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就想把老子打發(fā)了?(h)
房里沒開空調(diào),今天又恰好很熱,一場激情結(jié)束,兩具身體都出了汗黏糊糊的,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曖昧的情欲味。 緩過氣后,程星燦翻了個身背對他,踢走搭在身上的長腿,“歇好了就走人。” 男人赤身裸體仰躺著,占據(jù)了唯一的枕頭,往原先喝水的碗里彈了彈煙灰,再舉到嘴邊深抽一口,避而不答,轉(zhuǎn)而陰陽怪氣地說:“不是怕得病嗎?” 她立即回:“我還記得有人說過,就算這世上女人死光了也絕對不上我。” 打臉來得如此之快,他絲毫不覺羞愧,反而譏笑道:“呵,伶牙俐齒。” “不敢不敢,那比得上沉老板呢,別人都說您只跟處女睡,今天卻跟個您一直瞧不起的老女人打了一炮,不知道您現(xiàn)在作何感想。” 程星燦有點困了,勉強(qiáng)打起精神懟完便要去沖澡,被他一只胳膊拽回床上,緊跟著便壓了上來,扣著她下巴俯視她:“小嘴巴拉巴拉的,沒完沒了了是吧?” 說她一句能懟十句回來。 彼此都身無寸縷,沉倬一個沉腰頂她,“再裝啊,先前不都畢恭畢敬的嗎,這會怎么不裝了?” 態(tài)度極其惡劣,嘴角戲謔地上揚(yáng)。 她面無表情,提醒道:“你現(xiàn)在在我的地盤。” 天塌下來也是明天上班之后的事。 念及此,程星燦屈膝欲踹他,后者卻更快一步,分開兩條玉腿的同時找準(zhǔn)入口一桿進(jìn)洞,底下的女人隨即一軟,發(fā)出聲綿長的低吟。 “你滾不滾了……” 沉倬扣著她健腰,往里狠挺一記身體力行地回答。 “今天不把你cao哭,老子還就不走了……” 上一輪,直到他射了這女人都還是副不茍言笑的死人臉,沉倬發(fā)誓,今天務(wù)必把人干到求饒為止。 拽緊身下凌亂的床單,程星燦兩腿大張,被嘬紅的唇微啟:“你做夢…啊……” 男人匍匐在她身上一連聳動窄臀,麥色的虎軀和身下白皙的嬌花形成鮮明對比,臉周漸漸地流出汗水滴到她額頭上,垂視她笑說:“那就看看,我是不是做夢……” 堅硬的胸膛擠壓她的嫩乳,他兩個手掌各掐著她一瓣臀揉捏,胯下連續(xù)使勁前頂,每一記都破開宮口又高速地旋轉(zhuǎn)研磨,cao得她驚叫連連身子不住地打顫,呻吟的間隙低罵:“沉倬…你禽獸…嗯……” 禽獸交配都沒他這么粗蠻。 沉倬忽地拔出,甬道里發(fā)出啤酒開瓶“啵”的一聲,沒等軟rou閉合,又猛一下挺腰送入,好笑地反問:“老子是禽獸…那你是什么……” 此情此景,大腦短路的程星燦無言以對,喘著氣說:“嗯…你滾……” “以為一炮就想把老子打發(fā)了,你以前的男人都是弱雞嗎?” “關(guān)你…屁事……” “呵,小嘴巴巴都敢說臟話了,很好……” 男人的健腰大進(jìn)大出重復(fù)著單一的活塞運(yùn)動,一手橫到她胸前捉住顆白球,將其當(dāng)成面團(tuán)揉捏成各種形狀,細(xì)嫩的乳rou從指縫間流出,他伸舌貪婪地舔舐,忽然靈機(jī)一動說:“奶子又大又軟,不干都浪費(fèi)。” 說干就干,他瞬間自她體內(nèi)抽離起身,分開腿膝蓋跪在她胸腔兩側(cè),毛發(fā)旺盛的下體就懸在她上方,其中兩顆碩大的圓球鼓囊囊的嚇人,深紅色的性器沾滿了晶亮的液體,男人往前挺腰,圓碩的guitou戳到她嘴唇上,忽然改變主意:“要不還是先干嘴……” 嘰嘰喳喳個不停,是該收拾一頓。 情欲正在興頭上,陰xue忽然沒了填充物,程星燦些許難耐地扭動下身,扭頭避開戳向自己嘴巴的柱身,回說:“你不怕斷子絕孫大可試試……” 咬不死他。 “嘖嘖,你行,給老子等著。” 他狀似稱贊地說,兩手各抓住顆瑩潤的奶子夾住自己的粗物,挺腰一前一后地在女人的事業(yè)線里進(jìn)出,每次前進(jìn)頂端都戳到她下巴,如此磋磨幾十下,直到乳rou見紅了才罷休。 白凈的女體隨處可見斑斑紅痕,有手掐的也有嘴啃出來的,沉倬放下傲人的雙峰把她翻了個面,手掌往挺翹的屁股狠一拍啪的一聲響,命令道:“撅起來。” 早晚死女人床上的狗東西。 程星燦心里詛咒了句,屈膝跪床高抬起下身,把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給他。 因著先前的cao弄,女人的陰部此刻濡濕黏膩泥濘不堪,嫣紅肥厚的yinchun還在不斷一開一合地往外吐水,沉倬看紅了眼,抬手又往翹臀上打了一巴掌,“媽的,真是欠cao的sao逼,老子現(xiàn)在就干哭你。” 說著手掰開她腿根,扶著腫脹的rou柱對準(zhǔn)小口緩緩刺入,不等她適應(yīng)自己的存在,揉著兩斑翹屁股大搖大擺地挺腰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