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城(結局)
尋瀾和晉王共同監國,礙著蕭潭大將軍的身份,晉王還難以撼動尋瀾的監國之位。 眼看又是一年冬,皇帝長了一歲,李侍郎向尚書臺提出,陛下也該是時候親政了。 尋瀾本就是代掌國璽,她很灑脫的放手。 但晉王做不到他這樣灑脫。權勢令人成癮,更何況,他曾離至尊之位就一步之遙。 那本該是屬于他的皇位。 西南一支羌人部族進犯邊境,蕭潭率兵遠征,留了尋瀾一人在長安。她夜里在皇宮伴著皇帝,教皇帝念完儒經,已入了夜。 黑云布滿夜空,玄元門外,喧囂聲奪了尋瀾和皇帝的注意力。尋瀾讓宦官護著陛下去內室,宮人匆匆來信,說晉王正在玄元門外面,他令著數百人的甲兵,將內庭包圍。 尋瀾道:“請晉王入內庭。” 怒風擊打宮墻柳枝,片刻后,身穿太子袞服的晉王出現了。 人是故時人,地是故時地,卻都面目全非。 晉王帶著先帝圣諭奪宮,他成竹在胸,過了今夜,這座宮殿是他的,大魏是他的,尋瀾也是他的。 走到這一步,尋瀾還是不甘愿。 尋瀾的臉上的胭脂也鎮不住慘白的顏色,她站在含元殿里,背脊挺立,像一株無依卻又堅韌的松樹。 晉王繞過她,坐上龍椅,他慎重地撫過御案。這位子,五年前就該屬于他。 “小八,你過來,像小時候那樣抱抱哥哥,哥哥便不為難你。” “哥哥想如何處置尋瀾呢?” “我舍不得處置尋瀾...尋瀾永遠都是我的meimei,是我在世上最親最愛之人。”?尋瀾知道他對自己的齷齪心思后,再聽他這樣說,心頭犯嘔。她向后退,被堅硬之物攔住,是晉王的手下將她包圍。 尋瀾想到蕭潭的叮嚀,便也不懼了。她向著晉王靠近,清冷的目光望著他:“哥哥,收手吧。”?“讓我收手?”晉王聲音提高,“這本就是我的皇位!是母親奪走的皇位!母親不給我,我自己奪回來!你哪來的資格叫我收手!” 他忽然地癲狂——他要殺了小皇帝,囚禁趙尋瀾,過了今夜,再沒人敢和他爭搶。他撲向尋瀾,將尋瀾摁在御案上,撕扯她的宮裝。尋瀾倒也不掙扎,她冷冷靜靜看著這張臉,她記住了這一刻晉王是怎么對待自己的,以后便跟他沒有半點情分了。 劍刃的寒光破開冷寂的空氣,尋瀾閉上眼,同時,利箭由晉王的背部刺穿他。 劍身仍留在晉王體內,他雙目怒瞪,還來不及掙,劍鋒一轉,破開他內臟,他面色青紫,猙獰地看向身下的尋瀾。 就在他向著尋瀾的方向倒下時,一道力量將他向后拽去,他后仰著倒下,身上的血污沒有半分是粘在尋瀾身上的。 “殿下,臣來接你了。”?尋瀾撲入蕭潭懷里:“蕭潭,我好累。我們回家吧。” 蕭潭一手攬住尋瀾,讓她安心呆在自己懷里面。領著陛下躲在內室的李侍郎這時才戰戰兢兢出來,揚聲道:“晉王持劍入宮,行刺陛下,被駙馬當場誅殺。” 皇宮里的事自有人來處置。 蕭潭花半年時間布局,用一道假的圣諭引晉王入局。他要親手除掉晉王,確保他不會再活過來了。這世上能威脅尋瀾的,他都要一一除去。 回到南風城,已經夜半三更,尋瀾躺在蕭潭懷里面,像一團漿糊黏黏膩膩地粘在他身上,蕭潭說:“松手,我身上臟,要去沐浴。” “我不嫌棄,半個月未見了。” 蕭潭一時不知自己是娶妻還是養女。 他抱著尋瀾進了湯池里面,熱水浸濕他們二人。衣服變得沉重起來,蕭潭先脫去尋瀾身上的衣物,而后才脫去自己的。 他們光裸的面對著彼此,尋瀾看他的眼神,無盡癡纏。 世上除了母后...不,即便是母后,也沒這么對她好過。她的公主圣威,在他深沉的目光里都化成云霧,最后只剩下一個赤裸裸的尋瀾,用一腔坦誠愛意面對他。 尋瀾撫上蕭潭蘊含力量的肌理,濕潤的嫣唇含吻他喉嚨,這一吻沿著肌rou之間的溝壑向下,來到他胸前舔弄,蕭潭的身體寬闊有力,是一片遼闊的疆土。 梅家口那支帶著毒的暗箭在他左臂上留了一道消不了的疤。她臉頰蹭著他的疤,身體已經開始癢了。 