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隨君心_分節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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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虎的腳步驟然一頓,轉身不解道:“可是樓主……” “這時候怎能回去?!你瘋了不成?!”南宮年在馬上回過頭,蒼老的臉上一臉陰郁。 現在說要回去的人,究竟是不是方才毫不猶豫點了人xue位,命人將其帶走的那一個?南宮年悲痛過度,木然的看著這個突然失去冷靜的年輕人,“已經到了這里,好不容易擺脫官兵,這時候還回去做什么?蒼敖他不會有事的。” 君湛然緊閉雙唇,雙目直直看著來時的方向,距離城門已經有不少距離,而這段距離正是南宮蒼敖帶人抵擋拖延才換得的。 他這才發現,理智有時候并不起作用。 “肖虎,回去!”還是這句話,他沒有多說別的,哪怕一個字都沒有。 肖虎不敢不從,“樓主坐穩了!”牽著馬匹調轉方向,正要往回走,目光一定,“樓主……快看,是鷹帥!” 君湛然心口猛的一跳,連忙看過去。 遙遙而來,那人身上竟帶著火星,黑衣破碎,散發飛揚,一身硝煙血腥,手提長刀,笑看著向他們,“擔心我?” 那一眼望來,他看的其實并不是他們,而只有他一個,君湛然喉間一滯,開口才發現自己嗓音沙啞,“你說呢?” 南宮蒼敖肋下和腿上傷口都已崩開,血跡斑斑,他恍若不覺,走近笑道:“自然是擔心我,否則方才你看到我的眼神豈會如此熱情。” “一派胡言。”君湛然俯下身去,一把將他摟住,“你要我熱情,我就給你熱情!” 他竟不顧可能摔下馬來,牢牢抱緊了他,南宮蒼敖索性把他接住,也不顧還有人看著,低頭狠狠地吻了下去。 第一百零六章 懷恨 雙唇糾纏,南宮蒼敖落下的是深吻,君湛熬也不吝嗇回應,索性牢牢抱緊他,加深了這個吻。 難得看到君湛然如此,南宮蒼敖怎會放過這個機會,舌尖纏繞,攫取他的反應,彼此呼吸交融,在秋風冷意之中更易感覺到唇舌之間的熱。 直到滿足了兩人才放開對方,如此縱情一吻,他們的神情不見異樣,倒叫周圍的人眼睛不知該看向哪里,南宮蒼敖卻不管這些,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君湛然無恙,直接帶著他翻身上馬,“我們走,去赤霞城。” 一拉韁繩,他神情自若策馬前行,周遭的人卻看的有世發愣,還末回過神來,便聽他說了這么一句,再看馬上另一個神情平靜的男人,陰鳩不禁有些納悶。 盟主與鬼手無雙不曾商議,卻同樣選擇了赤霞域,這莫非只是巧合? 這自然不會是巧合。君湛然有他的考量,而他的考量與南宮蒼敖非常一致,不過眼下并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速速離開此地,我好為你找些藥來療傷。” “已上過藥了,不妨事。”行走江湖哪會不受傷,南宮蒼敖并不覺得如何,但見到君湛熬如此明顯的擔心,卻十分愉悅。 笑意從眼底一閃而過,見君湛然面露不悅,語聲又是一轉,下令離開,“退了這一撥人還會有一下一撥,確安是要早些走,馬上上路,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討論其他。” 此地就是城門之外,已是荒郊,但距舜都并不算太遠,一行人加速撤離,問題是缺少馬匹。 南宮望等人遭此巨變早巳失去思考之力,更因功力大失又連番大戰而腳下虛浮,趺趺撞撞,只知道往前走,卻沒走幾步就倒在地上。 若不趁著夜色離開,到了白日之下恐怕更難走脫,南宮蒼敖命人將走失的馬匹找了回來,這又耗費了一番時間,一行人直奔赤霞城。 從舜都到赤霞城定會經過伏鸞山,君湛然屆時也可與霧樓的人會合,在接近伏鸞山的時候夜裊們忽然醒悟過來。 他們能想到這點,煌德自然也想到了,在這一路之上,官兵的追擊從未停過,若是讓霧樓與鷹嘯盟的人聚首,要想將他們拿下或是鏟除都將更難。