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打臉主角光環[快穿]_分節閱讀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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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先把她帶回房間去吧。”聶嘉說。 秦亦然在江宅住了兩年,和安那的關系很好,江洋和她離婚的時候安那對秦亦然疼惜極了,不顧江兆麟的反對把秦亦然認下做了干女兒。她給秦亦然擦擦眼淚,完全不在意江洋和孟謙的臉色把人帶下去了。 “晏蘇,你想干什么?”訂婚宴被毀了,江洋眉目中僅剩的那絲喜慶此時也沒了。 “我救了你,你不對我說聲謝謝嗎?”聶嘉笑道。 “你!”江洋怒從心中起,晏蘇剛才當眾說的那些話無異于在他臉上甩了十幾個耳光,此時在場的賓客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心里罵他呢,還要他說謝謝?沒孟謙拉著,江洋恨不得揍他幾拳! 聶嘉胃部忽然抽痛了一下,他頓時目露煩躁,眉宇間翻涌著一股兇戾,他用手抵在胃部轉身就要走,周圍的人趕緊給他讓了條道。 之前溜出去的江赫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湊在江洋身邊幸災樂禍的低聲道:“堂弟,你等著看好戲吧。” 江洋正煩著呢,剛要把他驅一邊去,忽然看到一道人影飛奔進來,喀嚓一下干脆地跪在了晏蘇腳邊,抱著他的小腿就凄慘的哀嚎起來:“晏蘇你救救爸爸呀,爸爸實在沒錢了你再給我點錢,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不然那幫人要砍了我的手啊!” 那是個極為削瘦的中年男人,臉上泛著一層隱隱約約的黑氣,一副標準的癮君子風貌。他跪在這位鼎鼎大名的晏醫生腳邊,完全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可憐哀求,攥著醫生的褲管求他施舍點錢以還賭債。 這是晏蘇的親生父親,晏俞。他一出來,這動靜立刻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無人不驚訝這場面,沒想到晏醫生還有個這樣地痞無賴般的父親……不,說他是地痞無賴還有些抬舉了,這壓根就是個吸毒賭博的罪犯! 江洋看著晏蘇站在原地瞬間僵住的背影,心里發出快意的冷笑聲,盡管這是他的訂婚宴會,但他并不打算上前阻止,就讓晏蘇也嘗嘗當眾丟人的滋味吧! 聶嘉感到丟人嗎?并沒有。他站在原地未動,是因為他沒想到晏俞會突然出現,明明晏俞應該在孟謙的爺爺過世后才會出現,他出現的時間為什么會提前! 這個失控的小細節讓聶嘉的五指竭力攥在一起,眼中布滿危險的凝重感。 系統震驚地提醒道:【聶先生,您的情緒在逐漸失控,請您冷靜下來!】然而不管系統怎么提醒,聶嘉的負面情緒依舊在瘋狂猛漲,已經完全突破憤怒的臨界值往殺氣的方向靠攏了,它毫不懷疑聶嘉會在下一秒拔刀殺人。 主人曾說聶先生是非常溫柔的一個人,可它現在只覺得聶先生十分可怕。 第4章豪門繼子,眼鏡play 晏俞哀求了良久兒子都不為所動,以往他只要一跪下晏蘇必定心軟,他不由地抬頭想偷看兒子的神色,卻撞見了聶嘉刀鋒般殺氣騰騰的眼神。 那眼神太可怕了,晏俞嚇了一跳,驚叫一聲松開手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聶嘉的目光如注視螻蟻,帶著不可反抗的威壓居高臨下地看著晏俞,就是這個男人,讓晏蘇被江洋徹徹底底地踩進了泥里! 原主晏蘇并不是一個容易心軟的人,否則也不可能把江洋逼到要向霍青求助的窘迫境地去。他不厭其煩的給晏俞錢是因為一直記得父母離婚前有關自己生父的記憶,他知道晏俞雖然出軌但也曾是個好父親,他愿意給晏俞機會,愿意等待他改正,愿意一次次給他還賭債,只為了心里那點卑微的期待。 可晏俞卻只把兒子當成提款機,當面答應晏蘇戒毒不再賭博,轉臉就把晏蘇給的錢扔上了賭桌。不僅如此,最后甚至為了江洋答應給他的一千萬,和江洋串通把晏蘇送進了監獄,廢了他那雙救人無數的手。 晏蘇對生父的期待和感情,對晏俞來說就是狗屎! “你上次就說是最后一次。”聶嘉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單膝蹲在了晏俞的面前,直視他慌亂的雙眼。 晏俞心生膽怯,但接觸到江赫威脅的視線后還是硬著頭干笑著哀求道:“我發誓,晏蘇我跟你發誓!我保證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不然他們要砍了爸爸的手啊……晏蘇你可要救救我!” “你每次都說是最后一次,可每次都騙我,這次也不例外吧。”聶嘉握住晏俞拉扯自己褲腳的右手,聲音很輕,卻蘊含著令人膽顫的寒冷,他說:“既然你這只手早晚保不住,不如我親自幫你砍了!” 話音還沒落,眾目睽睽之下聶嘉攥著之前從秦亦然手中奪下的折刀,鏗地一聲釘進了晏俞的手腕里! 這一刀直接刺穿了晏俞的腕關節釘進地板,生生將他的右手掌剝離了下來,只剩皮rou粘連。 現場寂靜了片刻,緊接著爆發出晏俞驚恐的崩潰喊叫。 “啊……啊——!!啊!!!” 江洋和江赫目光悚然地看著聶嘉殺伐決斷地拔出折刀,驚地連呼吸都忘了。 聶嘉站起來,手里的刀刃還在滴血。 晏俞抱著自己的手腕瘋狂嘶喊著滿地打滾,血濺得到處都是,賓客們均面帶不適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好幾步。 一直在不遠處默默看完全過程的霍青終于動了動,對身邊的助手吩咐道:“送到醫院去,讓人看著。” 語氣一如既往的帶著游離于他人的漠然,但助手卻發現在外人面前一向不茍言笑的老板,此時卻愉悅地勾著唇角,望著晏醫生殺氣騰騰的身影,目光溫柔極了。 晏俞的手掌幾乎快要掉下來了,血噴得跟泉涌似的,他大聲地痛苦嘶吼了片刻,忽然抱著自己的斷腕踉踉蹌蹌地沖早已呆住的江赫跑過去,驚恐不已地慌張喊叫著:“江先生、我都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現在能不能把錢給我了?我要治我的手,我的手斷了!” “哐啷——”一聲,聶嘉扔了沾血的折刀,用帕子仔細擦掉指尖的血,向江赫投過去一道野獸般冷靜兇戾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