她雙腿攀著蕭潭的腰,花阜緊貼他下腹,蕭潭捏起她下巴,逼她抬臉正視著自己:“怎還沒開始,就流水了?” “別說出來...” “尋瀾愛我,為我動情,這不是羞恥之事。” 他將胯下昂揚送向尋瀾的腰:“我愛尋瀾,為尋瀾情動,此處便會脹起變硬。” 蕭潭端起尋瀾的臀,滑熱的性物溜進她的花阜下,借流水之意,上上下下的滑弄。尋瀾被他壓在身下,背靠著湯池玉壁,硌得她發痛。 蕭潭手舉在她大腿根部,接著水的浮力抱著她轉身,換他靠著玉壁,尋瀾騎坐在他身上。 尋瀾被抬起微許,放下時,那火熱硬物將她身體填得嚴嚴實實。 “環緊了我的腰。”蕭潭說。 尋瀾一個恍惚里,蕭潭扶著她的臀,劇烈躍動,她身下的緊張夾得他頭皮泛麻。最后實在隱忍不住,才將尋瀾從水里撈出來,將她放成跪臥姿勢,狠心鞭撻。 玉囊抽打著尋瀾的臀,白豆腐一樣的臀兒泛著紅。 這里是南風城,他們的家,尋瀾不許忍耐,她也縱情叫出聲音。一次罷了,她軟趴趴靠著蕭潭的肩,蕭潭一手要扶著她,不讓她滑下去,一手拿著帕子擦拭她xue口yin靡的液體。 尋瀾。 “蕭潭,我方才是否叫得很放浪?” “是。” 蕭潭是個不易外露情緒的人,歡好之時,聲音亦是清清冷冷。 “但我喜歡尋瀾為我放浪。”?“我曾經把自己以為的好東西都送給你,你從沒說過喜歡呢。” “有嗎?” “有,帶你去看梨花開,帶你看奇石,看畫眉,看南風城的亭臺樓閣,游廊幽篁,看燈花,你都不喜歡。” 蕭潭前半輩子為報仇、為謀生,奔波四海,不知小女兒的心思是千回百轉。 他低頭,跟尋瀾唇齒相纏一陣,吻得她頭腦暈乎了,才道:“也許那時我很篤信,有朝一日我會住進南風城里,你帶我看的那些東西,終會成為日常的光景。” “南風城再好,也是四道高墻圍起的一座牢籠,你甘心在這牢籠里面,陪我一輩子久嗎?” “只要殿下一輩子愛著臣,臣心甘情愿。” “趙尋瀾當然要愛你一生一世的。” 尋瀾說罷,雙臂掛上蕭潭的脖子:“今日多做幾次吧,到你滿意為止。” 蕭潭是盛年的軀體,要他滿意,就得委屈尋瀾。 “趴好了。”他咬住尋瀾嘴唇,抱著她趴下去,抬起她一條玉腿,又把自己給嵌了進去。 這夜尋瀾被他用各個姿勢都折騰過了,天微亮時,尋瀾骨頭都快散架。她不敢動,只要輕易動彈,就有不斷的液體從她底下那張口中流瀉出來。 她素手探入自己身下,沾了把濃白的液體,放入口中含咽,嘗到咸澀的滋味。 蕭潭見了,無可奈何道:“你真是上天派來對付我的妖精。” 他分開尋瀾的腿,再次入了進去。 天已完全亮了,一到冬天,南風城變得懶洋洋,唯有幾只烏鴉勤勞地叫著。 清晨的寒風滲進屋里,刮擦著尋瀾布著曖昧痕跡的皮膚。蕭潭尋來一襲錦裘,蓋在尋瀾身上,掩住她玉雪的身體。 錦裘上的孔雀羽,如一只只迷茫的眼睛盯著尋瀾。 “這是...” “晉王贈你的一雙孔雀,沒熬過冬天。一身羽毛丟了可惜,便叫人給你做成了披風。” 尋瀾很累了,無心再憐憫那兩只孔雀。她鉆進蕭潭懷里:“哪里都不如你的懷暖和。” 蕭潭嘴角牽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他素來不是善人。前半生四海漂泊,危險、疲倦,都是自己背負,天給他的命,不教他行善。 江山社稷,波云詭譎,容不得一個純良的人。但有他在,一切風雨都捶打向他,所有刀劍都刮在他身上,他會行遍惡事,只為保護趙尋瀾的單純。 當初梅家口,那支暗算他的箭,是晉王的命令,還是他自導自演,都已無所謂。 從今以后,他便是尋瀾的南風城,護她周全,也護她無憂。 ·········· 晚上八點更下一個故事第一章。 結局的意思就是駙馬怕公主對晉王狠不下心,行刺是他自導自演,為了讓公主狠心殺晉王。 謝謝你們看完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