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隨君心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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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用我手下人的命來要挾我!”興許是受了這一激,藏于暗處的女子終于走出,徐紫衣形容憔悴,一身戾氣,眸色一轉(zhuǎn)卻哼哼輕笑,“這招沒用,鷹嘯盟畢竟是鷹嘯盟,最講究公允,我金玉堂就算做了什么,她們也罪不至死,你別想用她們的命來嚇唬我,本座不吃這套!” 徐紫衣并不笨,鷹嘯盟與朝廷關(guān)系匪淺卻至今被江湖同道推崇,除了他們的查案能力,也是因為鷹嘯盟是最講道理公道的地方,而此時此刻,正是他們備受推崇之處成了她不受威脅的理由。 溫如風(fēng)本來就是虛晃一招,也正如她所言,鷹嘯盟雖將那些女子關(guān)押了,一時之間卻不會將她們?nèi)绾危凰R破,心頭火氣,卻不發(fā)怒,反而笑起來,“說的好,你是逃出來的,不在牢中,自然不用擔(dān)心,你手下之人我們的人也不會將她們?nèi)绾?.....” “但若是一時失誤,她們這些美貌佳人被關(guān)到其他牢房里,不知道會怎么樣呢?”摸著下巴,溫如風(fēng)笑嘻嘻的說,“我們牢房內(nèi)可多的是三教九流,也有的是血氣方剛的年輕漢子,土匪強盜,殺人放火jianyin擄掠的犯人押著的也有不少——” “住嘴!”徐紫衣起初還能笑的出來,聽到后面卻忍不住勃然變色,“你敢!” “我怎么不敢?”溫如風(fēng)驟然冷下臉,“你既然敢找霧樓的麻煩,便是和鷹嘯盟過不去,敢攔截霧樓樓主,意圖破壞結(jié)盟,便是大罪!” 說完沖身后馬車一抱拳,“此地就交給我吧,禁宮宮門之外便是進行結(jié)盟儀式的場地,君樓主請——” 他話未說完,徐紫衣陡然發(fā)難,袖中金梭一揚,銳光乍現(xiàn),溫如風(fēng)的長劍早在手中,飛快迎上,鐺的一聲,金梭已和長劍拼了一個來回。 徐紫衣只有一人,沒有什么太大威脅,霧樓的十多輛馬車停在路上,仿佛連馬匹都感覺得到,打著響鼻,不耐煩的甩起馬蹄。 徐紫衣與溫如風(fēng)纏斗,一時未能分出高下,她到底是金玉堂的魁首,不是溫如風(fēng)輕易就能將她拿下的,肖虎看了看時辰,又看看擋住去路的兩個人,再不走就要趕不上結(jié)盟的吉時了。 “問她要做什么,欲對霧樓不利的,殺。”就在此時,淡淡話語聲從馬車里傳出,肖虎所駕的馬車,里面坐的自然是霧樓樓主。 君湛然一直沒有說話,這一開口便是冷冽寒意,緩緩說來,話音淺淡,卻清清楚楚的傳出車外。 仿佛冷風(fēng)出來,徐紫衣心疼一凜,身形不由一退,險些被溫如風(fēng)乘隙,金梭緊握,又沖上前去,卻不知溫如風(fēng)實則也是一陣后脊發(fā)寒,幸而這句話不是沖著他所說。 肖虎倒是希望接到這個令,也好速戰(zhàn)速決,“是!屬下知道!”說著便領(lǐng)命而上。書稥冂第尐.囡 購 買 雖然從來不惹事,但只要有人招惹到頭上,霧樓所屬是絕不會給那些人什么好結(jié)果的,即便眼前是個女子也沒什么不同。 見肖虎下了馬車,駱遷即刻從后面走了上來,也拔劍在手,后面十多個手下前前后后將君湛然所乘的馬車圍了起來,以防萬一。 當初從黑虎寨、黑寡婦、丑婆子直至牽出背后金玉堂,金玉堂一路設(shè)伏,引來各方人馬,為的就是找鷹嘯盟和霧樓的麻煩,而后她們被鷹嘯盟的人所擒,留在金玉堂未被擒拿的人手早就人心離散,除了被關(guān)押在牢內(nèi)的,金玉堂可說是名存實亡。 徐紫衣今日能逃出,卻不代表金玉堂的其他人也能有此好運,她如今的做法可說是孤注一擲,若是不能將君湛然如何,便要面對重回囚牢的命運。 聽到外面兵刃交擊聲,君湛然徐徐端起手邊的茶盞,其實徐紫衣這么做并不聰明,如此冒險尋仇,只能自尋死路,恐怕是氣急之下失了方寸,才做出這等蠢事來。 慢慢喝了口茶,挑開窗邊簾子,從這里能瞧見城里來來往往的人,鷹嘯盟與霧樓結(jié)盟的儀式宣揚的分外熱鬧,仿佛過節(jié),想前去看個熱鬧的早就進了城去,里面?zhèn)鱽黻囮囆鷩W,城外反而顯得清凈,甚至有些冷清。 金梭在光下銳光閃耀,劍影重重,肖虎的飛環(huán)加入之后,徐紫衣的處境更為艱難,危機四伏。 這是抓人,不是比武,溫如風(fēng)并不講什么公平,也沒有因為徐紫衣是女子而有所心軟,招式連綿,肖虎上前,自不會手軟,“徐紫衣,樓主有令,你再不識好歹,休怪我手下無情!” 冷喝帶著殺意,自君湛然開口徐紫衣便知道今日兇多吉少,奇異的是她卻并沒有顯出要逃走的樣子,反而沖向馬車。 