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隨君心_分節(jié)閱讀_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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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展臂,南宮蒼敖回抱住他,冬日寒風(fēng)冷冽,卻驅(qū)不走懷抱的溫度,腳下還有門框的碎片,君湛然看了眼腳下,“自從認(rèn)識你,我的脾氣就變得不大好?!?/br> “實(shí)在冤枉,你可以去問問肖虎,沒認(rèn)識我之前也沒人說你脾氣好,你只是不屑對人發(fā)脾氣而已,所以對人總是淡淡的,不太愛搭理,要不然就是冷著臉,讓你霧樓里的仆役都不敢接近?!?/br> “你打聽的倒是清楚?!?/br> “哪里哪里,不過是在霧樓里暗中觀察了幾日而已?!?/br> “原來那個時候你就開始監(jiān)視我。說,你還看到些什么了?” “看到什么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還有哪里是我沒看過的……”頸邊被熱熱的呼吸拂過,南宮蒼敖的鼻尖從他頸側(cè)摩挲過去,聲音含糊的說道:“我們回房吧。” “門框壞了,關(guān)不上門?!北煌现镒撸咳环词忠粠?,門扉虛掩起來,在風(fēng)中輕輕搖晃。 “關(guān)不上就關(guān)不上,還有誰敢前來打擾,里面的房門關(guān)的上就行了?!蹦蠈m蒼敖毫不在乎的回答,一只手已開始解君湛然的衣帶。 “天還沒黑,今天你的興致倒好?!庇嗯聪?,卻被南宮蒼敖這么一鬧,轉(zhuǎn)移了話題,君湛然的笑語中有些幽冷。 說的雖然冷,嗓音里卻偏帶著一股熱,溫?zé)岬拇酵瑫r壓了下去。 在冬日里,那糾纏而來的唇舌顯得特別火熱,南宮蒼敖欣然迎接,兩個人就在門前不管不顧的吻了起來。 這時候也確實(shí)沒什么人,那馮繼修帶兵而來,有空閑的人都去了門外迎戰(zhàn),而今他們要退走,一群人也都仔仔細(xì)細(xì)的盯著,不想發(fā)生任何差池。 “別怪我自私,我知道我也有過明珠,不該怪你有個沐朝霞,不過到底還是有所不同,你也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人……”移開唇,君湛然的呼吸在兩人之間的冷空氣里冒出一股白氣,仿佛一層霧氣朦朧了他的面容。 “當(dāng)初既然是你執(zhí)意選擇了我,那往后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容你有半點(diǎn)動搖,懂嗎?”因?yàn)闈駸岬奈嵌兊脮崦恋囊羯f出的話語卻是滿含威脅。 “我知道,知道?!北煌{了還這么高興的,南宮蒼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第一個。 “你可給我聽好了,并非我對沐朝霞有成見,而是敢上你的床還偷孕你的子嗣,這個女人不簡單,我想不必我提醒,你也該看的出來?!本咳粸樽约航忉?。 “眼下還說這個,你不覺得有些太煞風(fēng)景了嗎?”低聲回答,南宮蒼敖的手已經(jīng)解下他的外衣,兩人到了房內(nèi),外面的房門在風(fēng)中搖搖晃晃,里面的兩個人也如喝醉了一般,在互相解開衣物的時候跌跌撞撞的,腳步不穩(wěn)。 “那就不說了?!本咳坏暮粑参⑽⒓贝倨饋恚⒉皇莻€不懂風(fēng)情的男人。 他對許多投懷送抱的女人冷漠,一方面是不想被人接近,識破他腿疾的偽裝,另一方面,多少也是心懷謹(jǐn)慎,誰知道接近他的人目的為何? 就如南宮蒼敖所言,他很難相信人,這話不錯。也許只有和他一樣,同樣小心謹(jǐn)慎,將仇恨藏于心底的南宮蒼敖,才會明白日日夜夜都要將真實(shí)的自己隱藏起來的苦。 而今,總算有一個人能令他完全放心的袒露最真實(shí)的自己,就好像在所有謊言的虛無之中,總算有一件東西是真實(shí)的,他抓住了,就再也不想放手。 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南宮蒼敖,只要你對沐朝霞有半點(diǎn)憐惜,我就讓她生不如死……你聽見沒有?”跌倒在床上,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一手按在他的胸口。 在他的手心下南宮蒼敖的胸膛起伏,黑衣散開,黑發(fā)也被挑散,他伸手扯下君湛然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的衣物,“這么說來,我豈非應(yīng)該對她多憐惜一點(diǎn)才是,如此才能看到你有多在乎我?!?