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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起的電子屏幕上跳動著熟悉的名字。 秦鶴眼睫半垂,按下接通,“怎么了?” “鶴哥,”那頭的男人聲音喑啞,帶著某種莫名的情緒,低聲道:“我剛剛收到消息,老爺子死了。” 秦鶴一頓,沒說話。 “江家要開始亂了......”電話那頭響起一聲清脆的咔噠聲,像是按下了火機(jī),江郝接著道:“剛剛的暗線消息,江寒汀的人全部聚在了舊宅。” 秦鶴沉默半晌,緩聲問道:“你什么打算?” 黑色寶馬行駛在公路上,江郝看著車窗外飛速閃過的景色,勾起唇角,緩緩?fù)鲁隽艘豢诎谉煛?/br> 久違的苦澀蔓延在舌尖,沖得他忍不住咳嗽了兩下,江郝以手抵唇,過了幾秒,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我已經(jīng)在回舊宅的路上,老爺子今天下午把一部分股權(quán)轉(zhuǎn)給了我,只差正式的繼承儀式了。” 他瞇起狹長的眼,低聲認(rèn)真地交代:“鶴哥,佳儀那邊就拜托你了。” 秦鶴一頓,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的宋阮。 作者有話要說: 阮阮:不就是一個房間嗎,它有兩張床啊?(疑惑 秦總:....我太難了(才不(其實(shí)很享受 得到紅包的助理:謝謝謝謝謝謝謝謝!秦宋99不88! 第75章 落荒而逃 女人側(cè)身立在廊燈下,黑眸泛著瀲滟水光,纖密的睫羽垂下來一點(diǎn),靜靜地回望他。 那頭的江郝還在說話,低沉的聲音通過電流傳播,聽起來有些失真,“我的人現(xiàn)在都在身邊,郊區(qū)的保鏢今天下午也會趕過來,佳儀她一個人留在那里,我怕江寒汀對她下手。” “而且......” 男人忽然一頓,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狠狠吸了口煙,啞聲道:“我的仇家不止江寒汀一個。” 江郝有自知之明。 江家家大業(yè)大,他這些年得罪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且多半都結(jié)下了死仇,帝都大大小小的豪門里,也就秦家和他關(guān)系密切。 其余那些人恨他入骨,巴不得他死,更巴不得他生不如死。 平時給他使絆子也就罷了,如今江家開始動亂,他又暫時騰不出手,李佳儀要是這個時候被他們找到......那就完了。 那些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他不敢想。 “如果佳儀出了事......”男人垂下眸,摸了摸腕間的紅繩,語調(diào)平靜得可怕:“我會瘋的。” “......” 窗外夜色黑沉,電話那頭的秦鶴沉默片刻,緩聲問他:“江寒汀那邊,有把握嗎?” “鶴哥,放心。” 黑色寶馬飛速行駛在路上,江郝緩緩瞇起眼,狹長的眸中神色莫測,“你也知道,我這位表哥心術(shù)不正,喜歡玩陰的。” 他掐滅香煙,煙霧繚繞中,男人冷笑一聲,道:“他這些年處心積慮,招攬了不少烏合之眾。可是你看老爺子,從沒正眼瞧過他。” “到底只是分支養(yǎng)大,格局小。”江郝略往后仰,靠進(jìn)后座椅背,咧開嘴,一對犬牙在夜色中亮得瘆人:“就算被江呈過繼到名下,也只是跳梁小丑,上不得臺面。” “你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 秦鶴頓了頓,聽他胸有成竹,也不再多言。 他話鋒一轉(zhuǎn),平靜道:“下午我派人去你那里,把李佳儀接過來。” 話音剛落,房間門口的宋阮一怔,“咦”了一聲。 她剛剛聽見了什么? 宋阮眨了眨眼,幾步走近秦鶴,赤著腳站在他面前。纖長的睫羽抬起,就這么定定地看著他,一語不發(fā)。 秦鶴垂下眼,和她四目相對。 女人的眼尾上挑,黑眸里閃著好奇的光。 他們對視了數(shù)秒,宋阮終于忍不住湊近,朝秦鶴眨了眨眼,仿佛在無聲詢問:怎么回事?佳儀要過來? 瞳仁滴溜溜的,很像貓。 秦鶴一頓,眸中終于浮現(xiàn)出零星笑意,涼薄的唇角也無聲勾起,露出了一個極淡的笑容。 矜冷漠然的表情,因?yàn)檫@個笑容沖散了許多,他睫羽半垂,聲音聽不出任何異常,“阮阮和她一起,也有個伴。” “好。” 那頭的江郝應(yīng)得很快。 宋阮眼巴巴地站在秦鶴面前,聽他和江郝又說了些公事。時間緩慢地流逝,等她眼皮子都開始打架了,男人這才交代好一切,平靜地掛斷電話。 宋阮醒過神,連忙伸出手,“阿鶴!” 像是怕眼前的人跑了,她纖細(xì)的指節(jié)用力一拽,緊緊地拉住了他,“等等等等——” 秦鶴一頓,幾秒后,順從地停在了原地,“怎么了?” 他邊問,邊垂下眼,漆黑的視線落在女人搭在他小臂的手上,睫羽倏然微顫。 宋阮的手很瘦,小小一只,用力時會凸出幾條細(xì)細(xì)青筋。白皙的指節(jié)很長,指尖瑩潤如玉,還透出一股健康的淺粉。 她的手溫?zé)岬卮钤谀腥私Y(jié)實(shí)的肌rou上,讓人心底發(fā)癢。 秦鶴喉結(jié)一緊,仿佛被什么蠱惑,目光順著女人纖細(xì)的手臂,一路往上。 房間里開了吊燈,女人明明剛洗完澡,清透的臉上不施粉黛,微抿的唇瓣卻紅潤飽滿。瓷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著細(xì)膩光澤,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剔透瑩潤。 她的肩頸線條很漂亮,下頜抬起時,就像只驕矜高傲的白天鵝,墨綠色吊帶搭在精致鎖骨上,愈發(fā)襯得她清冷明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