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相公說他是魂穿者在線閱讀 - 第248頁

第248頁

    紀初霖:“……”

    “畢竟太后只說本少爺得乖乖成親,又沒說本少爺不能調戲別人的娘子。也沒說本少爺不能被趕出家門。”

    紀初霖呵呵笑了一聲,算是敷衍。

    “紀雨,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娶個娘子?”

    “抱歉。剛好我也對別人的娘子有興趣。說來楊商你不是剛好有一個娘子嗎?”

    “喔?紀雨的意思是我二人交換娘子?”

    交換娘子?

    兩人的娘子都是她。交換什么?有什么可交換的?

    春和想。

    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她卻在兩人面上見到了淡淡的笑意,紀初霖曾對他說這叫做“男人的友情”,還說同楊商在一起時自己就會有回到了大學寢室的感覺。

    相公喜歡就好。

    她想。

    楊夢笛被趕出家門后還隨身帶著幾個書箱,最近即便同紀初霖閑聊,手中的都翻著書頁,有了書,之前隨身攜帶的扇子也就失了寵。

    “科考可是大宋所有士子的角力。本少爺要考狀元,自然得小心謹慎才是。丑話已經說了出去,考不上太過于丟人現眼。”

    紀初霖忽然沉默了很久,才低聲問道:“那晚我說的話,你真上心了?”

    “那晚紀雨你將那些事說出來,難道真不上心?”

    “話本看得怎樣了?”

    “本少爺才疏學淺,未曾看出古怪之處。唯有那‘一點朱唇萬人嘗’讓人思緒遐邇。”

    “真像你。”

    每日的閑聊都是如此。

    春和不知道他二人在說些什么,卻覺家中分外熱鬧,幸好紀初霖當初買下這房子時就考慮過萬一什么時候聞克己帶著全家來湊熱鬧的事,房子本就不小,暫時也不嫌擁擠。

    敲門聲。

    紀思明帶著二九和一整箱書來得風塵仆仆。他對紀初霖深深鞠躬,又轉向楊夢笛,站得筆直,只略微拱了拱手,言科考在即,兩個士人一道讀書事半功倍。

    話說得好聽,只是他的目光看向冬兒的時候溫柔有禮,看向楊夢笛的時候卻各種戒備。心意一目了然。

    紀初霖見狀越發笑得厲害:“楊商,你說我要不要在附近張貼個榜文讓那些家中有美貌娘子的快將夫人藏起來——楊商來了。”

    “哼。本少爺現在已經有了貌美如花的娘子,還是太后親賜的。紀雨你羨慕嗎?”

    “羨慕得腸子都青了。”

    紀思明道:“小弟也羨慕兄長。”

    紀初霖好奇。

    “小弟著實羨慕兄長可與冬兒jiejie朝夕相處。小弟深知眼下家中有需在汴京張貼告示讓所有女子小心遠離的楊公子,自然得效仿書中的俠客志士救冬兒jiejie于危難之中。方才算得上仁人志士。”

    春和聽懂了,看著楊夢笛。

    他卻是笑語晏晏,說春和是他娘子,冬兒是春和的丫頭,有一個詞叫做“陪房丫頭”。

    紀思明暴跳如雷。

    楊夢笛笑容溫煦。

    紀初霖埋首喝茶。春和知道這叫做“戰略性喝水”,之前紀初霖教過她。

    “三個男人也是一臺戲吧?”尋到機會,春和問紀初霖。

    他訕笑著,說大家都是男人,做事不分彼此太正常了。

    楊夢笛含笑:“所以我們的娘子也不分彼此。”

    紀初霖:“……”

    春和:“……”

    男子們成日吵得不可開交,習性不同,愛好差異也極大。

    三個男人都不肯同男人住一屋,春和便同冬兒擠在一張床上。夜深了,春和問起紀思明。

    冬兒笑道:“那孩子竟然見著楊商來了就追了過來。楊少爺也真該想想自己這些年在汴京欠下了多少風流債。”

    “那冬兒你——”

    “春和你可愿意同楊少爺過一輩子?”

    “春和只要相公。”

    “我也如此。心如磐石。”

    冬兒在黑暗中睜著眼,軟軟的月光充溢了整間房屋,映得那雙眼睛分外明亮,她說前幾日自己被紀初霖趕去紀思明那里過了一夜。

    混跡歡場的男人總喜歡說“將心都給你”這種聽來分外懇切的話。紀思明卻是一句甜言蜜語都不說出口。

    只是那一夜,他在行動上噓寒問暖,鞍前馬后。主動去二九那里睡,秋毫無犯。“我便同他說了,我喜歡女子。卻不想那孩子說,‘也好,總比喜歡別的男子好。’”

    “也算是情真意切。”

    “天生的情種。”

    冬兒語罷,許久沒有出聲,春和以為她已經睡了,自己便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偏在這一刻,冬兒囈語起來。

    “我去送慕容弈的時候聽他說,她已經有了身孕。李家唯一的女兒,家族中的所有男人都盼望她生一個兒子,她也希望。我也希望,只有生了兒子她的地位才會穩固。

    “普通人家盼望生女兒培養成女技賺錢填補家用。高門大戶卻要兒子傳宗接代、繼承家業。女人有了孩子后心思就全放在孩子上。還有,她讓我離開汴京,尋個知心人嫁了,像她一般相夫教子。她說這樣比之前好。”

    春和鯉魚打挺坐起,欲開口卻被冬兒摁回了被褥。冬兒淺聲笑道。“我無事,我不會嫁人。她可以忘了,卻終究得有人記得。窮極一生,我都要做那個將一切牢記在心底的那個人。”

    這番話在春和心中生出了一些宿命的悲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