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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相公說他是魂穿者在線閱讀 - 第124頁

第124頁

    春和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也知曉朱三姐的離開意味著什么。望著那雙為自己奉茶的纖手,春和下意識想要避開,想著自己的身份,又略有些不安的接過茶?!岸嘀x姑娘?!?/br>
    “小公子是頭一遭來這種地方?”

    “自然是?!?/br>
    “奴家先兒不是刻意傷到小公子的。”

    “無事。”

    春和不知該如何同盼盼聊下去。盼盼似乎很喜歡她這種倉皇無措的模樣,手一抖,她的扇子落在地上。“小公子,煩勞你幫奴家撿一下?!?/br>
    春和趕緊彎腰,手還未碰到扇子,盼盼的腳就伸了過來,輕輕踩在扇柄上。

    “公子?!?/br>
    盼盼的聲音又軟又甜。

    之前春和頗有些擔憂,她害怕聽不懂那些暗語,也看不懂那些似有若無的撩撥和暗示、紀初霖卻說不用擔心,他說他jiejie時常說,只有女人才看得透女人。

    比如踩在傘柄上的那穿著鑲嵌著珍珠的繡鞋的那只腳。

    春和片刻思考,記得紀初霖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微微一笑,輕輕摸了摸盼盼的腳,那只腳卻也不讓開,只是輕輕踮起腳尖,在春和手心輕輕一勾。

    癢酥酥的。

    那只腳慢悠悠收了回去。

    小心拾起扇子,春和眼珠一轉,像楊夢笛平日對她那般,還扇子的時候,手在盼盼手指尖上輕輕一摸。仰頭,才同盼盼對上眼,又慌慌張張垂下眼,一臉的羞怯。

    “小公子。”盼盼的聲音越發甜蜜起來。

    春和神情緊張不安?!肮媚镞@般天姿國色,卻為何為做這種事?”

    “此事和小公子有何關系?”

    “本少爺、本少爺……”春和一把抓住盼盼的手,“你跟我可好?”

    盼盼面上微驚,卻又笑了,輕輕抽出手?!靶」邮堑诙畟€同奴家說這種話的男人。”

    “本少爺是真心的?!?/br>
    “娘將盼盼養大,花費了那么多心思、財物,娘她……”

    春和記得紀初霖說,切莫一開始就提出贖身,免得讓這伙人想到紀思明?!翱墒?,本少爺對你是真心的。難道有一份真心還不夠?”

    盼盼卻是笑,只說對她說這番話的,春和也不是第一個。

    “若是真心不夠,還需要什么?”

    春和問。

    盼盼的手覆蓋在春和手背上,也不回答,只是用指尖撩撥春和,她從不刻意勾引,但似有若無的撩撥才最為致命。被這樣美的女孩這般看著,春和都覺得心跳得比以往快了幾分。女子尚且如此,難怪紀思明會輕易中招。

    “姑娘為何要做這種事?”

    “出生娼家,盼盼自然該做娼家做的事。”

    春和搖頭,她記得紀初霖說的話。“一個人出生后選擇做什么是自己的自由。你娘做這件事,你自己卻用不著?!?/br>
    “小公子,你出生就是公子,自然是公子。盼盼出生娼家,做娼家該做的事又有何不可?”

    春和聽著,一時無言。她想到每一次旁人說起他她和紀初霖就會說“秀才的女兒”,“配不上”。

    但她和盼盼不同,她想要改變。

    手卻被盼盼一把抓住,盼盼眼中含淚?!靶」印?/br>
    那雙含淚的眼睛美得春和不敢看。

    “小公子,可愿留下?”

    春和記得紀初霖叮囑的若是盼盼這樣問她該如何回應?!暗?,爹他……”

    “原來小公子還害怕爹爹。小公子先走吧。盼盼有些累了。”

    盼盼欲擒故縱。

    春和很自然地露出滿臉愁緒,一步三回頭。

    門輕輕合上。

    春和依舊一步三回頭。

    戀戀不舍方才更難忘。

    果然,二樓的窗戶開了,盼盼推開窗,望著春和,輕輕揮了揮手中的絲巾,眼中噙著淚,還是美得不可方物。

    春和微微伸出手,盼盼笑了笑,噙著淚關上窗戶。

    春和忽然想,若是弄錯了人,這伙人不是騙紀思明的那伙人,她算不算騙子?

    不過紀初霖一開始就說得很清楚,鼻上有黑痣,一家三口人,女孩長得很美,落下的支條。

    同時滿足這么多條件,不會是偶然。

    回到小院,春和心花怒放,只望紀初霖早些回來,她好將今日的事情告訴紀初霖,她喜歡他摸著自己的頭說“小春和真乖”。

    春和一直等,直到鄰里家都燃起了炊煙,紀初霖卻沒有回來。

    門外一陣喧鬧,原來是紀初霖請來幫忙的幾個小孩,他們閑來無事刻意跑來找紀初霖蹴鞠,見紀初霖不在便同春和一道做飯,順便在這里吃了。

    小孩又和春和玩了一會兒才回去。

    可紀初霖卻還未回來。

    他很少這么晚不回家。

    春和一直沒吃晚飯,她要等紀初霖回來一起吃。

    她想他大概只是和楊夢笛聊得太過于開心忘了時間。

    天色暗了,星星爬上夜空,春和坐在臺階上,寒意一點一點從石階上升起,打了個顫,她披了件外衣,抱緊身子,感覺暖和了一些。

    又點了一盞燈,她害怕紀初霖進門時會看不清路。

    但是紀初霖依舊沒有回來。

    春和害怕了。

    除開去泉州、明州那一次,紀初霖從來不會深夜不歸。

    坐在門口的石階上,春和裹著衣裳,抱著身體,看著油燈的消耗越來越大,不安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