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隨君心_分節閱讀_105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師弟是黑蓮花、網紅的妖怪淘寶店 完結+番外、影后的告白GL、[綜漫]卡美洛的英雄王陛下、小jiejie是神秘生物GL、華胥紀年、重生之只想靠近你GL、圣體、[綜武俠]我心悅于你、我真不是你師父
令他意外的是,南宮蒼敖竟沒有生氣,他竟似乎也考慮過這種可能,注視著某人離去的方向,徐徐說道:“只要鷹嘯盟對他還有用,他就不會一走了之。” 陰鳩面上一沉,回想那個男人冷笑之時的模樣,不禁懊惱,他們盟主為何不選別人,偏偏看上這個鬼手無雙,“若是對他而言沒有利用價值,他就會走?!” “要是以前,也許會也說不定。”抽出腰上寶刀,一泓秋水般的刀芒散發幾許微紅,仿佛飽飲了鮮血,在南宮蒼敖的臉上鍍上一層血光,“但今日,不會。” 他說的斷然,陰鳩不解,“今日有什么不同?”書/楿冂第尐腐購買 “我為他反了朝廷,他若不有所表示,如何向我交代?”他收起刀來,說出這么一句話,好似不覺有何不妥。 “他的心藏的太深,要想得到他的所有,就得用我的所有去換。”負手而立,鷹嘯盟前門大開,遙望門前已開始的交戰,南宮蒼敖說的平淡,甚至看來還有些許興味。 陰鳩對感情之事向來不感興趣,聞言也不禁詫異,怎會有如此的感情,“這也是情意?情意可這么計算?” “為何不能?只要最后結果如我所愿,無論如何,那也是值得,換而言之,若非我所愿,做什么都是不值,更何況,來之不易才顯珍貴,若是開口說句想要便能得到,那還有何樂趣可言?若如此輕易便能叫人死心塌地……陰鳩,你告訴我,那這個人還有什么特別?” 一連幾問,問的陰鳩啞口無言。 鷹嘯盟為霧樓做到如此地步,盟主將所有心血拱手讓出,竟不以為苦,這么說來,反而像是頗以為樂。 他不知道有幾個人能說出這種話,但見南宮蒼敖慢慢道來,笑意輕快,一如平常,“既然是特別之人,自然要用特別之法相待,誰叫世上只有這么一個君湛然,誰叫我只要這么一個君湛然。” 冷光閃過,將沖進門來的官兵一刀擊退,南宮蒼敖揮去刀上鮮血,凌空躍起,一聲鷹嘯,“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夜梟聽令,給我殺——” “是!”鷹嘯盟眾人齊聲應諾。 門外,有更多人沖了進來,殺聲震天。 朝廷派來的官兵被殺,鷹嘯盟想要逃脫抗旨之罪,已是不可能了,而謀反的罪名,只要平康皇煌德的一句話,便會坐實。 算算時辰,霧樓的人此刻已從密道離開,而鷹嘯盟中,只剩下南宮蒼敖的人抵擋官兵。 “不必擔心,只要他愿意,即便再難,也會設法令所有人脫困。”刻意為此留下,不知那人是否也知道他的心意?南宮蒼敖一躍而起,手起刀落,霎時血光四濺。 密道之外,身后砍殺聲已經遠去,霧樓所屬跟隨他們的樓主從密道內走出,君湛然被人用座椅抬著,幾個手下也算是久經歷練,不見絲毫慌亂,一行人走出,異常平順。 他們揍的越是平順,留下的人便越是危險,官兵沒有發現他們的離去,便是所有人都圍在了鷹嘯盟之外。 “樓主!”肖虎早就準備大殺一場,而今卻先行脫險,與她預計的不符,還有些不甘愿,“我等如何去救人,請樓主下命令吧!” “三千官兵圍堵鷹嘯盟,我們才多少人,你難道要前去送死?”坐于椅上,君湛然不若肖虎那般急切,回首遙望身后。 鷹嘯盟內密道通往城外,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官兵不知道他們已經脫困,城外無人攔截,只要不進黃城,無論他們去往何處,都不成問題。 “難道我們就這么一走了之?!”駱遷手里還握著劍,頓感意外,“樓主……難道不打算回去救人?” 那可是鷹嘯盟的人,是他們的盟友,更別說,鷹帥與樓主的關系……書/楿尐 腐手打 囡尒掱咑 先不說男人之間是否會有真情,單是結盟這一件事,便足夠他們為鷹嘯盟的人拼盡全力,樓主居然一點都不在意? 幾十人都心生疑慮,人群之中,有人冷笑,“他還是在利用鷹嘯盟,可憐南宮蒼敖,聰明一世,卻栽在你手里,到現在他一定還以為你會設法去救人。” 霧樓之中自然無人敢對君湛然這么說話,南宮有余被反綁雙手,狼狽的半跪在地上,他自行沖開xue位,一開口便沒有什么好聽的。 君湛然也不生氣,目中閃過一道冷芒,淡淡瞥了他一眼,“肖虎,讓他閉嘴。” 那一眼便如看著死物,肖虎早就熟知他們樓主的語氣,若再讓南宮有余說下去,說不定不會兒就會成為尸體。 當下手腳麻利的上前,隨便撕下一塊衣擺,把碎布塞進南宮有余的嘴里。 南宮有余一閉上嘴,再也無人開口,霎時安靜下來。 晚霞漸弱,他們所處在城門外的偏僻之處,沒有什么人煙,似血余暉之中,唯有草木聲在風中悉嗦作響,一群人就等著他們的主子發話。 君湛然卻沒有開口,他讓人將座椅調轉過去,似乎在想著什么,遙望來處,久久沒有說話,秋風過,衣擺隨風而動,在晚霞之中那一抹淺淡的冷白,猶如劍上利芒,雖然停滯不動,卻難以忽視。 “他在等我前去救人。”他眉眼一動,忽然說出一句誰都聽得懂,卻誰也不明白的話。 肖虎馬上問,“誰?鷹帥?他當然在等樓主想辦法救人,要不是所有人一起朝密道里走目標太大,又會讓官兵懷疑,他們也該和我們一起出來才是。” “可惜,要是所有人都走了,眼看本來在里面的同時不見,密道一定會被發現。”駱遷面露憂色,鷹帥帶人留下,不知能抵擋多久? 君湛然卻好像沒聽到他們說話,“他在等我救人,但說是里應外合,憑我們幾十人,如何能從三千將士手中救出人來?” “召集人手!和他們拼了!”手下有人大喊起來,“朝廷欺人太甚,還有兄弟被困伏彎山,他們這么做,是逼我們造反!” 駱遷卻沒那么沖動,先安撫了手下,“樓主說的是,我們如何救人!你與鷹帥到底是怎么計劃的?!“他心急起來。 “沒有計劃。”君湛然居然這么回答,看著遠處仿佛注視著空無,眼里多了幾絲奇異的笑,“救人談何容易。” “難道不救?!”肖虎不信,“難道樓主眼睜睜的看著鷹帥他們被困在里面活活被擒,或是被殺?” “怎能不救,我當然不會看著他出事。‘君湛然回答的異常絕然。 斂目,那奇異的笑容卻浮現在了臉上,他勾了勾嘴角,“這是他出的難題,他要我證明給他看我對他的心。” “什么意思?”駱遷不解,在這里聽他們樓主說起和鷹帥之間的事,那感覺分外奇妙。 “他是要我向他證明,我對他并非虛情假意,也是要我償還以往欠他的債,也許,他也是想試探,我對他到底已用了多少心。” 沉沉的語聲在草木空曠之間隨風散開,君湛然搖頭輕笑起來,低語道:“我有多認真,多著急,便是有多牽掛于他,用這個法子要我表示,也只有那個男人想的出來。” 輕笑變成大笑,他搖頭撫額,仿若自語。 這樣的主意,除了南宮蒼敖,世上還有誰會想的出,還有誰有這個膽子,敢使的出?若非自信,若非也相信他,又怎會在此時冒險? 聽不明白的人聽的一知半解,聽明白的人卻竟皆駭然,無話可說。書囡萫尒媾荬 若男女之間的感情也是如此,他們這些人情愿這輩子都不找媳婦了,如此驚心動魄,可不是普通人玩的起的。 笑聲漸歇,待君湛然抬起頭來,臉上已只有冷峻,甚至,還有一抹鬼魅般的冷酷,“人是要救,但不需要你們來救,駱遷,聽令——”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