/br> 他笑的邪氣,君湛然皺眉冷笑,“你敢?” 手掌挪動,往下一壓,按上了南宮蒼敖腿間要害,“你可以試試,等我用毒廢了你,往后你便只能躺著被我疼愛,到時候看你還說不說這種玩笑話。” 冷冷的笑意從君湛然的眼底劃過,他手指一動,南宮蒼敖猛的吸了口氣,“既然知道玩笑,你何必這么當(dāng)真呢……我哪里敢?!?/br> 做出一副驚懼的模樣,一只手卻覆上了君湛然的手背,曖昧粗啞的嗓音發(fā)出幾許呻吟,“湛然何不再用力一點(diǎn)……” 并非第一次看見聽見如此畫面,君湛然還是臉上一熱,被挑起欲焰,“可以,但這一次讓我來?!备┥?,他貼在他耳邊說。 第一百三十八章 難分彼此 “這么等不及?我記得你的腿傷還未痊愈吧?”不知是拒絕還是邀請,南宮蒼敖手掌往后一按,將君湛然的身體壓了下來,兩人貼近。 “有什么關(guān)系……”回答他的提問,緊貼的身軀之間磨出高熱,一雙再靈巧不過的手伸進(jìn)南宮蒼敖的衣褲,“就算背脊會痛也無妨,我保證會做到最后?!?/br> 低低的耳語聲,再認(rèn)真不過的保證,像是在說笑,注視著南宮蒼敖的幽黑色的眼眸里卻沒有笑意,這似乎是種宣告。 他是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他,讓他記住,他是屬于誰的。 “看來你是認(rèn)真的。”南宮蒼敖從他的眼底讀出他的心意,與他對視片刻,忽然收緊了手臂,在他唇上親吻了下,“那就來吧。” 笑著,他放松了身體,毫無半點(diǎn)防備的姿態(tài),將四肢展開,仿若猛禽展開羽翼,又好似一頭野性難馴的豹,優(yōu)雅舒展身軀,每一絲裸露出的肌rou紋理,都像遮日刀上的鋒芒那般令人?;蟆?/br> 君湛然無疑是個非常有自控力的人,卻還是腦中轟然一聲,霎時氣血上涌,南宮蒼敖似乎嫌方才的表現(xiàn)還不夠,又對他挑了挑眉,“湛然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 “你竟然還誘惑我?”啞聲回答,他簡直不知道這個男人還能做出什么事來,讓他更加yuhuo焚身,南宮蒼敖總是這么令人難以預(yù)料。 “誘惑你又如何?你不知道平日里你低低喘息的模樣,也惑人的緊麼?”曖昧的勾起唇角,南宮蒼敖一手往后,撫上君湛然的臀,“先說好,如果你半途放棄,我可是要接手的?!?/br> “還沒見著你忍耐呻吟的模樣,怎么可能半途放棄。”他拉下南宮蒼敖的手,將他身上的衣衫一直扯到腰間,細(xì)密的吻沿著他胸前完美的肌理線條,不斷往下。 也許有些叫人意外,但對南宮蒼敖而言,他并不在乎偶爾在下方,換做對象是別的男子,興許他連碰一下的興趣都沒有,可在他眼前的并非別人。 當(dāng)理智被欲望粉碎,幽黑的眼眸被情欲之焰點(diǎn)亮,他眼前的君湛然,就好似遮天蔽日的云海,讓人期待起下一刻他會變幻出多少姿態(tài)。 從他認(rèn)識他的那時候起,他就是一塊炭,外表冰冷,但只需要一點(diǎn)火星,就會燃燒出令人驚艷的火光來,而用不了多久就會看到一片火海,過去曾有負(fù)于他的人,定會在火中滅頂,焚燒殆盡。 “你不專心?!本咳毁N在南宮蒼敖耳邊的話語聲,多了一絲冷意,“如果很勉強(qiáng),你可以對我直言?!?/br> 任誰在這時候發(fā)現(xiàn)同床之人在想別的事,都會不悅,君湛然也不例外,南宮蒼敖也是男人,怎會不了解這種心情,“哪有什么勉強(qiáng),我現(xiàn)在可是yuhuo焚身呢,湛然再不來,就由我接手,我可不會讓我面前的美餐逃出我的手心……” “你已經(jīng)說的夠多,可以閉嘴了。”用最簡單的方式堵住南宮蒼敖的嘴,君湛然想到身下之人將任憑他為所欲為,便覺得一股熱血涌了上來,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早就不是血?dú)夥絼偟纳倌耆肆耍丝叹褂行┛刂撇蛔〉目簥^,他更不是沒有碰過女人的毛頭小子,早就品嘗過女子的柔軟,卻還是對著眼前這具純粹的,再剛硬不過的男性的軀體,興起了難以壓制的欲念。 緊緊交疊的唇,深深交錯的呼吸,都是火一般的熱,這股熱從唇舌之間一直蔓延到身上,又一直往下,集中到某一處。 白日陽光從微闔的窗欞灑落,在床榻上灑下一片和煦暖光,今天的天氣極好,只有幾縷涼風(fēng)徐徐吹送,令人知曉這是冬日。 床上的被褥在兩人糾纏之間滑下床去,又被拽了一半上來,蓋住南宮蒼敖在半明半暗間裸露的身體,唇?jīng)]有離開過,仿佛喉間干渴至極,都必須從對方口中汲取水分,才能得以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