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主導? xrourouwu.com
杜克14歲成為了一名驅(qū)魔師,自此已經(jīng)30年了。 要說在這30年里發(fā)生的最大的事情,恐怕就是第五次種族之爭后,柯黎西大陸終于迎來了首次的和平。各個國家飽受戰(zhàn)亂的侵擾,終于達成了一致意見,它們積極頒布各式各樣促進交流與和平的法律條文,一時間各個行業(yè)都呈現(xiàn)出一派繁榮的景象,當然,除了驅(qū)魔師以外。更多小說請收藏:xrourouwu. 盡管驅(qū)魔師這一職業(yè)開始走下坡路,甚至是越來越不討喜,杜克依舊謹遵祖訓,在這個各個種族越來越和平融洽的年代中,除任務外盡量不與惡魔妖怪等牽扯上關系。他潛意識地認為他們與人類終究不同,即使周圍的景象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他的判斷是錯誤的。 杜克偏執(zhí)而又低調(diào)地走著自己的路,直到那件事情發(fā)生了…… 杜克的額角冒出了些微的汗珠,他咬緊牙關,青筋直冒,可是還是抵擋不住從下往上升騰起的觸電一般的感覺。他的roubang整個被柔嫩與溫軟咬住,一吸一吐,摩擦著微有凸起的內(nèi)壁,帶給身體一股顫栗的舒爽。特別是guitou接觸到y(tǒng)indao盡頭的小口時,他感覺自己的下體又脹大了,叫囂著要完全占領那處。 實際上,諾緹的扭動毫無章法,她扶著杜克堅實的小腹,無意識地摳搔著從肚臍連至陰毛的那條黑線,腳趾輕蜷,整個人好似浸在溫水里一樣舒適。 她仰著頭,身體嬌軟地晃動著,嘴里發(fā)出陣陣甜美的喘息聲,香汗淋漓。這種速度對于諾緹來說正好,不過分刺激,又能完美地照顧到她所有的敏感點,可是杜克只覺得隔靴搔癢,快要被磨死了。 他被面前這個小惡魔身上散發(fā)出的濃烈催情劑完美勾起了情欲,一線理智告訴他不能輕舉妄動,然而再這樣忍下去,他估計永遠都釋放不出來。 杜克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用左手撐起身子,已經(jīng)慢慢恢復知覺的右手扒住諾緹一側(cè)肥嫩的臀瓣,不再依靠對方那點小力量,自己使勁往上頂了起來。 諾緹正閉著眼沉浸在舒緩中,猛地身子騰空,接著重重落下,體內(nèi)的堅硬頂開褶皺,突破層疊的柔軟,直直沖進了小zigong。諾緹嚇了一跳,身子猛然弓了起來,忍不住嗚咽一聲,蜜液洶涌,澆灌在巨根上,讓其禁不住也彈跳了一下,埋入地更深了。 “你……啊,啊哈啊!”諾緹癱軟地靠在杜克的身上,隨著震動顫抖。她雪白的乳球整個壓在對方的胸膛上,上下起伏摩擦,搖出動人的乳波,兩顆紅豆被擠壓頂弄,劃過對方同樣堅挺的兩點時,帶來了加倍的快感。 杜克沉默著,只有喉頭忍不住的喘息和滴下的汗珠暴露了他的心緒,他一邊死命掐住諾緹的纖腰往下按,一邊又有力地往上cao弄蜜xue,其cao干幅度越來越大,好像勢要將那粉嫩的吞吐自己巨物的rouxue完全侵占,不留一點空隙似的。 從深處燃燒起的火焰同時將二人點燃。諾緹瘋狂擺著腰肢,打濕的秀發(fā)粘在下顎,她在情欲的狂風暴雨中沉浮,閃電般的刺激近乎讓她喘不過來氣,下面像是泛洪水一樣,淋漓不絕。而杜克在察覺到右手漸漸恢復后就兩手攥住諾緹的白臀,啪啪打在自己強壯的大腿跟處,使得接觸的地方都慢慢發(fā)紅,而他掐住的白嫩地方更是燦紅一片。 杜克粗重的喘息,仿佛同在這狂風暴雨中搏命的擺渡人一般,沒有停歇的將諾緹頂高又放下。 綢膩的水聲在兩人結(jié)合處陣陣響起,roubang如同烙鐵一般將翻進翻出的花瓣燙紅燙腫,使其浸在蜜水中顯得格外鮮艷水亮。明明兩人雙眸不接觸,肢體僅陌生地配合,但那最私密的部位卻緊密咬合在一起,發(fā)出親密的交合聲,這番景象實在十分奇妙。 諾緹的yindao收緊,腦袋發(fā)蒙,她有點害怕緊接下來那浪潮般的情欲的吞噬,于是下意識地尋求親昵。她將雙手從杜克腋下繞過,交叉在他背后,小腦袋在對方的胸膛上蹭來蹭去,軟軟的頭發(fā)蹭的杜克發(fā)癢。 “你摸摸我,親親我吧。”諾緹撒嬌道,連搖動的小屁股都帶了點諂媚,“你看都是我在抱你,你幾乎都沒碰過我。” 杜克停下了碰撞,一時間沒回話,諾緹從肢體語言上也感受到了他的抗拒,所以她有些不滿,用頭頂撞了對方的下巴一下,以示抗議。杜克吃痛,有著警告意味的灰眸望了過來,卻被對方水蒙蒙的粉眸軟化了。 “行吧,只要你能滿意。”他嘆了一口氣,無奈道。 諾緹嘴角揚起一點得逞的弧度,沖他嘟了嘟嘴,“那你先親親我的嘴巴,再親親我的耳朵,然后再親親我的脖子,然然后再親親我的胸……唔……” 杜克低頭堵住了她啰嗦的小嘴。大舌長驅(qū)直入,沒有任何曖昧的舔吻或是磨蹭,直接卷住紅艷的小舌,狠狠吸住,吸得諾緹舌根發(fā)麻。她感覺自己被沉悶而又冷冽的煙草味nongnong裹住,那是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散發(fā)出的味道,她有些難受,但還是抵抗不住對方拖拽著自己的舌尖咬弄。 諾緹癱軟在杜克懷中,粗糲的大手也遍布傷疤,在她白皙,毫無瑕疵的裸背游走,帶起一層又一層顫栗。杜克的親吻漸漸離開嘴唇,他裹挾住耳垂舔弄,令諾緹發(fā)出近似啼哭的嬌喘。之后他冷薄的唇又一寸一寸移至脖子,鎖骨,粗硬的胡子擦在諾緹嬌嫩的肌膚上,有著異樣的癢疼感,讓諾緹身子挺著,主動送到對方口中。 杜克一口銜住胸前一側(cè)尖端,雙手從下大力揉搓著,他沉醉在柔膩的乳rou中,大手抓緊,兩團胸rou在他手中隨意變換形狀,他的整個臉快埋到他自己推舉出的深深的溝壑中。他吸氣,干凈香甜,又有一股屬于少女的奶香氣。他大口吃著柔軟,連粉色的乳暈也填入口中,發(fā)出嘖嘖聲。 諾緹被他吸得下身不斷絞緊,許是杜克感受到了他的變化,一只手移開又放至臀處,又向上沖去,撞得諾緹收緊的rouxue閉都閉不上,松軟多汁,貝rou開合,貪婪地吞噬著roubang。 “啊!嗯啊!哈,啊——!”諾緹發(fā)出高分貝的喊聲,她即將到達頂峰,于是小手掐在對方的肩處,被兇猛地頂弄搞得口齒不清,“去了,我要去了,啊!哈啊,好舒服,我要丟了!” 杜克下腹一緊,也是即將爆發(fā),于是他任由心意,更是狠鑿。他的下巴抵在諾緹的肩胛骨,將趴在自己身上軟成一團水的諾緹整個摟在懷中,兩人的身體嚴密無縫地貼在一起,然后他縱情cao干,在又撞了幾百下后,終于低吼一聲,將白濁盡數(shù)灑進諾緹的zigong中,諾緹也摟緊了杜克,花液泛濫,潮吹了。房間中一時間只剩兩人忘情的喘息聲。 僅休息了一會,諾緹又感覺剛才的灼熱瘙癢又攀上了心頭,她推了推杜克的胸膛,話音里含著剛高潮過得慵懶和嬌軟,“地板讓我的膝蓋疼,咱倆去床上吧。” 自己種下的果還要自己來收,杜克拖著諾緹的小屁股從地板上站起,諾緹像樹袋熊一樣整個掛在他身上,兩人下體還是聯(lián)結(jié)在一起,因為動作的起伏,剛才半軟下去的roubang又在滑潤的甬道中翹起了頭。 因為這是間早已廢棄的守林人的木屋,杜克也沒有過多整理,之前他都是和衣而臥。于是他抱著諾緹,從自己的行李里抽出一張?zhí)鹤樱缓髮⑿〈采系拇矄螔呗湓诘兀涣粢粡埓矇|,他隨手將毯子鋪上,接著壓著諾緹就躺了上去。 諾緹的雙腿纏著他的腰,因為剛才他彎腰活動的一系列動作,被再度堅硬的巨根又刺入深處,刺激著剛高潮還沒緩和的花心,被撞得魂都快飛了,所以剛躺在床上就又迫不及待地扭動起了小屁股,急切地那小牙去咬對方堅硬的胸膛以及rutou。 “小丫頭,你也太急了吧。”杜克深深嘆了一口氣。窗外已然漆黑一片,他有預感,媚藥混雜著魅魔的特性,估計能讓他一晚上不能休息。 他俯身,與那蘊含水光的粉眸相對,之前那可憐兮兮的眼瞳此刻被春情覆蓋,顯得更為誘人。諾緹對他微開小嘴,舌尖舔過嘴角,杜克忍不住低頭含住了她的唇rou,絲絲碾轉(zhuǎn)。 算了,他心想,一切的混亂等明天再收拾吧,現(xiàn)在他就可著自己的心意,把小姑娘伺候滿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