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屈服(微H)(5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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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坊,涵月午時就被請去內室用餐了,她被和清河分開了,在內室里面她什么都瞧不見,卻聽得一清二楚,那凄厲的哀嚎聲讓她怕得發抖。 她隱隱約約可以聽出朧月帝姬頑抗的聲音,之后又是破空的抽打聲,她光是聽都會害怕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后,一開始的哀嚎慢慢成了yin靡的呻吟,她聽得臉紅耳赤了起來,也覺得很難過。 一到了教坊,姐妹們看她的眼神簡直是想吞人,那是一種夾雜了羨慕和嫉妒的情緒,尤其是一向愛欺侮她的朧月,更是直指她的鼻子大叫:"你憑什么?" 接下來她們被換上了那薄薄的衣衫,被迫百出各種姿勢,甚至被要求當場自瀆,如果不聽話就會被狠狠的鞭打,遇到惡劣的教官,那鞭子有時是直接往兩腿內的嫩rou掃去的。 朧月因為打了教官一巴掌,直接被按倒在地上,教官拿出了很粗大的玉勢直往她下身插,朧月成了殺一儆百的那個范例,當場到見血,之后直接被吊起來了。 后來還好清河來了,她才慢慢的從恐懼中抽離,在見識了教坊的手段后,她真的覺得自己算是幸運的,拓拔劫對她雖然強硬,可是卻沒有傷她,隔著薄紗,她看到了姐妹們身上程度不一的傷口,這一切讓她心驚,也讓她心中的堅持開始動搖了。 最后清河更是直接點醒她了,如果想要活下去,現在絕對不是鬧意氣的時候。 酉時一到,有人來尋她了,那是早上帶著她來的仆婦。 "姑娘,奴婢來接您了,隨奴婢來吧。 "她恭敬的朝涵月施了一個禮,涵月跟著她走出去,思索著待會兒見到拓拔劫,到底該當如何。 教坊司門口,停了一臺很華麗的車駕,現在能在皇城里面使用車架的人屈指可數,看到那輛車,涵月心里就有數了。 拓拔劫親自來接她了。 上了車,果不其然,那男人就端坐其中,他的存在感強大,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想到接下來可能要進行的對話,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默默往后退。 "過來!"察覺到她居然想要逃跑,他冷聲制止,心里開始不滿了起來,對自己不滿,對她也不滿。 他就不知道自己干嘛巴巴的親自來接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才睡了她一夜就把她放在心上,更不知道她到底為什么要逃? 她到底為什么敢逃? 退到一半,她僵住了,感受到進退維谷。 "你要自己過來,還是本王去揪你上來?" 他的聲音好冷好可怕啊! 媽呀!真的要嫁這種人嗎?涵月從小一直夢想可以嫁給一個文質彬彬、談吐不凡的男人,老天卻派給她一個虎背熊腰的武夫。 聽著他的威脅,她只好默默地上車了,可是不想坐離他太近,硬是選了一個離...... 他最遠的地方坐下,她縮成了一團,仿佛覺得再縮小一點,他就不會注意到她了。 "離本王那么遠干什么?"他長臂一伸,直接把涵月撈到自己懷里。 "啊!"涵月叫了一聲。 拓拔劫臉都黑了,"叫什么?本王什么都沒做你就叫,不如本王做足了,讓你叫個過癮?" "別別別!現在在車上欸!王爺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計較!"為了別在車上被他吃了,她什么渾話都能說,別說她的屁股被他頂了一下,這不是危機來了嗎? 「哼!」拓拔劫冷哼了一聲,「考慮得怎么樣了?」他問著懷中的小女人。 話題跳得太快,涵月有一瞬間的呆滯,她的臉色紅潤到好像快要冒煙了,"我...... "她結結巴巴的,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了,可是要當他的面說出來,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風大閃了舌頭?"他挑眉。 "我...... 嫁你。"她囁嚅著。 "聽不見,大聲一點。"他的聲音涼涼的從她頭頂傳來。 可惡,她很確定他絕對聽到了! "我嫁你!"一咬牙,她大叫,她明顯感覺車駕晃了一下,大概是駕車的人被她嚇到了,她真是羞憤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某個男人笑得沒心沒肝沒肺,讓她都想哭了。 "如此甚好。"他收緊雙臂,親昵地把頭靠在她肩膀上,雖然表現上對自己充滿了自信,他還真不知道這個小家伙如果還是強硬的拒絕,他該如何是好? 他可不想被她知道,對她,他是打也舍不得,罵也舍不得,簡直是著魔了。 馬車一路回到兩儀宮,才剛占領北都,拓拔劫暫居兩儀宮,兩儀宮原是皇后的寢宮,涵月以往每天都要去兩儀宮請安,現在居然在寢殿的床上一次一次的被拓拔劫占領,對她來說這真是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已經如此受辱了,居然還可以被稱作幸運。 拓拔劫將涵月置于床上,利落的翻到她身上,他俯身吻她,這個吻不太有強取豪奪的意味,反而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珍視,涵月閉上眼睛,才一夜,她就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了,她的身體比她的理智更快接受拓拔劫了。 他的手來到她的胸前,隔著布料揉捏著,她的軟rou隨著他的揉捏而變形,抹了好半晌以后,拓拔劫突然道,"以后多吃一點,你需要長rou。" 涵月一愣,聽懂他的話以后惱怒了,她氣得說不出話來,這不是在嫌她小嗎...... 好吧,是真的有點小。 她撇過頭去,臉上還有微慍。 "生氣了?是本王不好。"他啞然失笑,他也不過就是一說罷了,小小的也滿可愛的,別有一番情趣。 看了他一眼,她到沒想過著高高在上的男人會為此道歉。 "把衣服脫了吧。"他瞧著她,笑著說道。 "你別看......"逐漸接受現狀,涵月心知這個男人往后就是她所有的仰仗和盼望了,她并不想開罪他,但她終究還是無法放開,這十幾年來的禮教,她無法忘記。 "都要做夫妻了,還在害羞什么? "他的目光一點也沒打算移開。 不是還沒成夫妻嘛? 這像話嗎? 涵月有很多腹誹,但是她可沒膽說出來,在他殷切的目光下,她坐起身,雙手顫抖的開始寬衣解帶。 乖巧跪求珠子、收藏、評論 蝸牛:這一對就是發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