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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你師父_分節閱讀_81

    黎穆一怔,似是不曾自方才所說的話中回過神來,想了片刻,也笑出聲來:“它就算聽見了,也不敢在我眼前鬧騰。”

    他此時見顧淵終于露出些笑意,便也安了心,知道顧淵是真的接受了他的這個辦法,決定留在死陣之內,這畢竟是他們的地方,尹千面輕易是不敢找上門來的。他又低下頭去寫那一封信,這一回心情甚好,下筆時也暢快了許多,顧淵原坐在他身旁,閑得有些無趣了,便替他研起墨來,待黎穆寫完了信,又以符咒化出信鴿,分別將兩封信送出去了,顧淵已開始覺得累了。

    這些日子他恢復得雖快,卻還是遠不如當初,身體難以聽從使喚,也極容易覺得困倦,要徹底恢復還不知得到什么時候。

    黎穆扶著他回去休息,他半倚靠在黎穆懷中,方推門出去,便見著守陣獸趴在門外,甚為幽怨,一字一句地與他們強調道:“我才不蠢。”

    它早已聽見了方才他們所說的話,只是擔心黎穆真的動手教訓它,拔了它的尾巴毛,故而不敢闖進來,只得委屈在門外侯著。顧淵啞然失笑,黎穆冷冷瞥它一眼,懶得搭理。

    守陣獸見黎穆不曾動手,壯了些膽子,擺擺尾巴,又問:“你們什么時候要走!”

    自從被厲玉山選中而到此處守陣,它便再也不曾見過外面的風景,每日里趴在陣中,甚是無趣,聽聞二人想帶它離開,那可是開心極了,它實在難以壓抑心中激動,可恨不得兩人立馬收拾動身,卻不料黎穆淡淡看他一眼,說道:“不著急。”

    守陣獸委屈道:“我著急呀!”

    顧淵安慰它道:“至少也得等我恢復妥當。”

    守陣獸撲通一屁股坐到地上,甚為失望:“那還得好久。”

    它哼哼唧唧坐了一會兒,失望至極爬起來,口中也不知嘟囔著什么,這可苦了顧淵二人,守陣獸說的話在他們腦中響起,想不聽也不成,可這細碎的念叨聽起來又有些太過煩人,顧淵還想著好好睡一覺,此時哭笑不得,又覺得阻止失望的守陣獸有些太過殘忍。

    黎穆蹙眉看它,道:“你若是閉了嘴,潛之或許會恢復得更快一些。”

    守陣獸竟真的驚慌閉了嘴,挪著小步子到一旁去,似乎生怕自個的腳步聲吵著了顧淵。

    黎穆望著它的舉動,嘆一口氣,道:“怎么會這么蠢。”

    顧淵失笑:“它只是太想出去罷了。”

    內陣四季如春,一成不變,外陣又是千里冰湖,只怕守陣獸早已看厭,不過是因為當年與厲玉山的一個承諾,才甘心數百年守候于此,若能出去,對它而言,也是解脫。

    第72章

    顧淵的身體恢復得甚為迅速, 再過幾日,他已行走自如,這令他松了一口氣, 畢竟難以行走時黎穆總需費盡心思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這其中總有些不大方便的地方,令人覺得尷尬。

    好在這段日子終于過去了, 他又與顧雪英傳了幾次消息,以確定她安然無恙, 又問了鶴山派的近況, 這才知道鶴山派附近鬧出了亂子, 魔修與妖修在外聚集,互相之間起了矛盾,不肯離開, 本是沒有鶴山派什么事,只是鶴山派下住著不少百姓,他們鬧出了事,難免會惹得無辜的人命傷亡。

    鶴山派是名門正派, 自然是要派出弟子去保護百姓的,一干人自喻替天行道,要斬妖除魔, 莫名其妙便與魔修妖修打了起來,一時間變成三方混戰,鶴山派人手不足,這才將在外游歷的弟子召了回去。據說還四下求助, 將理由說得大義凜然,好像若不跟從他們一塊剿滅這些魔修妖修,那便是犯了十惡不赦的罪過。

    求助信最先送到了距鶴山派最近的凌山觀處,而越青峰一向不愛參與這些事端,隨意排出了幾個人去,算是給鶴山派掌門一分面子。往其余門派的信陸續也送出去了,據說而后一段日子,其余門派也會派出弟子來幫助鶴山派踐行天道。

    顧淵聽得只覺好笑,這件事起初的確是魔修妖修的過錯,可越到后頭,就越像是一場鬧劇,正道自以為正氣凜然,殊不知他們若真的這么打起來,那山下那些百姓必受其擾,城門失火尚且殃及池魚,他們可就是在人群聚集的鎮子上胡鬧打斗,還談何庇護蒼生,替天行道。

    顧雪英也覺得有些好笑,可她畢竟是鶴山派的弟子,不好多說些什么,顧淵也只得囑咐她多加注意安全,千萬不可傷了自己,顧雪英一句句答應,顧淵卻始終放不下心來。

    這事的立場對于黎穆的身份而言,多少有些顯得微妙了,黎穆的父親是妖修,母親是人類,他是只半妖,隨著尹千面學了不少魔修的法子,而顧淵又出身正道,他與黎穆無論如何也不該參與到這件事中去,那只會使得這件事變得更加混亂,他們便只好在后看著顧雪英,囑托她千萬多加小心注意。

