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隨君心_分節閱讀_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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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劃了多久,才將玉璽拿到手中,才坐上這君臨天下的寶座,要他就此放棄,如何甘心!煌湛,這根眼中釘rou中刺,從那時候起就處處令他看不順眼,而今又公然反他…… 煌德怒意更盛,眼中精芒閃動,心里卻是另一番思量。 想要將君湛然與南宮蒼敖一干人等擊退是不容易,但他手中兵力來自各國,難免有各自為政之嫌,未能如臂使指,假若煌炫能好好利用這點,再加上西溯要來的人馬,未必不能取得成效。 怕只怕,煌炫年輕氣盛,空有謀略,錯過時機……若真是如此,他便需想好對策。 群臣只聽上頭傳來一聲冷哼,方才還滿面怒容的平康皇忽然坐了下來,看起來平靜了不少書香☆門第☆囡小 。 “陛下……陛下莫非有何良策?”有人大著膽子問。 “把殿門打開——”一拂袖,皇座之上,平康皇煌德下令。 沉重的殿門緩緩打開,吹進一股子寒風,群臣縮了縮脖頸,沒等他們習慣這股冷意,隨風而來的慘叫聲便叫他們一陣心驚。 大臣們紛紛色變,沒想到反賊已來的這么近了?!有人撲通一下,嚇癱在地。 皇宮內人心忐忑,舜都城門前,交戰還未歇止。 煌炫強忍劇痛,身受重傷居然不死,這時南宮蒼敖有意要他受苦,他心里明白的很,容子儒遠遠瞧過他一眼,便再也不看,收回部分兵馬,準備查問內情。 遠處,宮樓高聳,就在風雪之下,方才還是靜謐肅穆,那一陣殺聲如雷,沖了過去,便立時將沉寂撕的粉碎。 見了那些人,容子儒終于知道,什么叫不用再等。 “為什么……為什么不早些下殺手?”他眼見手下叛亂,早已心亂如麻,為了西溯,強作精神,冷靜問道:“你早就可以召出他們,為何不那么做?” “我想何時召人,是我的事。”淡淡回答,君湛然連頭也不回,似乎在說,他的行事方式無須旁人過問。 盡管此人是西溯之主。 他心無旁騖,正在為南宮蒼敖包扎傷口,沙場之上,即便是南宮蒼敖,也難免有個損傷, “告訴他,你是想給他個機會看清煌炫的真面目,有這么難?”旁觀容子儒蒼白的臉色,南宮蒼敖打趣道。 “只有你才這么以為。”君湛然劍眉斜斜一挑,“不過是不悅有人拿你我做幌子,說什么一片真心……實在可笑。” 說罷,看了容子儒一眼。 “想必在湛王眼里,信了他的我也可笑的很。”容子儒苦笑自嘲。 “信與不信是你的事,與我有何相干,我為何要笑。”放下南宮蒼敖的衣袖,君湛然神情淡漠,不知為什么,他這種事不關己的態度,反倒叫容子儒覺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這點傷根本不算什么,根本無須上藥。”動了動手腕,南宮蒼敖舉目環顧,這片戰場已經延伸到城內,城外只有零星打斗還在繼續。 “我帶了傷藥,不用豈不浪費?不給你用去一些,難道還留著讓你找借口用在我的身上?”君湛然正色回答,整了整袖,收起藥瓶。 容子儒聽了總覺得這話里有些詭秘之處,再看,也只見君湛然神情自若,似乎并不是自己以為的那回事。 心道一定是自己想錯了,哪有人會在戰場之上、在此時此刻,說出那樣曖昧的話來,何況此人還是以性情孤僻聞名的君湛然。 南宮蒼敖卻瞇起了眼,含笑之間目光閃動,忽然湊到君湛然身旁,“其實是湛然心疼我,見不得我受傷,是也不是?” “莫非你就能見得我受傷?”將心比心,君湛然自然不會否認,“到了這一步,我不會再讓你為我受傷流血——蒼敖,若沒有你,便沒有今日的我。” 他說的平和,南宮蒼敖聞言卻是一陣心潮起伏,他望著皇城,南宮蒼敖就望著他,看到的是更為堅定的目光。 君湛然已不是當初的君湛然。 時隔多年,眼前也不再是當初的那座皇城,這座皇城里,沒有永盛帝,沒有盡忠職守的大臣,也再無兄弟手足。 “煌德——你的償還之日,到了!”閉目,君湛然緩緩說道。 待他再睜開雙眼,只見風雪之中一人一馬就在前方,那人黑發黑袍,遮日刀刀光閃耀,南宮蒼敖就在那頭看著他,一揚手,笑容映入眼簾。 那眉眼,那笑容……怔怔看著,君湛然心里忽然一陣發燙。 “還等什么?雪仇之日近在走!”他朝他伸出手。 君湛然策馬趕上,南宮蒼敖大笑喝道,“是時候了,弟兄們,闖宮——” 蹄聲如雷,隆隆踏過,紀南天方才不在,再現身時已不見沐朝霞,剛好趕上此時,捋須揚臂,狂笑不止,“終于等到這一天,陛下,臣終于等到這一天啦!哈哈哈哈哈……” 灰影幾個閃現,隨之而去,容子儒已是局外人,目睹著一切,心頭復雜,也不知是何滋味,回首看看,原先煌炫所立之處,已不見人影。 他已身受重傷,還能去哪里?容子儒四處尋找,找了個傷重未死的士兵,無法質問煌炫,便只能叛變之人,他手下的兵馬何以會跟隨煌炫,他一定要問個明白。 “王……屬下無能……”士兵胸腹處有個血窟窿,眼看已活不成了,只是還沒咽氣,神智還算清晰。 “煌炫他命人在我等伙食中布下了毒藥……我們……我們是不得不受制于他啊……” “你說什么?!”容子儒當即色變。 含恨泣訴,士兵雙目圓睜,臉上已現死氣,堅持著說道:“若不得解藥……我們便會發狂而死,還會害了自己的同袍兄弟……所以,誰也不敢反他……王,萬萬不能相信此人……萬萬不能……” 急促喘息了一下,士兵垂首死去,容子儒不曾料到,他以為叛變的西溯將士,竟是因此而受制于煌炫。 “若不是我相信他,將兵權交予他手,給了他機會,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容子儒氣急攻心,陡然噴出一口血來。 他的心腹立刻上前攙扶,憂心忡忡的說道:“事已至此,王上若不能拿下煌炫,待回朝之時恐怕難以和大臣們交代。” “不僅不能交代,我的王位也可能不保,為今之計,只有憑手中這些人馬助湛王一臂之力,湛王人稱鬼手無雙,擅毒之人必能解毒,幫了他,便等于幫我自己!”容子儒要真是無用之輩,,也不會登上王位,而今斬了情絲,腦中登時一片清明。 “走,下令,我們去皇宮!” 皇城之內,紅墻高瓦宮樓殿宇重重。 一座座大殿巍峨,一堵堵高墻林立,宮門亦重重。 重重深宮之內,人心如鬼,一片死氣,君湛然緩步走去,踏上積雪,在南宮蒼敖眼里,卻只有他的舉手投足,再鮮活不過。 到大殿路上,侍衛們眼睜睜的看著來人闖入,卻無人敢擋,君湛然目不斜視,如入無人之境,要他說,腳下的路熟悉的很,也陌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