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20;ōō#10102;⒊#269;第十六章 (二)
一晃五載,女姝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從陰暗的禁室搬到青樓最好的房間,成了名動全城的花魁。有人為她散盡家財,有人為她一擲千金,也有人為她家破人亡,青樓這幾年賺的盆滿缽滿,老鴇每日數著銀票樂的合不攏嘴。 一雙玉臂交疊在木欄桿上面,女姝臉頰貼著手背側坐在美人靠上,閑暇時她就這樣望著枝椏上的花骨朵愣神,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身體里的另一個靈魂默默窺視著一切,姜瑜最清楚這些年她經歷了什么,五年時間,幼時記憶里親人的模樣早已模糊不清,只有一股執念在支撐她渡過艱難的日子,姜瑜受到女姝低落情緒的感染,不禁鼻子一酸,也開始想念起哥哥溫暖的懷抱。 晚上女姝以身體不適為由推了客人的邀約,老鴇不敢說什么,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也只能下樓陪笑著安撫貴人的情緒。 今夜的風聲格外的大,半夜兩個沉睡的靈魂被一陣異動吵醒,皎潔的月光照亮屋內的情景,從窗臺至床沿的地上拖出一條血淋淋的痕跡,男人一身黑衣佇立在房間內,面容俊美妖異,眼神分外邪肆張揚,他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樣打量她:“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女姝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甩回床上,姜瑜待在身體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的身體如大山般壓了下來。過程痛苦且漫長,男人純屬是在發泄,尖利雪白的牙齒刺破了柔嫩的肩膀深深陷進rou里,更別提下體強烈的撕裂感,兩個靈魂同時發出慘叫,女姝痛哭流涕,伸腿蹬腳去踹他的身軀,外面下起了傾盆大雨,女人的哭聲湮滅在滾滾的雷聲之中…… 直到后半夜男人才離開,女姝趴在床上呼哧喘氣,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空,第二天無論誰敲門都沒有開,老鴇擔心她跑了,趕忙叫人撞開房門。 女姝赤裸著上身,床上是斑駁的血跡,后背肩膀上都是或深或淺的牙印,頭發雜亂無章像是剛剛跟人撕過架,老鴇氣到跺腳,以為她是私會了哪個野男人,拎起被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平日里的一個死對頭躲在門外,捏著帕子笑道:“昨晚城主特意帶人來捧場,meimei道身體抱恙,mama體貼meimei就允了,未曾想居然是meimei扯謊,夜里和情人私會去了。” 這句話提醒到了老鴇,想起昨晚城主和幾個貴人兇神惡煞的眼神,后背不禁冷汗淋漓,老鴇心里開始埋怨女姝,但又不敢表現出對她的不滿,誰知道這死丫頭會不會事后跑到貴人耳邊吹枕頭風。 女姝被罰禁閉,倚紅閣對外宣稱花魁養傷不方便見客,吃了閉門羹的男人們沒有灰心惱怒反而愈加殷勤,為討美人歡心,立馬派人送來潤膚生肌的名貴膏藥,這下老鴇連買藥的錢也省了。 抹了膏藥后沒幾天女姝身上的傷開始結疤,結痂褪掉人就被放了出來。 這日,女姝一曲奏完,城主立馬招手示意她過去,她低垂眼睫抱著琴坐到他身旁,城主一邊夸贊她的琴技,細小的眼睛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yin邪直白的視線整得姜瑜要吐了,這城主娶了原城主的女兒,順理成章接待了上代城主之位,上任城主去世后一年不到他就原形畢露納了十房小妾,活活氣死了妻子,不僅是個鳳凰男還是個白眼狼,而女姝每日都要面對這種惡心的男人。 —— 下一話哥哥登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