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隨君心_分節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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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蒼敖看到他掌上的血印,君湛然不以為然的笑。“我是他欲除之后快的人,知道這件事已不是一天兩天,而令他賭我不敢將那份手跡拿出來……” “你確實不能。”他的話被南宮蒼敖接了下去,“你身在此地,霧樓中還有不少你的手下,以你的為人,你會棄他們于不顧?” 狹長雙眸閃著銳光,“你的冷漠不過是你讓自己不至于失控的保護色,唯有冷淡一切,你才不會被心中仇恨之火吞滅,你才能克制,能冷靜,我說的可對?” 君湛然似乎想要反駁,與南宮蒼敖對視,卻沒有就愛那個嘴邊的話說出口,“你現在說這么多有何意義?” “或許沒有什么意義。”一掀衣擺,在他身邊坐下,南宮蒼敖表現的比他冷靜的多,“你去,霧樓被圍已成事實,曹婷說你有通敵之嫌,你就有通敵之嫌,無論你做什么只會讓情況變得更糟,你不去,煌德也不會真的對你如何,我們手中有先皇手跡,他定不敢逼你過甚,否則這次也不會只針對霧樓,說曾藏有北絳之人,要拿人審問。” “那你還回去做什么?”他將他身下輪椅拉近,兩人相對。 內堂之外,酒宴還在繼續,傳來隱約的喧鬧聲,幾抹月色落在君湛然的臉上,他看了他半響,搖了搖頭,傾身而去,對上南宮蒼敖的眼,“那你有沒有想過,他可能找的不是我,而是你?” “我?”南宮蒼敖彷佛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漫不經心的 挑著眉。 “我現在身在鷹嘯盟,雖然說不上天下皆知,也至少傳遍江湖,有心抓我的人自會來到鷹嘯盟,煌德表面找的是我,實則對的是你,這一點你會想不到?”君湛然已抓住關鍵。 話落音,南宮蒼敖也聽見了,臉上卻不見有絲毫異樣。 他既能看得出,他又豈會料不到?君湛然皺著眉,撫上南宮蒼敖的臉,“我雖然沒說過對你有多少情意,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不想你的鷹嘯盟因我而出事,你懂不懂?南宮蒼敖——” 他叫著他的名,如此鄭重,和每一次喚他蒼敖,又或是曾經叫他南宮蒼敖的時候語氣都是不同。 漠然之色退下,掩蓋在其下的是不欲被他人知曉的起伏。 第九十一章 著起伏稍縱即逝,一閃而過,快的令人懷疑是否存在,但南宮蒼敖已然看見,又怎能繼續保持平靜,“湛然……” 君湛然撫于他臉上的手被慢慢握緊,“這可是你在對我說,你擔心我的安危?” 眼前灼然相對的目光露著笑意,事實上南宮蒼敖已不需他的回答,他已知道答案。 君湛然笑了笑,描繪丹青的收細膩而修長,他的掌心貼著他的側臉,那平穩優雅之態猶如拿著絕世無雙的暗器,“你如果出事,又有誰來替我掌管鷹嘯盟,我記得有人曾說,一月之期,只要我能活著從塔樓內出來,便將鷹嘯盟拱手送上——” 目色一轉,他看著他,“我出塔樓之時才過了幾日?”他挑眉。 如此說來,鷹嘯盟似乎已經易主,南宮蒼敖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勾唇,“鷹嘯盟早就是你的,你要自可拿去。” 這回答輕快而隨意,就好像他們正討論的之時一冊書,一杯酒,而不是上上下下加上仆役看守已達數百人的鷹嘯盟。 君湛然搖了搖頭,“可惜,我要的是南宮蒼敖所掌的鷹嘯盟……若非他在,鷹嘯盟不值一提。” 四目相對,撫在臉側的收順著輪廓往下,他的收停在南宮蒼敖的衣襟上,多日未接近,他這一細微的動作,頓時引來南宮蒼敖目中的火熱。 彷如玉石鑄就的手映襯著黑衣,有人好似從來穿不好自己的衣袍,衣襟從未好好合攏,君湛然的手掌很容易探入其中,“這幾日你算什么意思?” 掌心貼著胸口,慢慢摩挲,不疾不徐的問,他拉開南宮蒼敖的衣袍,“你是有意避開,不想見我?還是依南宮有余所說,我們之間不過是圖個心想?” “究竟是如何?