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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被這撲面而來的有錢氣息一震,半晌,說不出話來似的點了點頭,默默彎腰,認命地鉆進了車里。 司機踩下油門,黑色商務車開上高架,穩(wěn)穩(wěn)地往機場方向駛?cè)ァ@钣^從后視鏡里偷偷瞥了眼后座——面無表情的宋阮和秦鶴分別坐在左右窗口,中間的距離大得能再塞下一個行李箱。 怪就怪車太大,連鬧個別扭都這么有情調(diào)。 整整十分鐘,車廂內(nèi)都沒發(fā)出半點聲響。氣氛凝滯地有些尷尬,宋阮索性往耳朵里塞了兩只藍牙耳機,選了首舒緩的純音樂,輕輕摁下播放。 她側(cè)著臉,看遠方清晨氤氳的光輝,太陽從云層中緩緩升起,光芒破開冬末灰白的薄霧,闖入一片迷蒙的城市縮影。 暖融融的光線下,女孩冷漠的面具仿佛也裂開了一絲縫隙,偷偷翹起的唇角只笑了一會兒,像是怕被發(fā)現(xiàn),又暗自用力地費勁撫平了它。 熹微的晨光、一掠而過的風景、還有身邊神色清淡的秦鶴。 耳機里跳躍著輕快旋律,宋阮瞇起眼,感受到陽光滑過臉頰,心情就這么不管不顧地好了起來。 ......在他身邊,好像去哪里都是快樂的。 帝都,江家。 江寒汀推著輪椅走進院子,看了眼天邊剛冒出頭的一輪薄陽,低頭一笑,“爸,今天天氣不錯,挺適合曬太陽的。” 輪椅上的男人沒說話,微風吹來,他空蕩蕩的褲管晃了晃,喉嚨里發(fā)出幾聲意味不明的哼叫,唔唔地,仿佛要說些什么。 青年清俊的眉眼一彎,不顧男人越來越激烈的掙扎,將輪椅停在了院子中間的一口井旁,道:“我知道爸一定是想媽了。這樣的天氣,是很容易思念起故人。” 他善解人意地松開手,嘴角噙著一抹莫名的笑容,“爸,你就好好呆在這兒,陪陪媽吧。” 說罷,毫不猶豫地轉(zhuǎn)過身,走向早已立于陰影處的女孩方向。 口齒模糊的男人坐在原地,狠狠地拍打著手邊的扶椅,口水順著歪斜的嘴角流下,那雙眼睛微微瞪大,仿佛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猛地開始撕扯起沙啞聲帶。 門檐下的兩人卻恍若未聞,靜靜看著那個丑陋掙扎的男人,目光漠然,還帶著一絲毛骨悚然的快意。 這樣的場景,簡直詭異得令人頭皮發(fā)麻。 作者有話要說: 秦總:先把阮阮拐走再說:) 和好很快噠! 我愛小天使們!!!專欄有預收的校園小甜餅和沙雕穿書!!!戳進就可以收藏啦!!(⊙v⊙) 第63章 愉悅 “白子涵是秦家的人?” 像是欣賞夠了江呈奮力的掙扎,江寒汀收回視線,挑眉問江念,“他不是你的人嗎?” 眸光清澈的少女面無表情地瞥他一眼,聲音冷冷,“為利所驅(qū)而已。” “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 “照常進行,出不了問題。” 江寒汀瞇起眼,話鋒一轉(zhuǎn),緩聲道:“表弟的那位女朋友,是叫李佳儀吧?” “帝都里傳聞紛紛,江家的惡犬收了性,為愛屈服,乖乖變身二十四孝好男友。”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江念,唇角笑意溫潤,“當初你還在江家的時候,他都沒做到這種地步呢......” “你到底要說什么?”女孩平靜地打斷他,臉上看不出絲毫波動。 江寒汀一頓,笑意更深,“我只是想看看,這位李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余光里瞥見江念狠狠飛來的眼刀,他頓時挑起眉稍,玩笑道:“當然,我就是想想。” “別緊張,你們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我是不會參與的。” 青年淡淡的語氣帶著笑,仿佛隨口一提。不遠處,輪椅上的男人已經(jīng)掙扎地沒有了力氣,破碎顫抖的音節(jié)艱難往外蹦,每一個字都帶著難以言喻的恐懼。 江寒汀站在他面前,近距離欣賞了一會兒,這才大發(fā)慈悲地伸出手,慢慢將他推回里屋。 經(jīng)過江念時,不留痕跡地一頓,輕柔調(diào)侃的低語響起,幾秒后,又很快消散在空氣中—— “真的不在意的話,就別讓人調(diào)查她......江郝警惕性很高,你小心著點。” 女孩一滯,臉色瞬間難看地立在原地,半晌,閉上眼,慢慢攥緊了手。 帝都的清晨靜謐微潤,下了車后,連機場的地面都泛著一股潮濕霧氣。 身旁是機場巨大的落地窗,清晨的光輝灑進來,微微有些晃眼。跟著工作人員抵達目的地時,宋阮才發(fā)現(xiàn),這次行程乘坐的是秦鶴的私人飛機。 私人飛機。 也就意味著,從帝都到倫敦的這十幾個小時,她都要和秦鶴單獨相處。 宋阮面無表情地坐在靠近窗口的位置,摘下墨鏡,挑起的眼尾鋒利多情,余光卻警惕地盯著秦鶴挺拔的身影,睫羽一眨不眨。 眼珠滴溜溜的,很像貓。 男人慢悠悠地邁開步伐,隔了半米不到的距離,他走到她右邊,施施然坐下,全然不顧一旁快要炸毛的宋阮,神情自然得出奇。 仔細看去,還能從那雙清黑眼瞳中窺見一絲笑意,很淡,卻充斥著逗弄小動物般的趣味。 “阮阮。” 他開口,換來女人猛地一回頭,大大的眼里散發(fā)出一股“叫我干嘛”的迷之心虛,秦鶴忍住想要翹起的唇角,咳了咳,“你的衣服,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