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金術(五)(npo18.com)
“衰仔,不要在我面前抽煙。” 圣誕節的清早,大佬賴在床上,點一支香煙,好風光都被他吐出來的煙霧包圍住。 嘉寶伸腳踢他腰。他一節腰,肌rou緊梆梆,硬得像石頭。 “早安也不同我講,嘉寶,你知不知道,你罵我比我阿媽罵我還要多。” 他笑瞇瞇揉她腦袋,“換做另一個人這樣子罵我,我早將他爆頭,是你就無所謂,我就當你跟我打情罵俏。”?“你今年廿幾?長我幾多歲?我要告你強jian未成年人,人證物證齊全。我沒有傻到同強jian犯拍拖。” “是我太慣著你。”溫定山把她腦袋摁在自己胸膛上,“除了你阿爸,可有人像我對你好過?大小姐,人要知足。要不然就似你阿姐,被人送去伺候老人家,皺巴巴一根rou,拇指大小,怎么夠你爽。你跟我,我讓你風光全港。九七年,你十八歲生辰,我讓中環為你一個人亮燈。” 他要全港人知道霍老的掌中珠是他個人禁臠,不,香港人口不夠多。要全世界,整個太空都知道,她屬于他。 到頭來,他沒能為嘉寶戒掉煙,反倒是嘉寶習慣了煙草味。 昨晚他太疲倦,幾時上床都不知道,胯下一根yingying的rou戳在嘉寶腰上:“嘉寶欠我的生辰禮物呢?” 嘉寶往前爬,要逃,他一把抓住嘉寶腳腕。她一身睡衣睡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有潔白腳腕落在外面,她好軟,溫定山怕自己力道沒輕重,捏碎她的腳。但是不用力,她就要逃。 他無可奈何的用上蠻力,嘉寶踢腿蹬他,被他收力,握著自己的腳踩在他胯下那第三條腿上。她知道自己的抗爭是無濟于事,但反抗,是她最后的尊嚴。 溫定山專心玩她的玉足,真美,不知她怎么生的。他在照片上見過嘉寶阿媽,是最標致的東方美人,大大的一雙杏眼含著水,彎彎的眉毛溫柔婉轉,嘉寶眉眼都像她阿媽。 “嘉寶的腳都幾靚,今次帶你玩更刺激的。” 他握著嘉寶兩只腳,夾住自己一柱擎天,來回擦弄。她用力翻騰,翻不出這人渣的五指山。溫定山射出來,到她腳上,她的腳跟jingye一樣白。他不要臉的去舔,含住她貝殼一樣的腳趾頭,心里美滋滋。 嘉寶一腳踹翻他的臉,竟將人踹倒。她鎮定著衫,離他遠遠的。 溫定山不怒反笑:“嘉寶好兇,以后做我管家婆,我都不怕被別人欺負。” 全港誰敢欺負他?霍老?別提了,都成骨灰了。霍嘉樑?被他算計入獄,再被他教唆殺害。嘉寶看他是在半山豪宅住得太久,都忘記,過去他怎么跟人拿槍拼命。 她記憶最深一次,是義安會黃金強在霍嘉樑地盤鬧事,溫定山領著十幾個人,闖進黃金強堂會,血戰一整晚,黃金強被他折磨得剩半條命,手腳被廢掉,他捆著黃金強去找權老虎,讓權老虎給霍嘉樑一個交代,逼權老虎低頭。 那件事以后,霍嘉樑開始重任他。但他自己肩部被人砍一刀,始終未提。 他叫權老虎吃癟,全紅港都避著他走,誰敢欺負他? 他們兩人在樓上對峙,霍嘉業來取支票,被幾個黑衣保鏢攔在門外面。他沒皮沒臉,能拿到錢,等到天黑都無所謂。人嘛,別把尊嚴看太重,要學學溫定山。他以前在霍嘉樑面前還不是頭低得像條狗?看看今日,住豪宅,養meimei仔,O記見他面和和氣氣叫他一句溫生。不要怕被罵二五仔,自己先折斷脊柱,才不會被別人打斷。霍嘉業決心像溫定山學習,五年后,他也能做第二個溫定山。 但他不知道時事造人,九七之后,誰也不知道香港會變成什么樣子。 想做溫定山,至少有他一半的冷靜。霍嘉業沒有,他連抵抗白粉的魅力都沒有。他只是做夢而已,夢想不要錢,有夢想,人人都能成為溫定山。 生活不是演電影,溫定山不像戲院寬幕里演的大佬忙著打打殺殺,他要做白霍家的生意,雇人就好。港大畢業生,法律系的,金融系的,給錢就能替他辦事。要他做什么? 絕對沒人料到,他每日最大的消遣,是看著少女喝牛奶。 牛奶的白汁粘在她嘴角,叫人不要浮想聯翩都難。 “有沒有覺得牛奶和jingye其實是同個味道?只是jingye沒有加糖精。” 他先毀掉拿鐵,再毀掉牛奶,漸次的,嘉寶整個人生都要被他毀掉。她讓菲傭拿新鮮牛奶去喂狗。 他大夢醒來,忘記昨夜要送她的平安夜糖果。磨蹭到中午,開了支票給霍嘉業,安頓他:“最后一次,下一次嘉寶的面子都不頂用。” 霍嘉業拿著支票,仿佛擁有全世界。 這張薄薄的銀行紙,將是他征服全港的第一步。轉身他投錢給潮州佬,潮州佬偕他坐船去柬埔寨,商量白粉生意。 他們都是野蠻人,他講一口流利的牛津腔英文,沒人聽得懂。