南宮蒼敖?”本不想問,但還是問了,君湛然也松開自己的衣襟,半松半散的衣袍之下露出結實的胸膛,他面前的男人定住了目光,“他這么說了?” 與目色中的熱度不同,話音里微微泛著冷意,南宮蒼敖的臉上卻在笑,他好似等的就是這一刻,“湛然,這回可是你主動,課不要在怨我,也別覺得有什么不甘心……” “知道霧樓被圍,我這個樓主卻只能在這里等著,我是給你機會——”微涼的夜風吹在赤裸的身上,吹起黑發飛揚,“讓我忘記霧樓之危。” 把南宮蒼敖拉近,他傾身吻了下去,卻非吻在他的唇上,而是落于頸邊。 洗洗的舔舐,唇舌移動,輾轉的吻一直往下,舔到南宮蒼敖的胸前,舌尖在皮膚上卷起一片火燙,到了此時若還沒有反應,那邊不是南宮蒼敖了。 他一把將他摟緊,“我這就讓你知道我對你是不是只圖一時之歡,一會兒你便不會再有余力去想霧樓的是。” 彷佛發了高熱般火燙,耳畔被南宮蒼敖的唇齒含住,君湛然撫著他的背脊,“不怕我又在利用你?” “利用什么?這不是交易,你要鷹嘯盟,我會抱你,你不要鷹嘯盟我一樣會碰你,無論你是為了轉移注意力還是未了紓解欲望,你需要的人都是我……” 衣衫落地,兩人已到床榻之上,頂上帳幔晃動,南宮蒼敖往下注視,“答案豈不是明白?” 無論是利用他也好,貪歡也罷,一直以來他想窩在掌中的只有鷹嘯盟,想要控制的人也只有他南宮蒼敖,如他所說,答案豈非早就擺在眼前? 君湛然眸色深沉,淡笑不語。 在眼前露出情欲之念的男人,絲毫不怕被利用,他早已確信,“如你這樣的人,湛然……即使再委曲求全,也不會用自己去交換一份助力,你若不是對我另眼相看,我怎能有機會對你做這樣的事……” 光裸的皮膚被溫熱覆蓋,從上往下,那股熱濕往下蔓延。極盡挑逗,南宮蒼敖如此這般一番施為,“更別說幾日冷落,變質疑我對你的心意,也讓瞧出你的真心,如此也不枉費我忍耐的這幾日——” 看他連呼吸都變得急促,連上泛紅,還說出這樣的話,南宮蒼敖先是一笑,“著還不算什么逞威,我這就讓你知道什么叫逞威……” 有力的手掌按下,君湛然渾身一顫,往上的視線中看到笑容之后的幽暗,上方的男人玩笑似的,目色卻十分認真,“還有我不喜歡聽見你說自己殘廢……該罰!” 俯下身,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南宮蒼敖早已衣衫脫緊,赤裸的皮膚的貼上君湛然的,彷佛連塊火石,擦出一片高熱,緊繃的弦被觸動,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兩人的肢體的交纏,黑發交錯,君湛然因為霧樓之事而心中不悅,有心發泄,也不掩飾急欲紓解的欲念,抱著南宮蒼敖的背脊親吻他的胸膛,又咬他胸前的突起,聽呻吟,更用力的吮吻起來。如一場狂風襲來,接踵而至的暴雨讓心也變得躁動,如鼓狂鳴,耳邊是低吼和粗啞的呻吟,身下是被兩人的動作揉亂的被褥,纏繞于一處的黑發在枕上鋪呈,還有幾縷就貼在兩人汗濕的胸前。 “湛然……叫我的名字……叫我!”激動之處,南宮蒼敖低吼著,重重問著咽喉上突起,彷佛想要將他吞吃班,一次有一次的啃噬他的咽喉。 “還怕我不知道你是誰?”夾著喘息,他緊緊攥著他的發,身體在沖擊下搖晃不已,“南宮蒼敖,蒼敖……”他喘著氣,“蒼敖……” 這兩個字仿佛被人刻在腦中,南宮蒼敖如他所愿,令在再也沒有思考的能力,他忘卻了一切,所要做的不過是狠狠回應,“……沒錯,就是如此……讓我知道你到底有多想要我……” 語聲嘶啞,激烈的碰撞令他所說的他一度中斷,南宮蒼敖很快使用行動給了他答案。 仿佛只有牢牢抓住一切可抓的東西,才能活下去,在南宮蒼啊悲傷的雙手死死抓緊了他,甚至抓出血來,男人的喘息與低吟在房內飄散,應和著遠處大堂內傳來的喧囂聲。 秋日的也,夜色正濃,今夜過后便是明日。但誰都沒有料到,到了這個明日,那場預期中的風暴竟會來的這么快。 霧樓被圍,陳內城外,舜都之中,墻面都貼上了朝廷發的告文,所說之事便是北絳。 夏朝已安穩多年,天下百姓都知道他們夏國之外還有四個藩國凜南,西溯,闌東,北絳死過,死過介意臣服,年年上貢,還算太平,唯獨今年,竟傳出了北絳要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