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品
有一種男人,他跪在地上也不會讓人覺得卑微。 他不是在向你臣服。 他只是覺得這個姿勢比較方便罷了。 游季中就是這樣的男人。 雖然穿著衣服,但被水打濕的裙子完全貼在身上,在游季中火熱的目光中,白凝有一種渾身赤裸的錯覺。 她享受著男人因她產生的欲望。 游季中,相樂生,或者別的什么人。 優秀的男人。 第一次見到游季中的時候,白凝只覺得他眼熟。 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會讓你對這個男人生出不可言說的親近感。 某種程度上,鄭代真對游季中的崇拜成就了他倆。 如果不是熟悉感,以白凝的心性,把他當作相親對象的同時也是心防建立的開始。 但那天她沒有。 在房間里短短的十數分鐘,他們是單純的男女關系。 受荷爾蒙的吸引,一個風度翩翩,一個巧笑嫣然。 待游季中約的人到了,白凝離開,也不過是當作人生旅途中的一場風景,看過就好,沒有留戀。 之后再見,他已經成為了游季中,初見時朦朧的那層好感不復存在。 男人憑借著家世地位,占盡了上風,而白凝卻要小心地維持著平衡,不能輸,也不能贏。 這是一場商戰,無關愛情。 她所擁有的一切,學歷,家世,容貌,身材,都是商場上的籌碼。 甚至在女色上永遠分不清輕重的父親,神經質的母親,都成為了白凝的籌碼。 也是他的籌碼。 何時逞強,何時示弱,大獲全勝還要讓男人滿懷愧疚。 白凝看著傅嵐長大,成為了另外一種人。 與母親截然不同的女人。 此次此刻,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 他當然不是認輸,他只是將頭埋在她的谷地,如餓極了的野狼崽子尋找母親的rutou般尋找著生命的起源地。 一切都純粹了。 他不再是游家季中,她也不再是白家小凝。 男人和女人。 他們回到了最初。 游季中扯下白凝的內褲,著迷地看著毛發稀疏的下體。 他像是從未見識過女性身體的毛頭小子,一切都是神秘的,性感的,美麗的。 用手撥開花瓣,露出里面艷紅的軟rou,上方小小的珠核帶著嬌羞,半藏半露,期待著被人發現。 他沒有這樣看過一個女人的身體。 如此美麗。 即使是他的初夜,帶著開葷的迫切,年輕女孩未經修整的下體,雜亂的毛發,也沒有讓他產生過審美意義上的快感。 而白凝的美,就像是藏在花瓣中的珠核一般,隱藏著自己,卻又被他把玩在手中。 他凝視的目光太過直白,白凝小聲喘息了一下,想要挪開。 游季中牢牢抓住她的臀部,不讓她動,然后將中指探入。 許是沒有前戲的緣故,他清晰地感知到一進入體內,xue壁的褶皺就鎖緊了他的手指,讓手指的移動都有些艱難。 就連xue口都緊緊箍住手指,看不出一絲縫隙。 她是怎么把自己的碩大吃下去的? 眼前的景致讓游季中不由得產生疑問,而已經腫脹起來的分身跳了跳,努力表達不滿。 他的手指仿佛有一根神經直通男根,性器回憶起過往深深埋入她體內的感覺。 似包容,似拒絕,欲迎還拒,柳暗花明。 對白凝,游季中總是有一種憐惜的心態。 白凝從不是那種較弱的女生,也從不做小鳥依人之態。 但大抵是心里有了這個人,碰到她就碰到心臟,天生就軟了那么幾分。 過分緊致的xue道讓他不忍繼續探入,于是抽出手指。 探身向前,游季中親吻她大腿內側柔嫩如嬰兒的肌膚,將淋浴殘留的水滴用舌尖卷走。 溫熱的xue道就在上方不遠處,他可以聞到獨屬于白凝的暖甜香氣。 逐漸向上,向上,終于含住前端微微凸起的花珠。 兩個男人,相樂生,游季中,居然就這樣不約而同地選擇用同樣的方式開始。 于他們而言,是人生中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于白凝,卻有了比較的對象。 或許是兩個人太過熟悉,游季中不像相樂生一般熱衷于探索她的身體。 他專注地刺激著陰蒂,時不時舔過下面的花瓣,但沒有試圖將舌頭探入她的體內。 他的舌頭是靈活的,輕巧的。 不似相樂生用舌頭代替性器,粗壯而狂野。 游季中一直在用舌尖打圈勾挑。 他是在品。 充滿耐心,有條不紊。 似乎剛剛那個粗暴地將白凝禁錮住啃咬的男人是另外一個人。 游季中的舌頭。 這樣想著,白凝就已經興奮起來。 游 季 中 的 舌 頭 ! 說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作為一號曾經的英文翻譯,多少家國大事都是透過他來傳遞。 出身紅色世家,山珍海味都只是家常便飯。 這個品美食論國事的精致物件,如今卻在努力討好自己。 如果說相樂生帶給白凝的快感是來源于偷情及技巧; 那么游季中帶給白凝的快感很大一部分來源于他本身。 結婚叁年,這個男人終究還是在她心中占了一席之地。 直白地說,把相樂生換成別人,白凝還是可以得到類似的快感。 但游季中給予她的心理上的滿足感再無他人可給。 雖然技巧青澀,雖然只是單純的刺激陰蒂。 白凝還是在游季中的吮舔下達到了高潮。 更┆多┆書┇籍:w oo 1 8 .v i p (W oo 1 8 . vi p)