眼,不說話了。 秦鶴將宋阮又抱回休息室,坐在床邊,低頭一看,眼里頓時浮現出濃重的憐惜。 “難受嗎?” 他摸了摸懷里人的頭發,清黑的眼瞳半垂,聲音輕得像是怕嚇著了她,“并購案結束后你還在睡,我還有幾個視頻會議,怕吵著你,就在外面辦公了。” 男人邊說邊打開頂燈,仔細調暗了亮度,這才伸出手,捧住她的小臉,溫柔道:“乖,抬起頭,我看看你的眼睛?!?/br> 從醫院到公司,宋阮一直在哭,直到秦鶴抱著她走進休息室,女人仍是含著淚睡著的。 她很少哭成這樣,秦鶴怕她眼睛會疼得厲害。 宋阮聞言,聽話地抬起頭,雙膝彎曲地縮在他懷里,乖順地睜大了眼睛,讓秦鶴檢查。 只是雙手忽然垂下來,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衣角,不肯放開。 秦鶴察覺到她的不安,安撫地收緊雙臂,也緊緊地擁住了她,而后在昏暗的燈光下,仔細看著這雙眼睛。 濕漉漉的眸,因為哭過更加潤澤,瀲滟的眸光流轉,仿佛清水浸過的琉璃,倒映出秦鶴的輪廓。 她的眼尾氤氳出一道緋紅艷色,淚水浸濕過的下睫黏在一起,鼻頭通紅,即使是這樣無意識的眼神,也依舊令人喉頭一緊,難以自持。 秦鶴的動作卻依舊溫柔,眼里并未有絲毫欲念,反而憐惜更重。 宋阮膝蓋彎曲,與其說“縮”在他懷里,不如說是躲在他懷里,完全依賴的信任模樣,讓秦鶴不由得心臟一緊。 男人頓了頓,忽然傾下身,極輕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冰涼的唇瓣觸及溫熱皮膚,像是羽毛輕輕掃過眼睫,癢癢的,溫柔得要命。宋阮睫羽一顫,看著男人矜冷的眉眼,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又有些想哭。 “疼不疼?”他問。 宋阮點點頭,隔了幾秒,又搖了搖頭。 秦鶴一頓,眼里終于浮現了點零星笑意,低下頭,額頭抵住了宋阮的發絲,“睡懵了么,到底疼不疼?” 二人之間的距離極近,光線昏暗,宋阮一抬眼,便能看見男人根根分明的長睫,漆黑的瞳仁水潤潤的,倒映出一個小小的她。 清冽又熾熱的氣息縈繞在呼吸之間,暗色籠罩,氣氛陡然變得曖昧起來。 宋阮蒼白的臉上浮起薄紅,懨懨的神色也跟著消散大半,忍不住垂下眸,有些不好意思,“本來疼的......你親完以后,就不疼了?!?/br> 秦鶴眼里笑意更濃,沒說話,只是低下頭,又親了下她的眼睛。 “......”宋阮臉上的紅更重了,瑩潤的耳廓熱意翻滾,卻絲毫沒躲開。 見她狀態比先前好了些,也不再是剛醒來失魂落魄的模樣,秦鶴這才開口,溫聲問道:“你從下午睡到了晚上,餓不餓,想吃東西么?” 宋阮經他提醒,摸了摸肚子,這才遲來地感覺到了一絲饑餓。 先前只顧著難受,睡醒后又看見宋子嘉的消息,直到此刻精神恢復了些,她才有空想這些。 宋阮點了點頭,實話實說:“有點餓?!?/br> 秦鶴也點點頭,沒說話,而是再次一把抱起她,聽見女人溫軟的驚呼,還往上掂了掂。 “走了?!?/br> 他站起身,聲音里難得帶了清疏的笑意,“我們回家吃飯?!?/br> 晚上七點半,越州國際晚飯后的休息時間。 大廳燈光明亮,各部門的茶水間都不得閑,員工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悠閑地在討論八卦。 有前臺拿著熱水,啜飲一口,搖頭感嘆:“我的天......小林助理說秦總剛談判完,連收尾工作都來不及交代,直接就去了辦公室?!?/br> “我的重點偏了,李總助真是實慘?!?/br> “笑死我了,李總助的臉色,我總擔心他會倒在一線?!?/br> “美色誤人,理解理解,”一個男同事頗有同感地樂了,插話道:“不過這場談判還是拿下來了,聽說一點利益都沒讓,嘖嘖,秦總的工作能力我還是服的?!?/br> “確實。” “秦總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嘛。” 就在話題快要歪樓時,有人不屑地哼了哼,嗤笑一聲,“那個宋阮倒是挺有手段,傍上了秦總。憑秦家的勢力,她得到的好處數不勝數,沒名分也值了。” 這番話的酸味兒都要溢出來了,眾人面面相覷間,臉上都帶著些內涵的笑,有個眉清目秀的姑娘嘖了一聲,道:“誰說沒名分的?” 眾人看去,又一樂,“小陳,你又要開始預言了嗎?” “我可沒有,只是秦總的性子,宋阮說不定就是未來的集團夫人呢,你們討論時小心些。” 那姑娘聳了聳肩,放下水杯,說完便出了茶水間。 眾人也不在意,這一茬過去,便又聊起了別的工作八卦,總歸不會閑著自家的嘴。 至于小陳說的話,在場的人卻都沒有放在心上。 秦鶴是什么性子,他們在這位冷面閻王底下干了快一年,也多少有些了解。光是將他和談戀愛這三個字扯在一起就夠驚悚了,至于“官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