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在線閱讀 - 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_分節閱讀_32

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_分節閱讀_32

    “我給您丟臉啦。”雪懷伸手輕輕撫摸那朵彼岸花的花瓣,想起自己死后拼著魂魄消散的風險回來看時,自己的墳前也種下了彼岸花,只是半紅半白。

    給他誦經的老佛修說:“半紅半白,死時不安,必有隱憂,這法事我不做了。”

    前來吊唁的人寥寥無幾。雪懷在自己墳前蹲的時間并不長,來來往往的人中,有的他認識,有的也不認識,最疼愛他的父親仍在病榻上無法下地走動,而他的外公外婆大怮不止,七天七夜沒合眼。

    他也是死后才知悉,他的遺骨被戰友一把火燒了,裝在骨灰壇里帶回來。但云錯卻遲遲不肯交還他的骨灰,連帶著把雪宗氣個半死,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病得更加嚴重。

    他或許就是拼著那一口氣去找了云錯。他在時,云錯作為君主,苛責冷情,可他不在了,總該把他還給他的家人,這得是多大仇,才能在他死后說出一句“護法無能”,還欺負到他的家人頭上?

    他覺得這里頭或許還有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但上輩子都不知道的事情,這輩子更不可能摸清楚,雪懷明白有些事是不必找解的。

    他希望像他母親,來過了,愛過了,家庭美滿,生活無憂,走時也能舍下一朵妖冶的花朵,輕輕松松地離開他們。

    絕情又無情,讓她的寶貝兒子十年后在奈何橋上無人等。

    彼岸花緩緩綻開,將逝者的容貌與過往投射在他掌心。花中呈現的東西,每個人都不同,多半是死者生前對觀看者的念想,雪懷在里面看見了他母親眼里的自己,他的的童年,嬌氣又天真的模樣,坐在小板凳上認認真真地學琴樂,扒著母親的肩膀去深花臺,聽他父親講兵器的故事……

    回憶讓人無法抽身,思緒越來越遠,身體越來越冷,雪懷的眼神漸漸變得惘然——直到手腕猛地一痛,他才突然從回憶的幻象中脫離。

    一只銀灰色的短腿貓抬起前爪扒在他手臂上,松了口,又把耳朵耷拉下來,用粉紅的小舌頭輕輕去舔雪懷被咬出印子的地方,小模樣又委屈又可憐。

    雪懷回頭看去,云錯正站在不遠處,沉默地看著他。

    這個位置,雪懷剛剛看彼岸花中的場景,肯定也被他看到了。

    他向來清冷慣了,也驕傲慣了,這種感覺仿佛被什么人窺破了秘密——即使那不是秘密。那是他最無知、脆弱、美好的一面,并不打算暴露在人前。

    云錯卻移開了視線。他的視線落在周圍茂密的彼岸花叢中,難得皺了皺眉,揮手往身邊掃了掃,仿佛拂去一片塵埃。

    那是一個很平常且隨意的動作,但那一瞬間,雪懷感到周圍仿佛云層消散,日光從縫隙間流出一樣,周圍寒氣驅散,溫度回升。

    雪懷這才徹底醒過神來,呼出積壓在胸中一口冰涼的濁氣。

    他難得有幾分不可置信:“我……剛剛,魘住了?”

    他主水靈根,氣息偏陰,這種體質容易招鬼,是正常的。但他自小受深花臺的兵刃戾氣護身,如今修為又已經到了銀丹,平常妖鬼根本不敢近身,現在居然會被尋常墓地的殘魂魘住?

    云錯點點頭:“黃泉山是陰息之地,寒氣比其他地方要重,你是不是近日精神不好,沒注意休息?以后不要這樣了。”

    明明比他小,卻是這樣一副老爹的口吻。

    雪懷其實這幾天睡得很好。圖譜他畫完了,深花臺在忙的事情只有云錯的訂單,不需要時時刻刻盯著。

    他敷衍著點了點頭,而后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云錯說:“散步。”

    看見雪懷有點不太信的樣子,云錯補充了一下:“是貓先找到你的,它很喜歡你。”

    呆瓜貓邀功似的,又來蹭雪懷的手,終于如愿以償獲得了一個摸摸頭。

    雪懷站起來時,臉色還發著白,那股刺骨的寒涼還沒退去,他原地暈乎了一會兒后,跟云錯道了謝。

    云錯道:“你沒事就好。”

    雪懷給母親奉了香。云錯偶然來此,也遵循客人的規矩,跪下來認認真真地奉了一回香。雪懷叩頭幾次他便叩頭幾次,次次都是長叩,跪地不起,認真的模樣讓雪懷有點詫異。仙洲的規矩就是墳前不勸禮,他也就沒說話。

    云錯叩完頭后起身,和雪懷一起下山,一路驅散周圍虎視眈眈的陰靈,氣氛又歸于沉默。

    路邊時有行人來往,昨夜雪化開,山道上有些滑溜,云錯不說,雪懷卻隱約發現他在盯著自己的步子,好像是怕他摔下去一樣。

    “雪懷?”

    前方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雪懷下意識地頓住腳步,沒想到讓身后的云錯慢了一步,差點撞上來,帶得兩個人都在山道上晃悠了一下。云錯地伸手攬住他,拉著他一腳踏上旁邊草叢里積攢的深雪,這才沒和雪懷一起摔倒。

    雪懷身上很軟,還很溫暖。他隨了他母親,骨架小,高挑,盡管英氣有力,但仍然能被他抱個滿懷,腰能被他一手圈過來,柔軟帶著清香的發絲就垂在他頸側,癢癢的,有些涼。

    云錯放開攬著雪懷腰的手,耳根在短短時間內就紅了,低沉著聲音道:“小心。”

    雪懷剛剛在晃身之際使的一個自護的小法術沒用上,反而被老老實實地抓去了云錯懷里。他也有點尷尬,趕緊從他懷里離開。

    山道下,長身玉立的青年男子笑著看過來:“小心,山道路滑,你怎么還是這么粗心,小懷?”

    斯斯文文的,充滿了書卷氣,容顏不見得有多好,氣息卻很干凈,瘦削挺拔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