馬車之外是駱遷帶人重重守住,徐紫衣驟然沖來,眾人刀劍齊出,她卻在半空收起金梭,任憑刀劍加身,在即將觸及之時低笑一聲,“君湛然君樓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死前說出你的秘密也不打緊嗎?!” 語聲尖利,直刺車內(nèi),君湛然眸色一抬,車外守衛(wèi)只覺一股外力忽然涌來,手中刀劍即將落到徐紫衣身上之時竟全都彈了開去,仿佛有一雙無形之手將所有人手中的兵器全都撥開。 這一下猝不及防,有幾人甚至沒能站穩(wěn),身子一歪險些撞上同伴手中的兵刃。書/楿冂第 尐 腐 購 買 而借著這個瞬間,徐紫衣半身已探入車中,半身在外,君湛然一手捏住了她的咽喉,外面的人便只聽見冷冷的話音從里傳來,“等等——” 眾人聞聲全都停下,卻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樓主?”駱遷本待將她拿下,此時也停在原地,不敢動手了。 “我說等等。”重復(fù)方才的話,君湛然的聲調(diào)低沉,包括溫如風(fēng)在內(nèi),誰都沒有再上前一步。 馬車車簾半啟,窗簾已放下,里面不見光亮,仿若一個黑洞,又如猛獸張開的利齒,徐紫衣方才半截身子在外,眾人眼看著她被慢慢拖了進去。 “你剛才說什么?”毫無感情的眼在昏暗中看著她,咽喉要害被一只手輕輕拿住。 徐紫衣定了定神,脖子上的力道不輕不重,仿佛一掙扎便能解脫,卻又好似只待她輕輕一動,便可將她脖頸洞穿,看她血濺三尺。 “君樓主是聰明人, 還會不知道我說什么?”她細聲低語,不敢高聲說話,除了因為脖頸上的手,也有另一個原因。 她的話若是高聲喧嘩,被他人聽了,興許她此刻就已活不下去。書香小★說☆論壇 “你最好直接說,我沒有時間和你猜謎。”失去耐性,那雙無情的眼中泛起冰霜般的冷意,君湛然的手指一緊,語聲沉沉。 徐紫衣定神之后似乎有恃無恐,笑了笑,仰著頭慢慢說道:“君樓主若是真的不知道,就不會留我性命,還與我私下交談,我徐紫衣雖然不算太聰明,但也不是個蠢笨之人。” 她的嗓音壓的很低,兩人交談都在馬車之中,外面只聽見竊竊的語聲,卻不知她究竟說了什么,竟能保住她的性命,要知道她眼下可是落在人稱鬼手無雙的男人手中。 馬車之外的人只聽了她一句話,心中各有猜測,馬車之內(nèi),君湛然身形挺直安坐其中,一手卻捏著徐紫衣的喉間,目中冷芒連閃。 生死就看眼前了,她半跪于地,仰頭細語說道:“人們都以為霧樓與世無爭,君樓主性情孤僻,不喜與人打交道,一定不會想到為了與鷹嘯盟結(jié)盟,君樓主做過多大膽的決定......” 喉間的手指驀然收緊,他垂眸看她,她喉間顫了顫,勉強笑道:“君樓主別忘了,我金玉堂的人雖然大多被擒,但多少還是有幾人能供我差遣的,要是現(xiàn)在就殺了我,此事可就要馬上傳到鷹帥那里,若是他知道金玉堂當初為了報仇,在一路上設(shè)計設(shè)伏,追蹤你們的所在,費勁新機,而我之所以能及時掌控你們的行蹤,其實都是君樓主透過其他人有意透露,不知會是什么想法......” “這全是你一派胡言。”指上金芒閃動,一瞬間君湛然的眼底也有金光劃過,仿佛割開黑霧,爆出一陣冷光。 徐紫衣與他對視不寒而栗,自持還未失去優(yōu)勢,輕笑說道:“是不是胡言君樓主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從鷹嘯盟逃出,第一件事并不是找上你,而是回頭弄明白金玉堂這回是怎么載的......” “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她本不需要他回答,徑直說下去,“當初我便奇怪為何這么快便能打探到你們行路的安排,還如此準確,本以為是你們疏于防備,仔細想想才覺得不對,后來一查,才發(fā)現(xiàn)沿路的消息都是有人故意散布,還散布的頗具技巧,不易被人察覺,那些人雖說表面上不是你霧樓的,追根溯源,種種細節(jié)卻不知為什么總是與霧樓脫不了干系。” “我是沒有證據(jù)證明此事是你君樓主授意,但只憑這些做不了證據(jù)的干系,就已夠鷹帥懷疑的了,畢竟凡事沒有那么多巧合。”見他面色發(fā)冷,心知自己所料不錯,徐紫衣更有把握猜測屬實。 君湛然捏著她的咽喉,卻沒有再用力,微微瞇起眼。 第七十章 破壞 倘若那個男人知道,自他們相識之后,緊接著的那次攜手對敵生死與共,其實是一出有大半早就被安排好的戲,不知會作何反應(yīng)? 一切本不該如此,卻偏偏演變至今,究竟是何時何地,又是因何而出了錯呢? 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南宮蒼敖看他的眼神不同,還是因為一同飲酒的時候太過愉悅?又或者該歸結(jié)于那一爐尋情? 徐紫衣就在眼前,他的手捏著她的脖間要害,沒有取走她性命,也沒給她任何反應(yīng),既看不出他是如何忌憚她的話,也看不出他是否為此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