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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你師父_分節(jié)閱讀_18

    找著了,是我。

    顧淵端著一肚子苦水,卻實(shí)在不好意思這么直說,只好拐彎抹角搖一搖頭,道:“還不曾找到。”

    柳長青笑道:“好事多磨,顧兄也不必太過擔(dān)憂了。”

    柳長青叫上好酒小菜,兩人閑聊幾句,顧淵終是沉不住氣開了口。

    “柳兄。”顧淵說道,“我有一個多年好友,今日寫信給我,說有一件事,想請我為他出出主意。”

    柳長青道:“哦?他在信中說了什么?”

    顧淵嘆一口氣:“他在信中可是說了件驚天大事啊。”

    他見柳長青已被吊起了胃口,這才半真半假地往下說道。

    顧淵道:“我那好友自幼便在鶴山派中修行,前些日子他方收了一名徒弟,這徒弟尊師重道,倒也乖巧可人,只可惜,他有些怪癖。”

    柳長青十分好奇,急忙問:“什么怪癖?”

    顧淵遲疑道:“斷袖之癖。”

    柳長青聞言一笑:“我當(dāng)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只要不去禍害小姑娘,喜歡男人也并無不可。”

    顧淵先是一怔,心想妖類的規(guī)矩果真比人類松散,一面又往下說去:“他若只是斷袖便也罷了,他……可他喜歡的竟是自己的師父。”

    柳長青微微一怔,不免蹙起眉來。

    “我那好友無計(jì)可施,這才寫信向我求助。”顧淵嘆氣道,“可我也搞不明白這些情愛之事,只好來求柳兄幫忙了。”

    他想要柳長青為自己出些主意,可不想柳長青皺著眉,開口便說:“既是喜歡,何必在意什么師徒身份,在一起便好了。”

    顧淵大驚失色,慌忙說道:“我……我那好友可不曾喜歡他的徒弟啊!”

    柳長青說:“出了這等事情,他既不曾將徒弟打出門去,又不想與徒弟撇清關(guān)系,那自然是不討厭他那徒弟的。”

    顧淵一時無言,卻仍辯解著說:“師徒一場,總歸是有些情分的,哪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將人趕出門去。”

    柳長青道:“他徒弟喜歡他,那是他徒弟的事,就算他不肯接受,這事與他也無多大關(guān)系,人家的心意擺在此處,總不能一句話輕描淡寫地便讓他改了。”

    顧淵沉默不言,為自己斟了一杯酒,竟覺得柳長青說得很有道理。

    若黎穆考慮清楚后還是這么個想法,他不肯接受,而黎穆仍是喜歡他,他也不能逼迫黎穆放棄這份情意。

    顧淵沒想到與柳長青聊過后反而更加煩惱,他嘆了幾口氣,飲了幾杯酒,心事重重,自是將柳長青晾在了一旁。

    而柳長青皺眉觀察了他許久,似有所悟,試探般開口詢問:“顧兄,你方才所說的……該不會就是你與你那徒兒吧?”

    第16章

    柳長青輕輕巧巧一句話,倒幾乎將顧淵嚇成了個結(jié)巴。

    他慌慌忙忙說道:“不……不是我!真不是我!”

    柳長青見他這般反應(yīng),先是一怔,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他起初還用手掩著嘴,要給顧淵留幾分薄面,后來細(xì)思下覺得顧淵此舉實(shí)在有趣,干脆哈哈大笑幾乎嗆出了淚花。

    顧淵這才發(fā)覺自己被柳長青輕易套了話去,只得以手掩面,羞赧不已。

    柳長青稍緩下來,仍是笑著與他說道:“顧兄,這么說來,前幾日我似乎給你出了個餿主意。”

    顧淵嘆一口氣,心想那何止是餿主意,簡直就是要命的玩意。

    柳長青又問:“今日怎不見你那徒兒跟著你了?”

    顧淵道:“我趕他去面壁思過了。”

    一句話不過說了一半,他便又是嘆息不已,也不知黎穆在那呆了一日,究竟是不是想明白了。

    柳長青搖一搖頭,說:“此事就算是與顧兄有關(guān),我也不改方才所言,你哪怕再憂心也并無多大用處,還不如順其自然便罷了。”

    他想了一想,又說:“我見你那徒兒也是通情達(dá)理之人,你與其在此處唉聲嘆氣,倒不如將事情與他說清楚了。”

    顧淵皺著眉,想起黎穆總是曲解他的意思,免不了嘆氣道:“我與他根本說不清楚。”

    “我看不是說不清楚,是你徒弟性子耿直,而你說話又愛拐彎抹角。”柳長青笑道,“想必他根本聽不懂你的彎彎繞繞。”

    顧淵一時無言,細(xì)細(xì)想過,只覺柳長青所言不假,黎穆或許真的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柳長青又問:“你可曾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過他,你并不喜歡他?”

    顧淵想了一想,囁嚅道:“沒有……”

    “那這便是你的不對了。”柳長青道,“你的心思不是書也不是紙,沒有白紙黑字地寫出來,別人自然讀不了,你一句話也不肯說,他又怎么能明白你的意思呢?”

    顧淵蹙眉問:“那現(xiàn)下……我該如何才好?”

    “我方才已說過了,去與他說清楚。”柳長青嘆道,“而后,順其自然便是了。”

    ……

    顧淵回到那山野鄉(xiāng)村,黎穆果真還站在那對夫婦的院外,他垂著頭耷拉著耳朵,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大約是擔(dān)心為人所察覺,便用了些障眼的術(shù)法,普通人看不到他,顧淵卻看得真切。

    他幾步走過去,黎穆聽見了聲響,便抬起頭,一眼望見他,眼中仿佛一下便有了神采,身后的尾巴抑不住輕晃著,匆匆提步跑了上來,忽又想起顧淵此時正生著他的氣,舉止便拘謹(jǐn)了幾分,小心翼翼喚:“師父。”

    顧淵點(diǎn)頭應(yīng)過,他心中仍想著柳長青所說之事,當(dāng)下只是問黎穆道:“你可曾想清楚了?”

    黎穆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他:“想清楚了。”

    顧淵沉默不言,他帶著黎穆走出這山村,一路徑直回了死陣,又將房門一鎖,確信那愛嚼口舌愛絮叨的守陣獸聽不見二人談話,這才問黎穆道:“你想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