最后潮州佬做架梁,這幫生意成交。潮州佬同東莞仔帶著貨先走,霍嘉業去泰國逍遙一個禮拜,才回到香港。 從柬埔寨那里進來的貨,再通過他手下的夜總會酒吧分銷出去。 霍嘉業很快賺得滿缽,金錢的誘惑大過白粉 ?溫定山拿下一間跨國公司的股份,實現權勢的飛躍。晚上去夜總會慶祝,昔日同行都來給他敬酒,說:“全港人都知道,做男人就要做溫生這樣的。” 四眼仔從他在合勝幫時就跟他,現在管著元朗的地盤,取了港大畢業生當老婆,日日被家妻嫌棄,飲多幾杯,開始胡言亂語:“山哥,meimei仔搞起來怎樣,是不是嫩得滴水?” 酒喝高,聲音也高。溫定山把煙蒂塞四眼仔嘴里,“這么長舌,想招來警察找我談話?” 新來幾個學生妹,專為迎一些變態佬的特殊癖好。穿學生制服,白襯衫百褶裙,白花花的大腿,是人間毒藥。幾人喝高,每人摟著個學生妹當場就干起來。還剩最靚的一個,怯生生的眼,像迷路的小鹿,是專門留給溫定山的。 涂脂抹粉一張臉,哪比得上嘉寶千分之一。溫定山硬不起來,推開她,離場回半山豪宅。他買下一座風水寶地,要做嘉寶的成年禮物,但是游覽遍世界地圖,又覺得香港的土地太寒酸,嘉寶以前對他好,他巴不得買下月球送給她。 今日林珍兒生日,嘉寶去給她慶生,和溫定山幾乎同時到家,她還沒來得及換下身上的裙子。檸檬黃的連衣裙,一根細細的皮帶在腰處收緊,她梳著高馬尾,同色的發花。露出來的白胳膊白腿,讓溫定山這個小偷用目光盜竊她的青春。 溫定山醉醺醺抱住她的腰,蠻力十足,生怕折不斷她的腰肢。 “你滾,味道惡心死了。”?“你知不知當年我入社團,對關二爺發誓,心里偷偷說等我出人頭地、報仇雪恨那一日,要睡遍紅港女明星?嘉寶,你不該對我好,叫我心和身體都只認得你一個。” “知你老母,放開我。” 他掰過她的臉,望著自己。 她的臉頰被揉變形,溫定山癡笑,“學校教你講粗口?” 當然不是學校教的。 嫌犯就在她面前,她卻沒辦法將他繩之以法。 她的臉被大佬的手揉得通紅,能拿他怎么辦?嘉寶咬一口他的戶口,不要出血不罷休,溫定山知痛地叫喊:“別咬,咬破了握不住槍,誰保護你?” “我自己能保護。槍不能解決所有問題。” 送她去林珍兒家的保鏢講她今夜很開心,和一堆妹仔K歌唱Monica,扮麥當娜。一回到半山,她便是這一副事不關己的樣。 她的心仿佛是一個切不開的固體,子彈都穿不透。 溫定山直接翻開她的裙擺,手蓋被內褲包緊的屁股上面,像握著兩個彈力球。 身體柔軟就足夠。 她雖好,但客觀來講,還算不上是世界最好。香港小姐總冠軍都會有爭議,女人,沒有絕對的美麗。 可溫定山就是離不開她。 他玩夠她的臀部,便撕開內褲,用自己挺起來那一坨去捻她的嬌花,咸濕手摸她被剃光的三角地帶,“剃得夠凈。” 電視臺正好在播霍嘉玟的廣告,電視機里的霍嘉玟,像個玩偶的擺著各種撩人姿勢。 女學生也好,女明星也好,都像商品,在物欲橫流的紅港待價而沽。 “下一次不聽話要跑,我就剃光你頭發。同尼姑zuoai,全港只有我一人有此艷福。” “瘋子。”嘉寶一巴掌拍向他胡說八道的嘴。 “罵我瘋子?你不也是被我蹭兩下就濕?我該怎么叫你sao貨?” 原諒他八歲被妓女收養,吐不出好話。 他高價為她買來一件衫,再親手撕碎。亦覺得可惜,但不動用點暴力,嘉寶怎么會輕易為他打開? 釋放熱物,抬著她的腿根一通蹭,再將她yindao對準,沒有余地地吃下去。 嘉寶坐在他身上,被他托著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擺動,兩只腿可憐巴巴掉在他腿兩側。骨頭已經潰爛了,目光也迷失。 溫定山用他赤裸的野蠻,擊穿她的心。他要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現在什么都有了,他卻又回到二十年前,一無所有、漫無目的。 嘉寶溢出的聲音是針,密密麻麻,戳他每一根神經。他發了瘋,直攻她最敏感那一點。他們彼此太熟悉,缺乏愛情的神秘性,只有赤裸原始丑惡的本能,讓血流加快,下一秒就要受刺激死去,再下一秒又要被刺激得活過來。 嘉寶十指幾乎扎進了他肩部肌rou里面。 “溫定山,放過我。” 她的聲音細細碎碎,像珠鏈的線繩被扯斷,珠子稀里嘩啦掉滿地。忽然她身體抖動,由里到外,溫定山的西褲被打水浸濕,濕漉漉的痕跡訴說一段纏綿悱惻的故事。 嘉寶癱在他懷里,飲泣不已。 更多小說請收藏:npo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