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私奔(h)
那天晚上回去,秦奕馳要謝桑要得異常激烈。 剛剛關上門,謝桑專門為了答辯選的一身學院風的衣服散落在了門口的地毯上,而被脫下來的小皮鞋也歪扭著倒在地上,秦奕馳拿起鞋柜上的套子套上之后,借著上面的潤滑油,沒有任何前戲的把自己的硬物推進了謝桑的xiaoxue里。 而謝桑撅著屁股,被他掐著腰,雙手抵在墻上,感覺自己還干澀的xiaoxue就這么被入侵,她喊著秦奕馳的名字,仰著頭,呻吟著。 秦奕馳的手往下伸,修長的手指伸到了謝桑兩腿間稚嫩的rou上,撥開兩瓣yinchun,一邊揉搓著謝桑的陰蒂,一邊從身后狠狠的頂著。 “哥哥....輕點兒.....”謝桑帶著哭腔喊著,她的腿間仿佛是觸電一樣,在微微顫抖著,想要把膝蓋夾緊,可是卻被他強迫著分開。 他的呼吸緊貼著她的后頸,也在輕輕的咬著她的脖子,狠狠的把他的硬物往謝桑的身體里放。 謝桑已經不太能分清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了,因為家里的厚厚的窗簾被拉著,只開著一盞客廳里最小的燈,光線很暗,而樓下的汽笛聲也聽不見了,仿佛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他們交合的地方已經漸漸的變得粘濕,謝桑被他頂得呼吸凌亂,回過頭看他,被他扣著頭接吻,他一邊繼續聳動著腰肢,狠狠的抽插,一邊仿佛要把她的舌頭吞下去一樣,侵略的與她接吻。 謝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秦奕馳平日里那么沉穩又溫柔的一個人,每次zuoai的時候都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了一樣,把她翻來覆去來來回回的要好幾遍還不見得完。 后入了不知道多少次,謝桑抵著墻的手都軟了,秦奕馳卻一直沒射,謝桑回過頭撒著嬌說,“哥哥,我們躺著好不好。” 秦奕馳抱起她,硬物依舊插在她身體里面,每走一步都插一次,而謝桑就這么用腿環著他的腰,把重力勢轉化為動能,最后把謝桑放到了床上。 他把謝桑的腿分開到最大,然后低頭看著他的roubang這么一寸一寸的入侵到謝桑的身體里,而謝桑的小腹也跟著他的突然間捅入而變得凸起。 他看著謝桑小腹里都有他的形狀,平日里多克制,現在就有多狠戾,一次一次的沖撞著她,看著她在他的身下顫抖,呻吟,戰栗,哭泣。 他把謝桑放到了床沿,而他站在地上,抬起一條腿就入了進去,入xue的噗嗤聲在整個房間里回蕩。 而謝桑一直喊著他,哥哥,哥哥.... 從來都是,他做得再很,謝桑也從不曾喊停。 她愛他,所以包容著他的每一個舉動,哪怕把她cao得汁水橫流,合不攏腿。 秦奕馳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白日里的樣子,到底是真的他,還是假的他。裝著裝著,自己都信了。 反正只有和桑桑zuoai的時候,充滿著欲望的他,才仿佛是回到了美國的那個時候,厭世,滿身的戾氣。 他頂著桑桑的小腹起起伏伏,又看著桑桑臉上的紅暈,肌膚上被他留下的印記。 終于射了出來,他的jingye射到了避孕套,把避孕套扔掉之后,他把桑桑抱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沒有任何阻隔的,就這么再次插了進去。 他抬起謝桑的腿,頂著胯往里送著,看著謝桑有些迷茫的眼神,他一邊低頭吻著她,一邊在想,現在帶著桑桑私奔的可能性。 把她帶到美國也好,英國也好,加拿大,愛爾蘭,北歐,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在街上牽手,親吻,不用面對那些即將噴涌而出的紛繁復雜的愛恨情仇。 “桑桑。”他聲音沙啞的喊她。 謝桑被他撞得渾身酸軟,迷迷糊糊的應了他一句。 秦奕馳插得越來越快,一整根東西在她的腿間進進出出,帶著汁液,在她的身體里沖撞著,最后射了出來,舍得她的小腹都有些鼓起。 他似乎是怎么做都做不夠,很快就再次硬了起來,混合著液體在她的身體里再次撞入,頂得謝桑一直嚷嚷著,哥哥,肚子好漲。 他低頭抵著她的額頭說,低聲對她說,“桑桑,我們私奔吧。” 周圍是騰騰的熱氣,浴室的玻璃上朦朦朧朧的,水龍頭里的水濺在地板上也起了水花,謝桑的身下被秦奕馳的硬物堵著,混合著他的jingye與她xiaoxue里的液體撐得她有些難受,而她似乎聽見了秦奕馳說了句什么。 謝桑沒聽清楚,迷惑的看了一眼他的眼睛。 他勾起嘴角似乎是嘲諷的笑了笑,就把她翻了一下,從后面身手一邊揉捏著她的rufang,一邊每一次都沖到最里面,再次射了出來,謝桑有些受不出的呻吟著。 他卻不愿意出來,依舊把他的jingye堵在她的身體里。 多好呀,他一直在她里面。 那之后謝桑就已經沒了記憶,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接近凌晨,她像是以往一樣躺在秦奕馳的懷里,枕著她的手臂。 而腿間清爽干燥,應該是被他處理過。 她往秦奕馳的懷里貼了貼,而他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謝桑看著夜色勾勒出的他好看的輪廓,仰頭悄悄親了親他的嘴唇,而他卻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親到她快喘不過氣來。 最后她身手環繞著他精壯的身體,臉貼著他的胸膛,說,“哥哥我愛你。” 最后聽著他的呼吸再次入睡。 而秦奕馳卻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她的睡顏。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秦奕馳已經不再家里了,而謝桑是被手機吵醒的,接起來是表姐的電話,聲音聽起來又著急又悲痛,“我舅舅他....他不行了...你快來看看.....” 謝桑的心沉到了谷底,快速的穿好衣服,打了一輛車,“中心醫院,求求您快點兒。” 那個司機似乎是知道,急著去醫院是因為有要緊事,帶她一路飆車飆到了醫院,謝桑說著謝謝,給了張一百的,就上了電梯,按了最頂層。 好多人,圍著站在那里,好吵,有撕心裂肺的哭聲,有啜泣,有安慰的聲音。 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就像是十年前,一步一步的走向被醫生和警察包圍的那個跳樓地點一樣。 她又聞到了那個像是泥土腐爛的味道,她想起當時謝芳玉女士跳樓之后,她放學回家的路上也一直聞到這個味道,原來,是至親之人死亡的氣息。 那中間擺著一張床,床單把整個人都蓋住了。 她還是來晚了。 謝梓韻正在哭泣,哭得整個病房都帶著點兒聲嘶力竭的意味,而秦詩玉抱著她的兒子也在哭,她的老公正安慰著她。 秦奕馳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病床,放個人仿佛幽暗的深淵一樣,讓人不敢靠近,謝桑來了他也沒有抬頭看一眼。 表姐擦著眼淚抱了抱她,拍拍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