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打臉主角光環[快穿]_分節閱讀_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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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輪著給他灌酒,聶嘉不喝,還潑了某個二代一臉紅酒,當即觸怒了這群二代被噼啪賞了頓耳光,那個時候林昊然依舊沒吭聲,甚至還在笑,看著聶嘉被人欺負他反而顯得尤為開心。 還有一次也是大家伙出來聚,林昊然喝多了,當眾把聶嘉摁在沙發上想扒他的衣服,聶嘉羞憤掙扎甩了林昊然一個耳光,結果被林昊然一腳踹得當場吐了血,送醫院一檢查已經是胃出血了。 現在聶嘉離開他了,這人又口口聲聲愛來愛去的,愛什么呀。 費嬰搖了搖頭,覺得林昊然沒救了。像他們這種權勢二代,生來擁有一切,就是沒有愛情。婚姻是他們打從出生起就被安排好的定局,要是不服,就扒了自己這身權勢,可誰舍得呢。 “你愛他就去把他搶回來!等你當了時家的家主,你想要誰得不到!?”秦懷一把將林昊然從藤椅上拉起來,拖著就往浴室走,把林昊然的腦袋摁在洗手臺就擰開了水龍頭,澆了他一頭一臉的冷水。 “清醒了嗎?醒了就跟我去找我爸,跟我爸賠禮道歉去。我幫你求情,你今天要是不把合同拿回去,明天指不定時老就重新提拔個新繼承人了!”秦懷松開了劇烈掙扎的林昊然,冷著臉站在一邊看著他。 “老子沒興趣!”林昊然擼了一把臉上的水,瞪著滿是血絲的雙眼看向秦懷,“我能不能繼承時家,你這么著急上火干什么?時家要是換了個繼承人,你這位秦氏大公子也不好過,少擺出這副‘為你好’的嘴臉。” 秦懷啞了,他看面無表情地了林昊然一會,一言不發地抬腳離開了,走的悄無聲息連門都沒有摔。 費嬰瞅著林昊然,有些不滿,“林昊然,咱們三個認識雖然不久,但我跟秦懷也從沒把你當成利益使然的社交對象。聶嘉喜歡你的時候你不把他當回事,他現在走了,你又口口聲聲說愛他了。秦懷一直把你當朋友,時家和秦家這么多年的交情,就算你不是時家的繼承人他也沒什么不好過的,他希望你能拿到時家的繼承權就是因為咱們是朋友。你就這么喜歡把別人的好意當成驢肝肺嗎?” “你給我滾。”林昊然壓低了聲音,似乎在隱忍著火氣。 費嬰也生氣了,轉臉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停下來,提醒他道:“你躲在這里半個月不知道外面變天了,秦懷他爺爺回來了,有些事情根本就沒有我們想象得那么簡單。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也跟著秦懷的后腳走了。 林昊然重重喘了口氣,他醉得頭重腳輕,扶著墻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一身黑衣,站在客廳里的佘勻。 “時老命我來帶您回去,孫少爺。” 林昊然還沒醒酒,就被佘勻給帶回了時家老宅。他一身酒氣地往時老面前一站,頓時惹得時老呼吸粗重,氣得火冒三丈。林昊然辦事不利丟了一筆重要生意,又一身酒氣地回來,時老簡直想一槍把他給崩了。 “你讓秦家家主枯等你一整天,我時一鳴都沒這么大的面子!”時老怒急攻心,手杖直接照著林昊然的膝彎砸了下去。 林昊然登時跪下,卻面無表情道:“時家勢大,財力雄厚,但底子不干凈,秦家的這份合同里包含了政府的紅頭文件,他根本就不可能跟我簽這份合同,這筆生意本來就拿不到手。” “這就是你晾了秦家家主一天的理由是嗎!拿不拿得到另說,你這個態度讓我這張老臉以后怎么見秦家的人!”時老氣得直咳嗽。 “爸,事已至此您先消消氣。”時藝媛趕緊扶時老坐下,她到底有些心疼兒子,但知道事出有因,言語里便有意無意地想推卸責任,把時老的注意力轉移到聶嘉身上:“昊然年輕,心里裝著人您也知道,昊然受他影響這么嚴重,您還不管管呀?” 林昊然倏地睜大雙眼看著時藝媛。 時老若有所思地看向佘勻,“我不是吩咐你,把那小子解決掉嗎?” “外公……”林昊然剛想說話,被時藝媛狠狠瞪了一眼。 佘勻站在一旁點頭道:“是,但一直以來都沒有下手的機會,他身邊有人,人數雖少但身手比我強,一時半會我也沒辦法。” “他身邊哪來的人?”時老目色陰沉,這么多年他還就沒見過佘勻想殺還殺不了的人。 “時諶身邊的那個秘書葉櫻本來是個雇傭兵,也不知道時諶用什么法子留下的。”時藝媛低聲道:“一般的傭兵就算了,但葉櫻這個人爸爸您是知道的。前俄總統在海牙法庭受審的時候,就是被她當庭射殺,事后還能全身而退,這個人不容小覷。” “她受雇于時諶?”時老知道這么回事,卻沒想到這個人是葉櫻。是葉櫻倒沒什么,但出現在他兒子身邊充當個隨行秘書,這就有些不大對了。 “是的,我也去查了時諶在海外的全部資產,攏共不過三四百萬,這個數甚至支付不起像葉櫻這種級別的傭兵一年薪水,而葉櫻跟在時諶身邊已經很多年了……”時藝媛欲言又止。 時老倏地一愣:“葉櫻跟在時諶身邊不是已經十多年了嗎!前俄總統八年前被射殺,當時葉櫻已經是時諶的秘書了,怎么,他一個小商人跟前俄總統能有什么怨,還囂張到在海牙法庭殺人?!” 時藝媛和林昊然這個時候才猛地驚醒,是啊,時諶能有多大的本事和前俄總統扯上關系…… 可時藝媛派人查得仔仔細細,時諶在國外的確沒有什么值得看的。 那事情就只有兩個可能了,要么是葉櫻跟前俄總統有私仇,要么就是時諶這人深不可測到可怕的地步。 時藝媛偏向于相信前者,時老恐怕也是。時諶大學起就去了國外,之后就一直在國外發展,期間時家并沒有給過他任何資金和資源上的幫助,他白手起家不可能在短短二十年內就有如此勢力。 而葉櫻,一個前傭兵,跟誰有私仇都不奇怪。 “壽宴的時候把時諶叫回來。”時老陰沉著臉開口。 “是。”時藝媛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林昊然也有些后頸發涼。 書房里一片沉寂的時候,管家忽然敲門進來道:“老爺,孫少爺林羨帶著小小姐來了。” 時藝媛有些不悅地皺眉,“他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