    黎穆傳出的信有了回音,竹婆婆在信中囑托他一定要細心行事,若有什么困難,她一定會盡力相助。柳長青就十分激動了,他干脆用他那只鳥兒給他們送了回信,那鳥兒仍是顯得極為高傲,送完信后便挺著胸站在一旁,昂著小腦袋,如何也不肯以正眼去瞧黎穆,口中啼鳴婉轉,冷不丁守陣獸從一旁撲出來,驚得它原地躥起,卻還是被拔去了幾根羽毛。

    顧淵哭笑不得,他看著守陣獸滿屋子追著那只受驚的鳥兒,心想這畢竟是柳長青的心愛之物,決不可有個三長兩短。于是黎穆抓著了守陣獸,勒令它不許再去欺負那只鳥兒,顧淵則是認真看了看那鳥兒的情況,尾巴上被守陣獸薅禿了一塊,看起來甚為可憐。

    守陣獸以爪捂著腦袋,口中嗚嗚咽咽討饒,甚為委屈,直言以后再也不敢了,又說那鳥兒實在可惡,擺著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還好似瞧不起他家的小主人。

    黎穆十分感動,然后揍了守陣獸一頓,顧淵出門放飛了那只鳥兒,再回來時,便見守陣獸縮在墻角,緊緊卷著自己的尾巴,將尾端圈在了懷中,滿眼驚恐,像受到了什么極大的委屈。

    顧淵不明所以,隨口問詢:“它怎么了?”

    黎穆抬抬眼,并不回答,守陣獸萬分悲憤,卻并不敢叫出聲來,顧淵滿心茫然,左右一看,見著地上飄了幾根灰毛,心中忽而明了,回眸一望黎穆,訝然道:“你……你真將它的尾巴毛拔了?”

    守陣獸終于放聲哀嚎,大喊:“他拔了我的尾巴毛!”

    黎穆瞪它一眼,道:“以牙還牙,誰讓你拔了人家的尾巴。”

    守陣獸再顧不得其他,一步上前兩爪撲騰抱著了顧淵的大腿,在他的白衣服上留下了兩道泥爪印,那淚眼汪汪的模樣,倒像是黎穆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顧淵哭笑不得,無奈望向黎穆,黎穆卻挑了挑眉,冷冷道:“一只妖獸,莫不是連兩根尾巴毛都變不出來吧?”

    守陣獸大怒:“和尾巴毛什么關系!你就是欺負我!”

    它非要顧淵給它討個公道,顧淵卻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一時為難,守陣獸便忽而扭頭追著黎穆去了,它大約是想黎穆也有一條尾巴,眼下自己受了如此折辱,那就要想方設法地討還回來,卻不想黎穆想揍他易如反掌,它反是被黎穆教訓了一遍,最終也只能抱著被薅禿了的尾巴尖,委委屈屈回到自己的窩里去。

    顧淵被他二人弄得十分無奈,只覺得自己仿佛是對著兩個幾歲胡鬧的小娃兒,只是他還未生氣,黎穆已經湊上來請他諒解了。

    他無可奈何,怎么也沉不下臉來,只好當著這件事不曾發生過,一面又與黎穆說,往后切不可這么對守陣獸了,它如此胡鬧,是該好好教訓一方,可不該用這樣的方式。

    黎穆誠心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錯了,臉上的神色無比誠懇,顧淵也不好再往下說去了,他伸手捏了捏黎穆的耳朵,道:“你知錯了就好。”

    他方說完這句話,已見著守陣獸再度小跑進了屋子,這回守陣獸高昂著頭,看也不肯去看黎穆,只當他并不存在,方才被薅禿的尾巴毛也長出來了。

    它兩步走到顧淵面前,說:“有人來找你們了。”

    顧淵不由轉頭去看黎穆,他想自己猜剛剛從鏡子中出來,應當不會有人來找他,莫非是黎穆平日里的熟人?可不料黎穆也甚是疑惑,反是問守陣獸道:“是什么人?”

    守陣獸扭過頭不肯去理他,顧淵一時無奈,只好主動向守陣獸詢問:“是什么人來了?”

    守陣獸這才往下說去:“是個人模狗樣的臭道士。”

    顧淵怔了一怔,就算守陣獸如此說,他也猜不出守陣獸所指的究竟是何人。只是既然守陣獸會進來這么好聲好氣地與他們說有人來訪,那么來人想必沒有敵意,出去看看倒也無妨。

    黎穆與他所想的一般,他們這么一同去了外陣,方才到那冰湖面上,遠遠的便見一人抱著胳膊在冰面上等著他們,竟是賀潺。

    在鏡中與賀潺相對多年,顧淵早已將賀潺當成了至交好友,此時見他出現在此處,不由萬分欣喜,喚道:“賀兄,你怎么來了?”

    賀潺也是滿面喜色,道:“我來看看——”

    黎穆一步向前,將顧淵攔在身后,滿面狐疑,道:“你真是賀潺?”

    賀潺一怔,哭笑不得,他扯了扯自己的臉皮,像是不知如何證明,一面說道:“反正我不是尹千面。”

    黎穆仍是有些懷疑,他想賀潺雖早一步還魂歸體,可他離體時間也比顧淵要長出數倍,怎么恢復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