為了順利匯合,南宮蒼敖與君湛然商議之后決定化明為暗,本是江湖人,重回江湖中,混跡人群,如此一束自然安全的多。 他們下了這個決定的時候,是第二日。 為了避人耳目,改走山路,一群人在林中休整歇息,君湛然坐在樹下,身下墊著用衣物裹起的做成的軟墊,他手上的傷口自然已經經過好好的上藥和包扎,南宮蒼敖也是一樣,就如他所說,行走江湖,難免受傷,他并不把這看成什么大問題。 保持體力才是當務之急,一夜沒有吃赤西,有夜裊改裝打扮去附近的街市上買了干糧,南宮蒼敖拿在手中分予君湛然,“到處都是煌德的眼線,吃食也不能買的太多,以免被人懷疑,你將就吃一些。” 食物很簡單,也就是烙餅牛rou之婁,他怕君湛然吃不慣,沒想到樹下的人并沒有面露難色,而是嘲弄般的搖頭,“你是忘了,我以前是如何過來的,這東西已經算是不錯。” 南宮蒼敖確實忘了,也許是因為君湛然身上那股子與生俱來的從容和尊貴,總是令人忘記他的過去,把手上水囊遞了過去,“喝水。” 他記得,卻不多說,君湛然看了他一眼,慢慢撕著手里有些涼了的烙餅,喝著水。 “南宮年他們恐怕都已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你的那些親人,不知會如何恨我。”還是淡漠的臉色,眉頭卻多擰了一些,他松了松衣襟,從他臉上還能看到一絲隱憂,為的是他那些生死不明的手下。 但眼下擔心毫無作用,“你的事做完了,吃完東西,便該輪到我了。”咽下最后一口餅,他用帕子擦著手,“你的這些人……” “南宮望還比我大上一兩歲,說來也算是功力不俗,你若能辦到,他定會感激涕零。”這番話若是別人聽了定不會明白,南宮蒼敖靠在樹干上坐著,側首望向身旁。 陽光透過枝葉灑下,在他臉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君湛然只覺看到了他的雙眼仿佛會發光,那股光和熱似乎永遠不會散去,不自覺的也露出幾分笑意,“什么若能辦到……眼下江湖上能買到的散功之毒,也不過那幾個方子。” “解毒之事不難,我已經讓他們做好準備了。”君湛然碰了碰他的手,“讓他們過來。” 雖然南宮蒼敖說他們會感激涕零,但君湛然看來那也未必。 此時南宮蒼敖已起身到了另一顆樹下,告訴南宮望等人,他們身上的化功之毒能解,聽聞這個消息,一群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南宮望卻一下站起,一臉懷疑,“化功散能解?!既然他能解,為何不早點為我們解去藥力?” 他身上衣衫早已破爛不堪,本是赴宴所穿的官袍,而今被血污弄的看不出來模樣,朝中重臣,到今日這般地步,他的心情自然不好。 君湛然攔住準備開口的南宮蒼敖。 “是能解,但在解毒之前我需要知道藥性如何,藥效多久,這才過了一夜才提此事,南宮望,你若真的想解去身上化功散的毒性,就不該得罪一個能解毒的人。”對著大多數人,君湛然臉上最多表情便是冷漠,他看人的眼神并不令人愉快。 有求于人,南宮望只得憋下一口氣,他本來也不是個魯莽沖動的人,這時候更不會說什么,只能看著君湛然取出隨身的藥瓶,擅毒之人果然與眾不同,將可用之藥捏碎,融合,不多時候便配置出了解藥。 等分給他們服下,南宮年這才明白昨夜他們所說的話,原來身后南宮蒼敖先救人,君湛然再來解毒。 南宮望服了藥,卻仍沒有笑容,他沒有忘記本來要說的話,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叫他怎能冷靜,稍作調息之后走了上去,狠狠說道:“鬼手無雙君湛然,自蒼敖與你相識就沒有過一件好事,一直災禍連連,現在更是牽連到我們南宮世家所有人!你可知道府中有多少人命!” 他已算冷靜,這番話卻點燃了其他人的情緒,“被殺的是我們的妻兒,君湛然!別以為為我們解毒就可以將此事一筆勾銷!那些人命都要算在你的頭上!要不是因為你霧樓窩藏探子在先,怎會牽連我們南宮一族!” 他不想責怪南宮蒼敖,便只有這個禍首可以遷怒,君湛然放下了拿著水囊的手,臉色一變,閉了閉眼,沒有回答。 叫他如何回答?南宮望說的難道不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