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假戲真做了GL_分節(jié)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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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暮夕就這樣繞開了趙彩南,帶著紀與棠下樓。 “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說。”紀與棠摸了摸她的頭。 在紀與棠想要抱自己的時候,趙暮夕下意識躲開了,趙暮夕擔心趙彩南看到這一幕,她知道趙彩南絕不介意她是跟男人還是女人在一起,但趙彩南要是知道她和紀與棠之間的關系,指定要把紀與棠當做“提款機”。 “路上小心,我先上去了。”趙暮夕只是笑著同她說道。 趙暮夕踏著破舊的階梯上樓,一想到樓上的趙彩南,心神不寧。 她打開門,冷著臉走了進去,“你回來干什么?” “你跟她是什么關系?”趙彩南開門見山地問。 “你說呢?你以為你跟她借錢那么順利,是因為什么?”趙暮夕瞪著趙彩南,冷笑著咬咬牙,她很不愿意這樣去解釋,她明明那么純粹地喜歡著紀與棠,現(xiàn)在卻在用言語“糟踐”她們的關系,趙暮夕把這樣的話說出口,心里卻難受的要命。 可只有這樣說,趙彩南才不至于訛上紀與棠,趙暮夕這點還是了解趙彩南的,趙彩南最在乎的,就是不希望自己淪為她年輕時那般。 “你……你要氣死我么?!我跟你說過多少遍……” “你再去問她要錢啊,大不了……”趙暮夕的眸子里已經(jīng)開始泛著淚光,心就像是撕裂開來一樣痛,“大不了我陪她多睡幾晚……” 強忍著說完這句話時,趙暮夕再也說不下去,低著頭淚如雨下。 “你真的,真的和她……”趙彩南心里就像是受了一個霹靂。 趙暮夕擦著眼淚,繼續(xù)冷笑,“終于把我逼到這一步,你滿意了吧?我不在乎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別糊涂,媽知道錯了……”趙彩南也不想把女兒逼得這么緊,只是染上了賭癮一時戒不掉,欠著錢,賭場的那群人又不是好招惹的,“我真的沒再賭了!” 趙暮夕不說話。 “你是故意氣我的……你一定在故意氣我……”趙彩南有些語無倫次,趙暮夕那么要強,怎么可能去做她所最不齒的事勾當?“你在氣我……” “你滾啊!我不想看到你!”趙暮夕向門外狠狠推著她,一想到她竟賴著臉去問紀與棠要錢,心中的氣憤無處可泄,“滾!你給我滾!” 趙暮夕頭一次在趙彩南面前哭成這樣,趙彩南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以為她說的是真的,“我就算去死也不會要你這臟錢!錢的問題我自己解決,以后我是死是活都跟你無關……” 一面說不要自己賺臟錢,一面又這樣逼自己,趙暮夕要被她逼瘋了,她真以為自己的錢那么好掙么,或許自己早該對她這樣,順著她,永遠填不滿她的無底洞。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即便她這樣說,趙暮夕也知道她的話不可信,但她至少不會像以前那般過分,趙彩南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軟。 這是唯一一次,趙彩南來她這,沒拿走她一分錢,趙暮夕不知道她母親還欠了多少錢,趙彩南嘴里總是跑不出實話。 趙暮夕把趙彩南推出門后,一個人倚在門板上哭著,想到她和紀與棠,就哭得更加厲害。 紀與棠給她打電話了,趙暮夕沒敢接,現(xiàn)在一開口,準能被紀與棠聽出來自己哭過。 緊接著是手機消息聲: ——魚湯:怎么不接我電話? ——魚湯:你在哪? ——魚湯:我現(xiàn)在來找你 …… 看著這一連串的消息,趙暮夕擦干眼淚,深呼吸了好幾回,十幾分鐘過后,才覺得說話變得正常了。 紀與棠守著消息,心里還是放心不下趙暮夕,過了十幾分鐘以后,才收到了她的回復: ——煲湯:我剛剛在洗澡 趙暮夕剛把這條消息發(fā)送過去,紀與棠第一時間就給她打了電話,這讓趙暮夕心里瞬間暖了,因為感覺被人在乎著。 “沒事吧?” “沒事。” 趙暮夕只說了兩個字,紀與棠還是聽出來她哭了,紀與棠沒問她為什么哭,而是直接說道,“我過來陪你。” “不要,我媽在這邊呢。”趙暮夕的謊話說得自然,現(xiàn)在都這個點了,她不想紀與棠再跑來跑去,紀總工作有多忙,趙暮夕清楚。 紀與棠想知道她和她母親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又覺得這樣太過于著急去了解她,總覺得她還沒有做好準備,和自己坦言。了解本來就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她不想讓趙暮夕覺得不舒服。 “那你陪我說會兒話。” “嗯。”趙暮夕依舊靠在門板上,她也想聽紀與棠的聲音,聽到她的聲音就會覺得很安慰,因為喜歡她啊,聽喜歡的人說話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情。 “我想你了。” 因為她輕聲嘆到的這四個字,趙暮夕緊緊抿著唇,笑了起來,可眼睛卻想哭,紀與棠老是這樣,時不時蹦出自己想不到言語。趙暮夕真覺得,第一印象什么的實在是太騙人了,第一次接觸紀總時,她那么高冷又禁欲,實在不像是會說甜言蜜語的人;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紀總的“段數(shù)”高了去了,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可就是看起來高冷又禁欲的人,煽情地說出這樣一句話,有著讓人無法抵抗的魅力。 “暮夕——”紀與棠已經(jīng)很久沒和人這樣煲電話粥了,聽著像是無關痛癢的閑聊,可著實讓人樂在其中,“你想我嗎?” 想呢,現(xiàn)在特別想,趙暮夕想抱她。可盡管如此,趙暮夕還是笑著煞風景,“今天才見的面。” “想不想?”紀與棠不依不饒地問。 趙暮夕稍稍沉默了一下,“想。” 才見的面也想,趙暮夕想起剛剛在沙發(fā)上,差點就吻了她,這比自己做過的任何一個美夢都要美好。 電話那頭悅耳的笑聲,讓趙暮夕聽著好幸福。 兩人一直膩著聊到了十一點,趙暮夕不想她太晚睡,“你早點睡。” “你也是,還有,早上別賴床了,記得吃早餐。”在紀與棠的印象里,就沒人像趙暮夕這樣愛睡覺的,趙暮夕住她家的那會兒,要上下午早點回去,就能看趙小姐歪在沙發(fā)上打瞌睡的模樣。 “你笑什么?”掛電話前,趙暮夕又聽到她沒頭腦地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